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145章 又是一張紙條畫的是什麼(2)

  辰宿蹙眉,緊跟着坐了起來,“是問心庵那邊有了消息?

  蕭東銘颔首,“風烈來報,估摸着查到了問心庵的具體為止,至于如何進去,還要好生計算一番。

  “恩!
”辰宿急忙起來,“那我去給二爺準備沐浴。

  “好。
”蕭東銘極為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臉頰,“愈發聰慧了。

  辰宿羞赧一笑,随即去準備熱水。

  浴桶,霧氣氤氲。

  隔着屏風,辰宿望着内裡的男子,唇邊笑意濃烈。
小心的取了衣裳送進去,辰宿手持毛巾溫柔的為蕭東銘搓着脊背,“二爺,舒服嗎?

  蕭東銘颔首,略顯倦怠的合上雙眸,“等到上官家的丫頭入府,你必得好顔相待,切不可給人家擺臉子。
明白嗎?

  辰宿嬌嗔,“二爺便是這般看我的?
我是如此小氣的人嗎?
跟着二爺多年,二爺還不了解我?
縱然不喜歡,可那也是二皇妃,辰宿不敢非議,也不敢擺臉子。

  語罷,松手放下毛巾,辰宿輕歎一聲去取換洗的衣服。

  小心的替蕭東銘擦拭身子,而後為其更衣。

  做罷這些,辰宿才抱着地上的髒衣服,預備拿出去等着白日再交給洗衣房的人。

  哪知剛剛捧起衣服,便聽得一聲木片落地的聲音。

  “這是何物?
”辰宿一怔,随即躬身去撿。
握在手中一瞧,是片簡易的竹簡,頂上的小洞穿着絲線,竹簡上頭寫着絹繡的幾個字。

  蕭東銘正攏了衣襟,蹙眉間,聽得辰宿已經念出聲來,“佛告須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
”語罷,辰宿愣住,“二爺怎的收了這麼個物件,好似佛經。

  “沒什麼。
”蕭東銘伸手,“拿來。

  “二爺……”辰宿端詳着上頭絹繡的字迹,明顯是女子的筆迹。
蕭東銘慣來與自己歡好,鮮少親近女色,自然不會無端端的收着這樣的東西。

  那麼,唯一的答案就是。

  此物乃上官靖羽所有,是故蕭東銘才會如此緊張。

  “拿來。
”蕭東銘稍稍凝眉。

  “是上官靖羽的?
”辰宿深吸一口氣。

  蕭東銘冷了聲音,“這不是你該問的,拿來!
”“二爺貼身收藏,到底是何緣故?
”辰宿紅了眼眶,活脫脫吃醋的婦人,嬌嗔微怨,“二爺還口口聲聲,說辰宿乃二爺的心頭好,可為何我所看見的,都是二爺變了心?
二爺若是真當看中了上官靖羽,大可明

  言,何必還要騙我?

  “胡言亂語什麼。
”蕭東銘伸手去取。

  哪知辰宿忽然一跺腳,随手便将竹簡丢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丢在桌角的火盆裡。

  “放肆!
”蕭東銘愕然心驚,竟不顧一切的徒手火中取。

  “二爺!
”辰宿驚呼,瞬時拉住了蕭東銘。

  “閃開!
”蕭東銘一聲冷喝,随手便甩開了辰宿,俯身徒手火中取。

  滾燙的竹簡被取出火盆,因為溫度太高,蕭東銘手一松,竹簡瞬時落地。
上頭的火花落地熄滅,房内彌漫着淡淡的竹香。

  辰宿急忙撲上來,握住了蕭東銘的手,“二爺可有燙着?

  蕭東銘冷然收回手,俯身去撿地上的竹簡。
因為被火燒過,竹簡已經發黑發黃,一角明顯被炭化。

  “二爺?
”辰宿愣愣的站在那裡。

  望着掌心的竹簡,蕭東銘的眸色越漸森冷,“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是我太慣着你的緣故,以至于如今你都敢來做我的主!

  辰宿驚心,撲通便跪下,“二爺,辰宿不敢!
”下一刻,蕭東銘驟然俯身掐起他的下颚,四目相對,他清晰看見蕭東銘眼中的怒意,“聽着,我寵你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一次兩次我可以不計較,但是……這是最後一次。
我的事,

  你最好不要過問,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辰宿淚落兩行,“是。

  松了手,蕭東銘直起身子,“這幾日就不必出門,好好反思己過。

  語罷,蕭東銘轉身出門,不曾回頭多看他一眼。

  辰宿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以往他也是如此撒嬌,卻總是被他寵在心頭。
何以來了個上官靖羽,蕭東銘就變了模樣?

  外頭,風烈默不作聲的伫立。

  蕭東銘快步朝着書房走去,面上極為不悅。

  及至入了書房,風烈才算松一口氣,“二爺,問心庵已經有了消息。
卑職來請示二爺,是否要派人進去瞧個究竟?

  “找個穩妥的,不可打草驚蛇。
”蕭東銘吐出一口氣,将竹簡丢在案上。

  風烈颔首,“卑職馬上去辦!

  “慢着!
”蕭東銘忽然開口。

  風烈一怔,随即站住腳步,“二爺還有何吩咐?

  “去給我找一些佛經過來,看看這張竹簡出自何處。
”蕭東銘這話剛說完,風烈便擡頭,甚是不解的瞧了他一眼。

  “二爺是說,佛經?
”風烈以為自己聽錯了。

  蕭東銘眉頭微挑,“要我重複一遍?

  風烈急忙搖頭,“卑職馬上去辦!

  見着風烈快速出門,蕭東銘依舊愁眉不解,“佛告須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天家富貴尚且拒之千裡。
身許佛門,又是真是假?
而她與蕭東離,似乎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關系,好似……咫尺天涯。

  上官……靖羽?

  上官靖羽回了鴻羽閣,素顔一掌推開房門,入冬後日照時間短,還不到晚膳時分,天色已近暗。
芙蕖去掌燈,繼而道,“小姐累着了,奴婢去打水讓小姐洗手,稍後備膳。

  她點頭,“好!

  白日裡的事,讓她的心裡有些堵得慌。

  深吸一口氣,上官靖羽緩緩落座,扭頭看一眼雙手叉腰的素顔,“怎麼了?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素顔撇撇嘴。
“草木皆兵嗎?
”她嫣然輕笑,視線掃過床褥的時候,陡然冷凝,“有人進來過!
”語罷,上官靖羽快速起身朝着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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