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變态男人,像是饑渴了萬年一樣,極盡惡心地猥亵胡媚兒。
這輩子最痛恨的事,再一次在我眼前顯現!
這一瞬,我隻感覺無數大炮在我腦中狂轟濫炸,洶湧的憤怒從我體内噴薄而出,我的眼中有烈焰在瘋狂燃燒,我完全是不假思索,從兇腔裡怒吼而出:“給我住手!
”
話音未落,我的身形已像利箭發射,朝着他們狂奔了過去!
原本正絕望搖頭掙紮的胡媚兒,看到我的突然出現,她眼裡立馬現出了激動的光芒,她的嘴被膠布粘着,說不出話,隻能一直嗯嗯嗯。
她那傲嬌美麗的臉龐,早已爬滿了眼淚。
她的頭發都淩亂了,甚至,她身下最性感的絲襪都被那兩個混蛋撕扯破了。
這一刻的她,真的是狼狽窘迫至極!
而,那兩個猥瑣男人,被我一聲震吼,搞的瞬間僵滞了動作,他們立馬收回了在胡媚兒身上亂摸的鹹豬手,轉身望向了我。
驟然一下,他們看到黑暗中猛然沖出的我,眼神不禁變了變,那是一種被打斷了好事的煩躁神色,但,他們的表情裡,卻沒有絲毫害怕,其中一個黃頭發的年輕人不由的撇了撇嘴,對我不屑道:“是你啊,剛才我就是看你鬼鬼祟祟的從這出去,才過來瞧了瞧。
不用說,這女的就是你綁的吧!
怎麼,你自己把人家給上了,就不能讓我們哥倆玩玩嗎?
”
難怪這兩個混蛋能找到這麼隐秘的地方來,原來是他們看到了我從林子裡離開,所以一路摸索到這邊來了,結果在這看到胡媚兒這樣一個美豔性感的女人被綁在樹上,他們就直接動起手來了。
黃毛剛一說完話,另一個耳朵上戴着耳環的男人又緊接着開口:“是啊,小子,這事捅出去對誰都不好,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給我閃一邊去!
”
我一沖過來,根本沒和他們任何廢話,直接就朝着離我更近的黃毛一腳踹了過去,并狂吼了一聲:“我去你媽的!
”
黃毛一個沒提防,直接就被我一腳幹翻了,他摔倒在地,頓時如獅子般怒吼了起來!
一旁的耳環男見狀,罵了句草,立馬就朝我打了過來。
我早已怒火翻飛,全身上下都是暴戾的恨意,雖說今天挨打的疼痛仍然頑強的存在着,雖說精神疲憊不堪,但此時此刻,滿腔的怒火讓我忘卻了一切,我幾乎跟拼了命一般,和沖向我的耳環男幹了起來!
這幾年高中生涯,雖然我沒打過架,但我在努力讀書的同時,也堅持着鍛煉身體。
因為我清楚,要想不被人欺負,狠隻是一個方面,自身的實力也必須過硬,否則你再狠也會被人輕易幹翻!
通過長期堅持不懈的鍛煉,我的身體素質已經變得很不錯,起碼打起架來,不會太弱,對付像耳環男這樣的社會青年,我也毫不遜色。
隻不過,等黃毛從地上爬起來,他撿起一根樹枝加入了戰鬥,我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他們二對一,人數上比我有優勢,并且,這兩位都是社會人,看他們的穿着打扮,似乎還是個混混,他們幹起架來,都猛地很。
而我,畢竟隻是一個學生,最主要的是,我這身體剛好被周天曦的人暴力蹂躏了,即使我現在擁有無窮的幹勁,可這受傷的身體還是帶來了動作的不便。
不一會兒,我就處在了劣勢,身體挨了狠狠幾下!
在這種情況下,我也沒管三七二十一了,掏出我的彈簧刀,就朝着離我最近的黃毛劃拉了過去。
這一刀,頓時就砍中了黃毛的手,黃毛手中的樹枝陡然掉地,他睜大了眼,大驚道:“靠,這小子有刀!
”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跟豹子一般,把他給迅速撲倒了,然後,我也不給他喘息的時間,用刀柄對着他的頭狠狠地敲打了幾下,每一下都打的非常重。
黃毛的眼神立馬就渙散了,他的頭估計已經徹底暈了,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另一邊,耳環男見到了我手中的刀子,又看我打架特别狠,身上有一股殘暴的惡氣,他都不禁有點吓到了,他不敢靠我太近,隻帶着點商量的語氣和我說道:“兄弟,别亂來,我們剛才隻是和這女的開玩笑,沒必要動真格的吧!
”
怕死,是人的本性,即使他們是流氓混混,也會懼死!
如果是一般事,我不會做的太過分,但他們侵犯女人,這就觸及了我的逆鱗,我絕不會輕易放過!
所以,我完全沒給耳環男談判的機會,捏緊彈簧刀,就朝他撲了過去。
我已經殺紅了眼,宛如一個瘋子一般,我的戾氣特重,氣勢非常強。
耳環男本身實力就不比我強,現在又見我拿着刀子發瘋,他立馬就慫了,他壓根不敢跟我正面對抗,隻是一味的躲避,這就更給了我可乘之機,我一步未退,不停的攻擊。
在我的猛攻下,耳環男的後背被劃了一刀,頓時疼的他哇哇大叫,我趁此之機,迅猛地把他給幹倒了,然後對着他一頓狠揍。
耳環男相比黃毛來說,更加脆弱,沒多一會兒,他就被我給敲暈了,昏迷不醒!
幹倒這兩人之後,我不由的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身體幾乎都快散架了,很累,但很過瘾。
我下手還挺重的,他們兩個,一個被我打暈了過去,一個躺在地上虛弱的哀嚎,想爬起來都沒辦法,這也算是給了他們嚴重的教訓,我那翻滾的怒火總算是平息了下來!
随即,我轉過身,快速走向了被捆綁在樹上的胡媚兒。
她看到我打架這麼猛這麼暴力,明顯震驚了,看我不顧一切地發狠救她,她也有點意外。
但是,這兩個情緒在她那裡都還是微小,她現在眼神裡最濃烈的情緒,是憤恨!
果不其然,當我走到她身前掀掉了她嘴上的膠布後,她立馬哭着對我大罵道:“蘇炎你個混蛋,你差點害死我了!
”
嘴巴一釋放,胡媚兒的情緒就轟然爆發了,我知道,她剛才肯定吓壞了,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貞潔都是重要的,胡媚兒雖然性感風騷,但她畢竟是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甚至是學校裡高高在上的校花,她這樣的人,絕對受不了被人随便玷污。
所以,她罵我,我心甘情願承受了。
我投給了她一個複雜的眼神,然後利索的用刀割斷了繩子,淡淡說了句:“你走吧!
”
這也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放她走。
雖說我害的她差點清白被毀,但我畢竟及時救了她,還替她狠狠地教訓了那兩個色狼,這應該就足夠了。
可是,胡媚兒這女人,性子特牛,她似乎吃不了任何虧,剛才被人吃了豆腐,還差點被強暴,她滿肚子都是憋屈與憤怒,她根本就不打算這麼放手。
在我松開她後,她突然一把搶過了我手中的彈簧刀,然後氣勢洶洶地朝着黃毛奔去,邊跑邊怒吼道:“我殺了你!
”
看胡媚兒那失去理智的架勢,我立馬意識到,她動真格了,于是,我趕忙追過去阻攔胡媚兒。
那邊的黃毛本來正躺在地上呻吟,突然見到胡媚兒拿刀沖了過去,他頓時吓了一跳,連忙掙紮着爬起來,想要逃跑!
隻是,黃毛都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就被瘋狂的胡媚兒一把扯住了頭發,與此同時,胡媚兒的另一隻手捏着彈簧刀猛地就朝黃毛捅了下去!
胡媚兒那動作,真的是毫不留情,她分明就是想要人命啊!
彈簧刀是我防身的武器,但我使用它,都是有分寸的,我根本不會輕易拿它殺人。
可胡媚兒不同,她氣的發昏,理智都沒了,哪還會管那麼多,這一刀子若是刺進了黃毛的心髒,那黃毛可真就一命嗚呼了!
我當然不會讓她犯下大錯,殺人可是要犯法的,我媽就是活生生一個例子,我絕不能讓胡媚兒步我媽後塵!
就在胡媚兒一刀子捅向黃毛的一瞬,我已沖到她身旁,一把抓住了她拿刀的右手,阻止道:“不要亂來,快放手!
”
胡媚兒這時候哪還聽得進我的話,她完全跟瘋了一樣,不停的掙紮,雖說胡媚兒隻是一介女流,可她發起怒來,力氣也不小,而我剛才打了一架,身體虛弱的很,我都有點控制不住她了。
躺在地上的黃毛,被胡媚兒揪住了頭發,又眼看刀子在他面前晃,他吓的瞳孔都放大了,他一邊掙紮一邊叫喊:“瘋婆子,松開,你給我松開,我又沒對你怎樣,你動了我你就死定了!
”
黃毛受傷甚重,現在又被胡媚兒死死的揪住了頭發,他疼的龇牙咧嘴,拼命掙紮都掙脫不開,隻能痛苦地開口威脅。
可胡媚兒早已變成了一頭母老虎,她壓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隻是尖聲喊着‘我殺了你這個畜生’,還不斷的用刀亂劃!
我現在也幾乎被她搞暈了,在這個瞬間,我隻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她殺人,于是,我一邊用力抓住她,一邊去搶她手裡的刀,盡量不讓她傷到黃毛。
地上的黃毛都被折磨慘了,他的頭發都快被扯脫落了,更讓他驚恐的是,胡媚兒手中的刀子已經好幾次差點刺上他了,黃毛急的流了一頭冷汗,臉都痛苦的扭曲了!
眼看形勢不受控制,我直接咬緊牙,心一狠,抓住胡媚兒的手猛一用力,再使勁一甩,終于,胡媚兒手中的刀被甩落了,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刀沒了,胡媚兒的怒火不禁更盛了,她尖叫一聲,幾乎使出了她畢生的力氣,揪着黃毛的頭發猛然一扯!
嘶拉一聲,黃毛大把的黃頭發竟真的被胡媚兒給扯脫落了,頓時間,黃毛殺豬般的慘叫聲震動了整片樹林,他疼得在地上瘋狂打滾。
看到黃毛頭皮流皿,我都感覺疼了,隻是,瘋狂的胡媚兒,竟然還沒打算放過黃毛,她還想着去撿地上的刀子。
我無奈,隻能死死地拉住她,勸她冷靜,消停點!
在地上打滾的黃毛,看到胡媚兒還沒完沒了,他頓時也氣炸了,他摸了下自己流皿的頭皮,然後轟的就爆發了,在電光火石間,他撿起了地上的彈簧刀,奮力爬了起來,随即捏緊刀就朝胡媚兒捅了過來,邊捅還邊吼道:“我草尼瑪!
”
黃毛這會兒也全然失去了理智,他的這一刀來勢兇猛,一點不留餘地!
原本正掙紮的胡媚兒,突然見到這一變故,她頓時就吓懵了,身體都定格了,完全忘了要去躲,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刀子朝自己兇口刺來!
而我,本來一直在胡媚兒的身後拉她勸她,壓根就沒注意在地上哀嚎的黃毛,等他拿刀大叫一聲刺了過來,我才猛地驚醒,但這時,刀尖已經離胡媚兒的兇口隻有幾公分了。
在如此急于星火的一瞬,我壓根沒有了多餘的想法,隻是憑着本能,雙手扯住呆愣的胡媚兒往旁邊用力一甩。
立刻,胡媚兒整個人都往旁邊跌了去,而黃毛手中的彈簧刀,就這樣猛烈地刺進了我的兇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