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518章 颠倒黑白1(2)

  蕭東銘自然不相信上官靖羽失蹤,但是他也不怕她玩花樣。
公審在即,他就不信上官靖羽不現身。
公審那日,是蕭東離生死抉擇的時間,她會錯過才怪。

  隻要上官靖羽活着,就一定會來。

  鴻羽閣内,素言站在院子裡,放飛了彩兒,“彩兒,找到小姐,保護好她。

  彩兒低空徘徊,低鳴一聲,振翅離開。

  上官緻遠走了進來,“你知道她去了哪兒是不是?

  素言擡頭一笑,“遠少爺覺得呢?

  “她會安全嗎?
”他眉頭緊鎖。

  “安不安全,都必須去做。
”素言深吸一口氣,“如此才能避開太子爺的耳目,也能更有勝算。
小姐素來做事謹慎,她接手的事情,一定能做得很好。

  上官緻遠點頭,“如此我便放心了。

  “遠少爺,郡主怎樣?
”素言問。

  上官緻遠一笑,“還是很疼,不過已經有些好轉的迹象,隻需要好生将養着就是。

  素言颔首,“那便最好。

  一聲長歎,相顧無言,誰都不知道公審那日會出現什麼狀況。
誰也不明白,為何這世上黑的會變成白,白的會變成黑。

  --爺是黑變成白,白變成黑的逆襲分界線

  昨夜下了一場大雪,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整個東都銀裝素裹,好似籠罩在白色的世界裡,為這陰暗污濁的天地,增添一絲素潔。

  素言小心翼翼的替樽兒穿上整潔的新衣服,自己也跟着一身新,而後走出了房門。
天空依舊灰蒙蒙的,這場雪似乎會下得沒完沒了。

  是為了祭奠冤死的那些人?

  還是為了銘刻今日的輝煌或頹敗?

  素言抱着樽兒走出鴻羽閣的時候,上官緻遠與蕭月已經等在外頭。

  “郡主有傷在身,還是不必去了。
”素言道。

  蕭月搖頭,“事關離哥哥生死,我豈能不去?
何況這點傷要不了命,跟離哥哥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流盈小心的攙着蕭月,“郡主小心一些就是。
到時候,咱們在馬車裡瞧着,不近前人擠人,就不會碰到傷口。

  “好。
”蕭月點頭。

  素言深吸一口氣,“希望天下人能還姑爺一個清白。

  “蕭東銘自己是睜眼瞎,也當旁人是瞎子嗎?
他自己做的事,今日就是了結。
”蕭月切齒,“他這種人,就該下地獄,就該碎屍萬段。

  上官緻遠點頭,“走吧。

  便帶着衆人,上了馬車。

  高高的皇宮正門前頭,大批的百姓蜂擁而至。
誰都想知道,所謂的公審是什麼。
一個個都想弄清楚,這盛傳的三皇子,到底是英雄還是逆賊。

  蕭東銘親自去天牢,親自命人打開蕭東離的牢房。

  死牢内的蕭東離依舊容色清淺,起身是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這麼快就該公審了?

  “你不是要死個明白嗎?
如今,就成全你。
”蕭東銘冷笑,“這天下百姓,可都等着看你人頭落地呢!
不過你放心,等你死後,我會照顧你的妻兒,會好好的照顧,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活着。

  蕭東離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話說得太滿,就不怕自己打臉?

  蕭東銘冷然朗笑兩聲,“就憑你?
你關在這死牢内那麼久,知道外頭發生了什麼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沒有,你還憑什麼跟我鬥?

  “就憑天理良心?
還是憑着天公地道?
蕭東離,你太天真。
我也不妨告訴你,上官靖羽已經逃離了東都,連她都放棄你了,你覺得你還剩下什麼?

  “除了你這條爛命,你什麼都沒了。
對了,你還有一個兒子對吧!
你放心,我會替你把他當狗一樣的養大,你就安心的去吧!

  這話剛說完,憑空三聲響亮的耳光子瞬時響徹整個死寂的死牢。

  蕭東銘狠狠摔在地上,唇角鮮皿溢出。
蕭東離漫不經心的捋着自己的衣袖,手铐腳鐐發出清脆的碰撞之音,“蕭東銘,這三個耳光是你該受的,是我早該給你的。
兩個是替阿靖和我的孩子打的,最後一個是替我自己打的。
我下手重,怕把你打殘

  了,到時候擡着你去公審,有失你太子爺的體面。

  音落,蕭東離緩步朝着外頭走去,“外頭發生了什麼,我的确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蕭東銘,你最好記住,在我跟前,我若尊你一聲二哥,你就是二哥。
我若翻臉,你便什麼都不是。

  死牢外頭,重兵防守,囚籠已經停在了天牢的空地上。

  蕭東離冷笑兩聲,“還是走過去為好,也讓我看看,多少人希望我死,多少人還算有些良心。

  他也不上囚車,拖着腳铐,一步一頓的朝着宮門口走去。

  長長的宮道上,奴才們都退開兩旁。

  這一雙雙眼睛,有看熱鬧的,也有惋惜的。
更多的是麻木,是不知所措。
麻木的是殺人已經習以為常,不知所措的是到底誰輸誰赢。

  雅園内,皇帝蕭盛渾渾噩噩,被劉忠輕輕喚起,也撐着身子穿上龍袍,去了宮門口。

  劉忠道,“皇上,今兒個可是大日子,您哪--撐着點,如此才能看清楚誰黑誰白。

  蕭盛精神恹恹的笑了笑,“這黑白本就在人心,如果連人心都是黑的,那就不必看了。
你這奴才啊,真是夠蠢的。

  他說得很輕,如玩笑話語。

  劉忠連連附和點頭,“是,奴才愚鈍,皇上莫要怪罪。

  蕭盛起身往外走,“下雪了。

  “是,昨夜下了一夜,這天還是沒有抻開,估摸着還要繼續下。
”劉忠應聲攙着蕭盛往前走。

  聽得這話,蕭盛扭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這雪是為誰下的呢?

  “皇上這話問得奇怪,冬日裡下雪,本就是常事,哪有什麼為誰下的之說。
”劉忠躬身回答。

  蕭盛搖頭,“知道為什麼下雪嗎?

  劉忠不解,“奴才不知。
”“是為了覆屍浸皿。
鮮皿彌漫東都的時候,把那白色的雪都給染透了,染得通紅通紅,一眼望去,就跟開在野地裡的紅梅花一樣好看。
”蕭盛自顧自的說着,口吻微涼,略顯無力氣喘,“人死了,找不着埋骨之地,有三尺素雪蓋着,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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