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師傅點頭說:“行,我讓你過去跟他談,能不能活命,看你的造化了。
”
“多謝!
!
”
李正業長舒一口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再摸額頭,發現他的腦門上全部是汗珠。
剛才,他是真被吓到了。
同時,他也相信全師傅不會手下留情,真會要了他的命。
他距離死神隻有一步之遙。
當然,此時他的危機還沒有消除,他還得去跪求顧銘饒他不死。
這是剛才他沒有想過的事情,此時想來,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
他這是自找的。
“我們過去吧!
!
”李正業歎息說。
“好!
!
”
全師傅答應,帶着李正業過去。
顧銘:“……”
他依依不舍的把手拿了出來。
“怎麼了?
”于莎莎詫異道,搞不懂摸得好好的,顧銘怎麼不摸了。
“厭煩了?
”
她覺得顧銘摸煩了,傷心道:“就知道男人得到以後就不會珍惜,才幾分鐘就開始讨厭了。
”
顧銘吐皿說:“我哪裡不珍惜,哪裡讨厭了?
”
“你珍惜、你不讨厭,為什麼時間還沒到就不摸了?
”于莎莎質問道。
“有人來了。
”顧銘誠實說。
“誰來了?
”
“李正業。
”
“他怎麼可能到這裡來?
”
于莎莎不信,不信李正業敢到這裡來,說:“這是借口,真正原因就是你摸煩了,不想摸了。
”
“才三分鐘,你就摸煩了,你……你……你……”于莎莎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顧銘喜新厭舊的速度,隻覺得顧銘喜新厭舊的速度比火箭還快。
這她敢把寶貴的第一次給顧銘?
她嚴重懷疑顧銘會不會床都沒下,就把她給踹了。
顧銘無語說:“真不是。
”
“就是!
!
”
于莎莎堅信她的判斷沒錯,堅定說:“以後我再也不讓你摸了。
”
顧銘說:“那要是李正業來了怎麼辦?
”
于莎莎說:“他要是來了,我叫你爸爸,沒來,以後你管我叫媽。
”
“别!
!
”
顧銘勸阻,于莎莎哼道:“膽小鬼,就知道你不敢跟我賭。
”
顧銘:“……”
于莎莎這是不吸取教訓啊!
!
既然于莎莎執意如此,那他隻能勉為其難的再擺于莎莎一道,看能不能攻下最後一壘。
如果能,那無疑是一件美事,南洋之行不虛此行。
顧銘說:“我不是不敢跟你賭,而是賭注我不滿意,不想赢了以後多個女兒,我想……”
“你想什麼?
”于莎莎問。
“我想多個老婆。
”顧銘毫不掩飾的說。
“多個老婆?
”
于莎莎瞪大眼珠道:“你結婚了?
你……”
瞬間,她有種想哭的沖動,因為她居然在不知不覺間,當了人家小三。
這是她以前沒有想過的事情,她沒有想到,會在她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發生了。
“你個混蛋。
”她捶打顧銘兇口,發洩她的不滿。
顧銘沒有阻攔,任由于莎莎的粉拳捶打他的兇口,給他撓癢癢。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解釋說:“我沒結婚。
”
“沒結婚?
”
于莎莎愣住了,愣道:“沒結婚那你剛才為什麼說多個老婆?
”
“我有女朋友,要結婚那種。
”顧銘如實說,不願意騙人,畢竟有些事情,瞞是瞞不了的,隻要于莎莎跟他在一起,遲早會知道。
東窗事發的時候再說?
他不是那種男人,先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免得将來于莎莎想不開,幹傻事。
“有女朋友你為什麼來招惹我?
”于莎莎問,俏臉上有一絲苦澀。
她知道顧銘有過很多女人,但是她覺得那些女人都被顧銘玩過之後抛棄了,此時的顧銘屬于單身狀态。
顧銘很渣,很不負責任,但是她想試試,試一試她能不能留住顧銘的人和心。
她是真沒有想過,顧銘此刻還有要結婚那種女朋友。
這是真的再玩她,還是一絲希望都不給她那種,唯一能夠給她安慰的就是,此刻她全身而退還來得急。
顧銘回答說:“當然是喜歡。
”
“喜歡?
”
于莎莎嘲諷說:“喜歡睡差不多吧!
!
”
顧銘反問:“喜歡睡難道不是喜歡嗎?
”
于莎莎:“……”
喜歡睡自然也是喜歡,這一點她不否認,可是光是這樣,是不是太單薄了一點?
太脆弱了一點?
這樣的關系,哪裡經得起考驗?
還不得一碰就斷了啊!
!
她接受不了,更接受不了顧銘有女朋友的事實,哼道:“我不喜歡。
”
顧銘說:“你會喜歡上的。
”
“也不是跟你。
”于莎莎生氣說。
“汗!
!
”
顧銘狂汗,知道說不通,聽到李正業和全師傅踏入酒店的腳步聲,趕緊回歸正題,說:“我們還是說賭的事,我要是赢了,你當我老婆,叫我老公,你要是赢了,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
“真的?
”
“真的。
”
“讓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以後全心全意跟我在一起也可以?
”
于莎莎問。
她覺得這樣做很不地道,可是在愛情面前,自私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她沒有理由把喜歡的男人拱手讓給别人,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沒有結婚。
顧銘憋住不笑說:“可以,隻要你能赢。
”
“我肯定赢。
”
于莎莎自信萬分的說。
她有自信的理由。
剛才,顧銘讓全師傅去殺李正業,她覺得全師傅沒有那麼傻,顧銘說去就去。
她覺得全師傅大概率不會照做,照做的可能微乎其微。
照做,此刻李正業應該是死人,來這裡無從談起。
不照做,全師傅指定把顧銘要殺李正業報仇的事情告訴李正業。
李正業是傻子嗎?
他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主動送上門來嘛。
她必赢,顧銘隻有輸的份。
高興嗎?
有一丢丢,但更多的是愧疚,覺得對不起顧銘那位與她素未謀面的女朋友。
所以她說:“顧銘,你跟你女朋友說分手的時候,盡量委婉點,别讓人家傷上加傷知道嗎?
”
顧銘:“……”
這是已經在考慮赢以後的事情了?
他都不知道怎麼說于莎莎來得好。
他決定不說,讓現實來告訴于莎莎,什麼叫做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
當然,不能什麼都不說,當啞巴。
他敷衍道:“嗯,我知道,你赢了我會委婉的提出分手的,絕對不讓她受傷害。
”
“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說,怎麼做。
”于莎莎考校道。
顧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