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真相慢慢揭開
我也不知道陸項庭說直接讓段恒自投羅網,那張網到底有多大,具體是什麼網。
我和陸項庭之間的默契向來如此,他不說,我便不問。
在宋連城的婚禮上,我們看見了段恒之後,也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我也不希望在看見他。
那件事情過後的大概一周吧,報紙上面就出現了新聞,段氏集團涉黃,涉毒,已經被查封了。
段氏集團的負責人段恒也已經被警方扣押,這件事情來的太過于突然,陸項庭家裡的企業,怎麼會涉黃和涉毒的呢?
我一點兒也不擔心段恒,但是我擔心陸項庭,那件事情很嚴重,會不會嚴重的影響到陸項庭?
我擔心的問陸項庭:“項庭,怎麼回事?
段恒就隻是從你家的手裡搶走了陸氏集團而已,怎麼好好的他會涉黃販毒?
是不是你做的那些事?
你會不會有事?
”
我擔心的人,一直都是陸項庭。
陸項庭寬慰我說到:“沒事的,那件事情絕對不會牽連到我,那個ktv以前的時候就一直就存在,隻不過是别人欠了我家的資金,當時抵賬給我們家的,但是那個ktv根本就賺不了錢,我們也不擅長經營娛樂場所,所以久而久之的,那個ktv就被我們漸漸忽略了。
一直到段恒将目标轉移到我家的陸氏集團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将他一網打盡的最好的辦法。
段恒接管陸氏集團之後,他除了地産公司,建築公司,裝飾公司和一些建材公司之外,他也完全忽略了那個别人抵債給我們的ktv,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從他接管之後,我就讓李旭幫我做這些灰色的交易,段恒已經接管了陸氏集團一段時間了,而現在李旭也早就從段氏集團裡面辭職了,現在段恒就是負責人,所有的罪責,他活該承擔。
”
我聽了陸項庭的言論,我才知道,原來以前的時候,我一直都小看陸項庭的能力了。
陸項庭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以前就連他的爸媽,都一直覺得陸項庭樣樣不如段恒,學習沒有段恒好,管理公司也不如段恒。
可是經過今天陸項庭告訴我的這些事情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陸項庭隐藏的太深了,他根本就不是纨绔子弟,他的心思,比誰都沉穩。
可是陸項庭家裡那麼多的盈利的公司,豈不是都功虧一篑了嗎?
那些公司難不成也要被警方充公嗎?
我問陸項庭:“那除了那家ktv之外的其他公司呢?
那些都是非常賺錢的公司呀,就說沒收就沒收了?
段恒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是你呢?
你爸爸還不是失去了他那麼多年的基業嗎?
”
陸項庭告訴我:“我這些天其實也沒有閑着,我已經注冊了好幾家公司,還是選擇和陸氏集團一樣的經營模式,有地産公司,建築公司,建材公司。
裝飾公司我留給你,就不打算和你搶資源了。
而且正因為我知道段恒的最終歸宿,我也知道段氏集團遲早就會關門大吉,就算他沒有關門大吉,我也要靠着這些公司東山再起的。
現在警方沒收了段恒名下的所有的财産和企業,但是警方根本就不會管理那些公司,而且還有正在建的樓盤,不能讓已經交過定金的業主買一棟爛尾樓吧,所以警方一定會找到新的房地産公司來接盤,我想,我是時候奪回那些本該就屬于我的東西了。
”
怪不得呢,陸項庭竟然一直都這麼鎮定的,原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段恒很快就被判了刑,那些段氏集團名下的公司,果然也都找新的公司接盤,而且是市辦公廳的人專門評估企業資質來對接,被選中接手段恒公司的企業,還會受到政府最大力度對扶持,陸項庭果然也是最适合重新接管的人。
陸項庭的新公司就依靠着政府的扶持,慢慢的有起色了,陸項庭的爸媽也從國外度完假,打算回國來了。
最近城市新聞一直在報道關于段恒涉黃販毒的事情,我看着新聞上面段恒穿着囚服被關押起來的樣子,雖然情理上會覺得非常的解恨,但是心理上卻還是有些緬懷。
果然世态炎涼,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夠風光多久,生活永遠都是起起落落,因果也注定都會有輪回。
因為陸項庭的公司走向正軌之後,米娜以前依靠着段恒給她的那些訂單,現在公司變成陸項庭管理公司之後,米娜的公司也世風日下,慢慢的也就關門大吉了。
而我的公司以前就已經打開了附近的小區市場,客戶也都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口碑極好,再加上陸項庭接管公司之後,我的大訂單又多了起來,公司的收益也是跟着陸項庭水漲船高的。
從此米家和陸家的關系,也就越來越惡劣,從以前的世交,變成了現在的水火不容的地步。
米娜的爸爸幫助段恒,就已經熱鬧了陸項庭和他爸爸,而且之前我破壞了陸項庭和米娜的婚禮,這也是一個重大的導火索。
不過現在我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考慮米家人的事情,我和陸項庭都想去九龍山的監獄,去看一看作繭自縛的段恒。
到了監獄,段恒看見我和陸項庭一起出現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臉就越來越猙獰,他看着陸項庭就喊:“你還有臉過來?
你過來幹什麼?
是不是就是想要看一看我的笑話?
看我今天落得什麼個下場!
?
陸項庭,我告訴你,我沒輸給你,我是輸給了李旭,我沒想到的是,李旭她竟然背叛了我!
”
我聽不慣段恒說的話,“要不是你自己貪心,你怎麼會落得今天的下場呢?
還有,你以前說的陸項庭的爸爸是貪圖你爸媽的公司,你現在不知道吧,是爸媽的公司早就要破産了,是你小姑看你家的公司不賺錢,才轉給陸鎮南的!
“
段恒不相信我說的話,他的表情和狀态都有些瘋癫,聽我說完之後,他更加的不理智了,隔着監獄的玻璃,他似乎都想要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