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297.297結局篇:你說你不想要孩子的南慕白,你騙我

  “一定要手術嗎?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猶豫:“要不再觀察觀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自己消失了呢?

  “肌瘤比較大,還是切除比較安全。
償”

  男人斂眉,繼續切着盤子裡的早餐:“我已經給你安排了時間,周日,我陪你去醫院手術,很快就會結束的,别怕。
撄”

  所以他現在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直接告知了?

  郝小滿抿唇,這種不被尊重的感覺讓她有點不大高興,悶了悶,才硬邦邦的開口:“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聽信一家之言,回頭我再去其他醫院檢查一下,如果真的需要切除,再手術也不遲。

  事實上,之前給她做檢查的醫院,是南氏集團旗下的,聘請的都是國内外最權威的醫療專家,儀器也都是現如今醫學界最精準的,出現誤診的幾率,很小很小。

  但還是想謹慎一點。

  南慕白看她一眼,靜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好,想去哪家醫院複查,記得告訴我,回頭我抽時間陪你一起去。

  “不用,又不是多大的事兒,我放學回家順便就去醫院做了。

  男人莫名其妙的就開始發火,沉着聲呵斥:“你就不能乖乖聽話一次?
我說一句就非得反駁一句是不是?

  “……”

  郝小滿蹙眉,有些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不止是今天,這兩天情緒就一直反反複複的,像個不定時的炸彈,還是那種能反複爆炸的炸彈。

  做個檢查而已,她隻是覺得沒必要讓他特意抽出寶貴的時間來陪着自己,好好的一番心意,反倒還要被他斥責一番。

  “好好好,你想陪我去就陪我去好了,多大的事兒,用得着生這麼大的氣?
”她好脾氣的點頭。

  沒想到自己的妥協卻讓男人變得越發煩躁,薄唇抿緊,一句話都沒說便起身離開了餐廳。

  不一會兒,就聽到門‘砰’的一聲被關上的聲音。

  她坐在那裡,呆了一會兒,聳肩開始吃自己的早餐。

  ……蛇精病!

  ……

  新學期已經過了大半,課程慢慢變少,有時候一天三節課,有時候甚至隻有一節課。

  郝小滿最近莫名的總想睡懶覺,本想在圖書館裡溫習一下前面的課程的,看了沒有半個小時,就瞌睡的厲害了。

  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又暖又舒适,她慵懶的舒展了一下腰肢,看了看時間,還早。

  睡會兒吧。

  圖書館裡很安靜,依稀能聽到紙張被翻動的聲響,筆尖滑過紙業的沙沙聲……

  小睡了大半個小時,醒來的時候,摸摸扁扁的肚子。

  餓了。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的時候,她又忽然警覺了起來。

  回想一下4年前,她還沒有遇到南慕白的時候,每天幾乎隻有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其他時候不是在打工就是在學習,鮮少有偷懶的時候。

  可現在,她每天晚上9點就睡了,第二天6點才醒來,每天就是悠閑的來學校晃兩圈,居然還懶惰的要睡個午覺,睡完午覺之後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想吃點東西。

  郝小滿,你堕落了啊堕落了!

  她搖搖頭,慌忙瞪大眼睛努力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課本上。

  不就咕噜咕噜叫麼?
叫夠了就好了,餓餓更健康,順便減個肥。

  咬着牙忍了半個小時,又頹然趴在了桌子上。

  忍不了了,想吃火鍋。

  ……算了,再堕落這一次吧,等吃飽了,她就下決心好好改改這幾年學來的惡習。

  ……

  鄧萌昨晚值夜班了,早上9點多才睡,結果才睡了4個小時就被某人電話轟炸醒了,因此一露面,臉色就有點不是那麼好看。

  郝小滿已經點好了菜,并且開吃了。

  涮羊肉的香味彌漫在味蕾間,她頗為享受的眯了眯眼:“good,good,verygood,趕緊嘗嘗。

  說着,順手幫她夾了不少羊肉放進她面前已經沸騰了的小鍋裡。

  鄧萌喝了口水,才沒好氣的開口:“我隻睡了4個小時,現在你就是給我吃天鵝肉,我也沒興趣。

  5分鐘後……

  雙眼放光,滿嘴都塞滿了羊肉的女人等不及鍋裡剛剛放進去還沒熟的肉,順手直接從郝小滿的小鍋裡夾肉吃。

  郝小滿鄙夷的瞧着她:“不是說天鵝肉也不想吃嗎?

  “唔,天鵝肉怎麼比得上羊肉,為了吃一頓羊肉,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

  “……”

  郝小滿皺着小眉頭,一臉無語:“别說的跟人家北家怎麼虧待了你似的……北家光是特級廚師就有六七個,想吃什麼他們不會給你做?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呢?
你都跟南慕白離婚了,南氏那邊的人見到你都還得恭恭敬敬的叫聲少夫人,伺候的跟女王似的。

  鄧萌抽了張紙巾胡亂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繼續道:“我呢?
名義上是北家的二少夫人,可實際上,北家連掃地的大叔都從來都不用正眼瞧我一眼的!
在他們家吃一頓飯,那是真的連天鵝肉,吃着都跟老鼠肉似的,膈應。

  郝小滿聽的一陣沉默。

  她知道鄧萌在北家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但也沒料到會這麼的……不好過。

  北墨生那麼一個溫潤通透的人,不可能察覺不到那些人對鄧萌的态度,但顯然……他并沒有打算為她争取一下在那個家的地位。

  哪怕是稍稍對她好一點,表現親昵一點,那些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可能那麼明顯的表露出對鄧萌的不屑來。

  猶豫了一下,她到底還是主動開口:“跟北墨生的床事……有進展了嗎?

  “沒有。

  鄧萌撈着菜,幹脆利落的搖了搖頭:“丫還是一天24小時都有保镖跟着,除了跟我說說話以外,壓根不給我任何跟他單獨相處的機會。

  ……

  這是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于她啊。

  郝小滿單手托腮,想了想:“解決這件事情,得從根本上來!
如果他不是那方面有問題,也不是GAY的話,那應該……就是心裡有人了。

  鄧萌嗤笑一聲,沒好氣的掃她一眼:“謝謝你啊!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算是白嫁進北家了。

  “先别着急下結論啊!

  郝小滿放下了筷子,隔着折騰的熱氣一本正經的看着她:“你想啊,他要真跟那姑娘有可能,為什麼不直接跟人家結婚呢?
憑他北家二少爺的身份,想要誰得不到?
一定是那姑娘劈腿了,狠狠傷了他的心,導緻他對女人失去了信心,才會一直不願意接受你。

  “所以?

  “所以,你要表現的忠貞不渝一點,他才會想要接受你啊!
你想想,會不會是何騰什麼時候糾纏你的時候,被他看到過?
又或者是你跟某個男性同事打電話的時候被他聽到過?
他生怕會再次被傷害到,所以拒絕接受你?

  “……”

  鄧萌夾着一筷子羊肉,聽的一愣一愣的,半晌都沒說一句話。

  好像……何騰糾纏她的時候,北墨生曾經見到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好像,她偶爾跟醫生打電話的時候,也被北墨生聽到過幾次……

  郝小滿一看她那一臉懵逼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得意洋洋的打個響指:“ok了!
找到症結所在了,以後注意點就成了,……幹脆直接拒絕跟任何異性接觸,說話!

  鄧萌郁悶的歎口氣:“不跟醫生談論病人的情況這件事情好辦,回醫院再說就可以了,但是何騰……北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且我上下班時間都是固定的,他想堵我,再容易……”

  說着說着,戛然而止。

  郝小滿正聽的認真,結果她忽然就不說話了,擡頭,就見她正出神的看着某個地方。

  循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

  南慕白下班回家,不等換鞋,就瞧見客廳裡的小女人正趴在地毯上找着什麼東西,很煩躁的樣子,拽地毯的動作都顯出了幾分粗魯來。

  四周都被弄的亂糟糟的,簡直像是被小偷洗劫過一般。

  他走過去,順手将被她丢在地上的沙發墊拿起來放回原處,在她身側俯下身來:“在找什麼?
我幫你找。

  “不用。
”硬邦邦,怒沖沖的兩個字。

  男人眉梢挑高:“在生氣?
……因為今下午在火鍋店看到北墨生跟一個女孩子一起去吃火鍋?

  郝小滿忽然跪坐起來,氣憤的瞪他一眼:“你能别提這事兒嗎?

走開走開走開――”

  她用力的推着他的兇膛,推了半晌也沒把他推開半分,于是期内的一屁股坐了下去:“我原本覺得我推理的很正确的!

  嗯,确切的說,她的确推理正确了一部分。

  比如……北墨生心裡有個女人。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他不但沒有受情傷,反而到現在還在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而且,依照北墨生的修養習慣,應該是習慣出入西餐廳的,習慣用刀叉用餐的,習慣安靜的,如果有什麼讓能讓人願意放下自己的身段出入火鍋店這種喧鬧的地方,那麼這個人對他而言,一定很重要!

  那個女孩子,看起來也就20出頭的模樣,似乎情緒有點不好,就連去包廂的路上都是一直在鬧别扭的。

  距離雖然隔得遠,但她們還是清楚的看到了他一直在耐心的哄那個女孩子。

  鄧萌情緒當場就低落了下去。

  倒不是因為自己這個剛剛結婚沒幾個月的少婦被出軌了,而是……她又離自己的目标遠離了幾分。

  鄧萌也不過是失落一點罷了,可她卻莫名的怒火中燒,那股憤怒的情緒從心底升騰上來,怎麼壓都壓不住。

  眼淚莫名其妙的就落了下來。

  “他既然有喜歡的人了,幹嘛還要來娶鄧萌呢?
鄧萌在北家忍了多少白眼跟譏諷,忍着北芊芊的欺負……忍了這麼多,到頭來要一場空嗎?

為什麼每個人看起來都過的很好,為什麼隻有我們兩個……”

  她越說情緒越激動,眼淚也越落越兇。

  她胡亂的抹着,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哭,但就是控制不住。

  南慕白蹙了蹙沒,擡手将她抱進懷裡:“這是人家的事情,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她抽噎着搖頭:“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很生、生氣。

  男人閉着眼睛輕輕呼了口氣,擡手,粗粝的指腹幫她擦掉臉上的淚:“或許是你身體不好,心情不好導緻的……我安排一下,我們今晚就手術好不好?

  “我現在哪裡有心情做什麼手術!
肌瘤就肌瘤,愛怎麼樣怎麼樣,我不管了!

  她哭的更兇,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斷落下:“你别跟我說話,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男人擡手幫她把耳畔散落的發攏至耳後,垂首吻了吻她的臉頰,耐着性子哄:“好,我不說話,我抱你去洗個澡,先睡一覺再說好不好?

  “……”

  ……

  郝小滿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9點。

  天花闆上的水晶吊燈沒有開,隻開了一盞光線幽暗的台燈,男人靠在沙發裡,就着另外一盞台燈,正翻看着文件。

  她坐起身來,擡手梳理了一下頭發,問:“幾點了?

  “9點。

  男人随手将文件放到一邊,起身靠過去吻了吻她的臉:“覺得好點兒了麼?

  “嗯。

  她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一聲:“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那會兒是怎麼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就是窩火,就是想發脾氣,就是想哭。

  當初鄧萌被何騰跟容霏霏一起欺負,她也是氣的不行,卻也隻是生氣而已,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隻覺得全身都快被那股怒火焚燒殆盡了。

  “沒關系。

  男人薄唇微微勾了勾,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吻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啞溫柔:“想吃什麼?
我給你去做?

  她想了想:“想吃大蝦了,要吃新鮮的那種。

  “好,我去買來給你做,乖乖在家裡等我。

  她點頭:“嗯,路上小心。

  男人随手拿了件外套,便離開了。

  郝小滿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很沉重,大概是情緒波動太大,又睡了太久導緻的。

  把卧室的燈都打開,赤着腳下床随意的走動,舒展着身體。

  路過沙發的時候,恰巧看到被男人丢在一邊的幾堆文件跟ipad……

  她盯着看了一會兒,随即在他之前坐着的位置坐了下來,拿過ipad來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堆她看不懂的數據,擔心亂碰會給他造成麻煩,索性就放到了一遍。

  又随手拿起那一疊文件,有合同,有報表,各種各樣的數據跟條條款款的在眼前晃,看的她一陣頭暈。

  抿抿唇,有些無聊的随意一張張翻了翻,試圖從中找到一點點她能看得懂的東西。

  直到一張雪白的A4紙映入眼簾。

  跟其他的紙張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既沒有印合同,也沒有印報表。

  那是一張白紙,紙張上面,用鉛筆勾勒出了兩件小小的,大概兩三歲的小孩子穿的衣服。

  一件蓬蓬小公主裙,一件紳士十足的小西裝,萌到直戳人心髒。

  幾道簡約流暢的線條,便生動形象的勾勒出了一件歐洲風格的小公主裙,立體感十足,緊貼身體的上衣,蓬松的波浪形裙擺……

  這麼漂亮的裙子,再醜的小姑娘穿上,一定也漂亮的讓所有人都羨慕。

  一陣略顯急促的腳步聲驟然響起,卧室門随即被人猛然推開。

  她擡頭,就見面色有些蒼白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一言不發的将她手中的紙抽走,揉成一團後丢進了垃圾桶裡。

  “你說你不想要孩子的。
”她看着他,一字一頓,已經盡全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嗓音卻還是帶了明顯的顫抖。

  男人臉部線條冷峻剛毅,好一會兒,才俯下身來,與她視線平齊:“這個……是我一個朋友,邀請我替他剛剛滿月的一堆龍鳳胎女兒設計的衣服,我剛剛隻是抽空随便畫了一下而已,小滿,你不要亂想。

  “你說你不想要孩子的!


  她到底還是紅了眼眶,顫聲質問:“你說你根本不在乎孩子!

你說隻要南慕青有了孩子就可以了!

你騙我!


  “噓……冷靜一點,小滿,你冷靜一點。

  南慕白凝眉,試圖抱住她讓她冷靜下來,卻很快被她大力的掙紮開來:“南慕白,你是我見過的最最最最虛僞的人了!
你想幹什麼?

将來瞞着我在外面找個女人給你生孩子嗎?

你是不是覺得隻要一直給我南少夫人這個頭銜,我就該感恩戴德?
是不是因為我沒辦法給你生孩子,就該默默的忍受别的女人給你生孩子?

告訴你,你的南氏集團在我眼裡毛都不是!
我不稀罕!
滾!
你給我滾出去!

  怎麼都不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可以虛與委蛇到這個地步!

  被背叛的恥辱感帶給她的憤怒,甚至遠超過當初得知自己這一生都無法要孩子的失落感。

  那個時候,她覺得反正這輩子都是要一個人過了,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實在想要,可以領養。

  可是現在,他一面高歌隻要兩個人在一起,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一面又這麼迫不及待期待着他孩子的到來,甚至連将來他們要穿的衣服都已經設計好了!


  憤怒,羞辱,絕望,無能為力……

  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潮水一般的襲來,洶湧着咆哮着将她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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