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能!
能!
!
”小弟響徹雲霄的回答聲響起。
“好!
!
”
刁鵬叫好,心潮澎湃,揮手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踏平九龍山,揪出那臭小子。
”
“好!
!
”
小弟同樣叫好,人頭攢動。
滋滋!
!
這時,兩道急促的刹車聲響起。
刁鵬等人回頭看去,隻見兩輛轎車不請自來,出現在貨場中。
“幹毛來了?
”
這是此刻刁鵬等人心中的疑惑。
車門打開。
車上的人下來。
看到下來的人,刁鵬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他不認識顧銘,但是他認識朱煙和田靜,他一眼就認出了朱煙和田靜二女。
當然,還有九龍道長。
九龍道長不關鍵、田靜也不關鍵,關鍵是朱煙。
這可是他點名要找的人,居然膽敢前來他的貨場,主動送上門?
顯然不是。
天底下沒有那麼傻的人,朱煙敢來,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怕他。
“我艹!
又一個不給他面子的?
當他刁爺的名頭是白叫的?
”
他很憤怒。
但是,憤怒還沒有吞沒他的理智,沒有忘記,還有九龍道長出現在朱煙的隊伍中。
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可不相信九龍道長出現在這裡是為了玩,對方必然另有目的。
當然,認出朱煙的不止刁鵬,還有刁鵬的小弟。
看到朱煙,他們炸開了鍋,大跌眼鏡說:“朱煙,那不是朱煙嘛,她怎麼到這裡來了?
她怎麼敢到這裡來?
誰給她的膽子?
”
“我艹,這女的不會腦子被驢給踢了吧!
不知道刁爺此刻正在氣頭上?
這也敢到這裡來?
找死呢?
”
他們覺得朱煙在找死。
朱煙和田靜也被眼前這大陣仗給吓到了。
“我的天,咋這麼多人?
”田靜驚呼道,有種自投羅網的錯覺。
朱煙亦是如此,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九龍道人沒有。
他一個能打這樣的渣渣一百個,顧銘那樣牛掰的存在,别說一百,一千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幾百号人,真心不夠給顧銘塞牙縫。
顧銘也是同樣認為,所以臉上一點害怕之色也沒有,安排說:“道長,等會你負責保護朱煙和靜姐的安全,其它事情交給我,她們要是傷了一根毫毛,唯你是問。
”
九龍道長拍着兇脯說:“顧先生放下,有我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朱小姐和田小姐。
”
“嗯!
!
”
顧銘放心,向前走去,大約走了幾米,這才停下,然後大聲問:“誰是刁鵬。
”
看似詢問,其實顧銘的目光已然落在刁鵬身上,認定此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聽到顧銘這句話,刁鵬的小弟不爽了,紛紛叫嚣道。
“刁鵬?
刁鵬也是你叫的嗎?
叫刁爺。
”
“沒錯,叫刁爺,不會叫是不是?
需要我教你怎麼叫嗎?
”
“小子,我教你可以,就怕你承受不起。
”
顧銘冷眼看着刁鵬,不跟這些小蝦米一般見識。
刁鵬揮手,示意小弟安靜。
小弟安靜。
刁鵬這才承認說:“我就是刁鵬。
”
不僅如此,他還走向顧銘。
小弟自動讓出一條道,等到刁鵬過去後,他們站在刁鵬身後,給刁鵬壯聲勢。
聲勢不錯,成功唬住二女。
但是,想要吓到顧銘,這還遠遠不夠。
顧銘不懼的看着刁鵬,刁鵬不慫的回看着顧銘,猜測道:“小子,要是我猜的沒錯,剛才救下朱煙、打我小弟,叫嚣着連我一塊打的人,應該是你吧!
!
”
“是我!
!
”顧銘大方承認道。
“夠膽!
!
”
刁鵬怒極而笑,咬牙說:“小子,你不是第一個跟我這樣說話的人,但你知道,曾經跟我這樣說話的人都如何了嘛。
”
顧銘沒問。
這不是明擺着嘛。
刁鵬在昆城混得風生水起,曾經跟他這樣說話的人,下場指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可惜,以往的事情不足以說明什麼,反而會害人,經驗主義害死人。
所以,顧銘的回答是……
他毫不給面的說:“以往那些人如何我不管,但是今天,如果你執迷不悟,不放人,不道歉認錯,我說到做到,打得你滿地找牙。
”
“什麼?
”
怒了!
徹底憤怒了,不止刁鵬,還有刁鵬身後的一衆小弟。
他們沒有見過這麼狂的人,沒有見過敢這樣無視他們的人,真以為他們的拳頭打人不疼?
真以為他們站在這裡來是為了好玩?
他們到這裡來,是要吃人的。
一名小弟受不了說:“刁爺,别跟這小子廢話了,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
“是啊!
刁爺,這小子太狂妄了,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們以為我們是吃素的。
”
刁鵬深吸一口氣,擺手,示意小弟們安靜。
小弟再次安靜。
這一次,刁鵬沒有搭理顧銘,因為此時,他已經在心中給顧銘判了死刑。
顧銘他不怕,但九龍道長卻是他忌憚的存在。
雖然,此刻他人多勢衆,有跟九龍道長一決高下的本錢。
但是,如非必要,他不想跟九龍道長翻臉,更何況此時的九龍道長當了人家的走狗,背後還有厲害的存在。
他看着九龍道長,問:“九哥,你到小弟這裡來所謂何事?
”
九龍道長淡淡說:“我聽顧先生的,顧先生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
“顧先生?
打赢九龍道長那位顧先生?
”
刁鵬納悶了。
他跟打赢九龍道長那位顧先生素無恩怨,他讓九龍道長到這裡來幹什麼?
他有想過站在他前面的男子就是打赢九龍道長的顧先生。
但是這個念頭剛剛産生,就被他甩出腦海了。
太年輕了,年輕得吓人,最多二十出頭的模樣。
這樣的年輕人,能打赢九龍道長這種成名十幾年的前輩?
真以為九龍道長幾十年的幹飯白吃了,幾十年的武藝白練了?
能夠打赢九龍道長這種級别存在的,必定是跟九龍道長年齡相差不大的存在。
站在他眼前這位年輕人,絕對不可能是九龍道長的對手,他肯定。
他問:“顧先生讓你來幹什麼?
”
九龍道長如實說:“剛才顧先生讓我保護朱小姐和田小姐的安全,所以你隻要不不對朱小姐和田小姐動手,我的任務就圓滿完成。
”
他挖了一個小坑,等着刁鵬去跳,讓刁鵬感受一下顧銘變态的身手。
很不地道,但做人不能太地道,更何況是刁鵬這種人,坑一下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