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太危險了,剛才的事情至今想起來,她還心有餘悸,擔心有人突然冒出來,看到、并拍下她們在野外幹的事情。
顧銘不擔心,更沒有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上前摟住田靜說:“靜姐,人我救下來了,現在我們可以繼續。
”
“不要。
”
田靜輕聲拒絕說:“我不想在這裡了。
”
“擔心有人過來?
”
“嗯!
!
”
顧銘無語說:“靜姐,剛我不是給你說了嘛,有人過來也不怕,我會聽到他的腳步聲,提前停下來的。
”
“有意思嗎?
”
“有!
!
”
“我覺得沒有,一點都不盡興,還不如在床上痛快。
”
田靜看着顧銘說:“别來了,你要是真想野~戰,我們晚上去花莊,在那裡,你想怎麼來,我都陪你,好嗎?
”
“這……好吧!
!
”
顧銘勉為其難的答應。
田靜松了一口氣,推了一下顧銘的肩膀,說:“快去把她帶過來,讓她跟我們一起走,免得又出現意外了。
”
“好!
!
”
顧銘答應,回去找朱煙。
看到顧銘去而複還,朱煙很詫異。
顧銘能告訴朱煙他這是吃了閉門羹嗎?
顯然,他不會告訴朱煙這種丢人事情,而是告訴朱煙,他的事情已經辦妥,可以去救許鵬了。
“這麼快?
”朱煙詫異道,十分好奇顧銘離去那幾分鐘幹了什麼。
顧銘沒說,她也不好意思問,隻能把疑惑放在心中,跟着顧銘走。
很快,她見到田靜,心有所感,猜顧銘辦的事情跟這位迷人女子有關,搞不好……
顧銘介紹她們認識。
簡單的寒暄後,三人結伴而行。
路上,田靜好奇的詢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銘沒有隐瞞,如實告訴田靜,得知顧銘要去刁鵬的地盤救人,田靜支招道:“顧銘,刁鵬手下小弟衆多,能打的不少,保不準還有黑槍,安全起見,我覺得你可把九龍道長帶上,有這個強力幫手在,我們也放心一點。
”
需要嗎?
顧銘覺得,完全不需要,憑借他的身手,乃怕刁鵬手下人再多,他也不用怕。
但是,這并不妨礙他選擇接受田靜的提議,試一試九龍道長這把刀好不好使。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想介紹九龍道長給許鵬和朱煙認識。
昆城,可以算作華國的翡翠之都,華國沒有什麼地方擁有的翡翠能有昆城多。
翡翠多,加工廠多,玉渣自然多。
不能錯過,必須拿下,更何況他現在有實力拿下這裡,敢阻礙這件事情的人,都是他打倒的對象,一如吳強那般。
回到道觀。
九龍道長正好從公盤大夏回來,顧銘直接讓九龍道長跟他走。
九龍道長沒問去幹什麼,老老實實跟顧銘走。
一邊走,他一邊把他徒兒都願意替顧銘辦事,還把他去了公盤大夏見謝玉龍的事情講出來。
至于刁鵬……
那點小事,他實在沒臉向顧銘彙報,撿重要的說。
“不錯!
!
”
顧銘很滿意九龍道長的辦事效率。
不過,卻是沒有問謝玉龍安排九龍道長幹什麼。
不想?
顯然不是,是不用。
該幹什麼事情他們早已經商量好,剩下的就是執行,謝玉龍會把九龍道長安排到合适的地方去的,謝玉龍這點知人善任的能力還是有的,他無需細無巨細,都親自過問。
然後,衆人開車前往大鵬物流的貨場。
貨場。
刁鵬回來,等待着綠毛把朱煙抓到的好消息彙報給他。
他等啊等,等啊等,結果等來的是綠毛等人被打,朱煙被人救走的壞消息。
“TMD。
”
刁鵬瞬間怒了。
剛才,九龍道長橫插一腳,壞了他的好事,他忍,因為九龍道長有着昆城第一高手的美譽,他犯不着跟這種厲害角色死磕到底。
可是現在什麼鬼?
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居然敢無視他的存在,打他的手下,還叫嚣着連他一塊打。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刁鵬有種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的錯覺。
所以,他的回應十分的簡單粗暴,他怒吼道:“去,讓所有人都叫到這裡來,今天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臭小子給揪出來。
”
他要動真格了。
小弟敢怠慢?
小弟壓根不敢怠慢,接到刁鵬的命令後,急急忙忙趕到貨場來。
一百人!
二百人!
!
三百人!
!
!
不到半個小時,貨場聚集了超過五百人的龐大隊伍。
黑壓壓一片,聲勢驚人,如此多人聚集在一起,想不熱鬧都不行。
喧嚣聲四起。
按理來講,如此多的人,議論的事情不可能一樣。
但是,仔細去聽他們說的話,就能發現,他們議論的事情是一件,那就是,是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刁爺過不去,敢不把刁爺放在眼中。
生氣不?
他們氣壞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刁爺如此沒有排面,那他們還有什麼排面可言?
别人會更加不把他們放在眼中的。
人活一口氣,佛争一炷香,遇到這種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的人,沒得說,必須狠狠收拾,唯有如此,才能讓那不開眼的臭小子知道,不給他們面子,管他們閑事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士氣可用。
刁鵬見此,非常滿意。
同時,還一掃兇口那口郁悶之氣。
這都是他的資本,有他們在,他就是昆城的爺,無人不賣他幾分薄面,否則後果很重要。
現在,到了證明不給薄面後果有多嚴重的時候了,不能拉稀擺帶,必須迅猛出擊。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不能讓顧銘給跑了。
所以,見人聚集的差不多了,他站了起來。
唰唰!
!
瞬間,刁鵬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刁鵬擺手,全場鴉雀無聲,刁爺的排面瞬間就出來了。
“諸位……”
刁鵬大聲說:“諸位兄弟,剛才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
“殺!
殺!
殺!
!
”刁鵬的小弟叫嚣道。
當然,是放嘴炮,顯氣勢罷了,哪能說殺就殺,最大限度抓起來狠狠收拾一頓,把他們能夠想到的侮辱人的招數都用一遍。
服不?
如果這都不服,那就别怪他們不客氣了,非得殺雞儆猴不可。
“沒錯,要殺,殺他威風,讓他知道,不把我們放在眼中的後果有多嚴重。
”
刁鵬接話,目視前方小弟,質問道:“我說的這些你們能做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