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37章 相贈玉牌食為天

  “回去嗎?
”重錫問。

  她點了頭,轉身喊了一聲,“芙蕖?

  聽得小姐的喊聲,芙蕖快速跑向上官靖羽。

  “随時來食為天找我。
”他亦轉動了車軸,朝着素顔而去,“我若不想教人找到,全東都城的人都找不着我。

  語罷,他扭頭望着她。

  陽光中,精緻的女子半垂着眉睫,靜靜聽他說着話,而後微微揚起迷人的唇角,笑得何其靜美。

  “但我隻等你來找我。
”重錫笑了笑,“你若不來,傳個信,我也可以去找你。

  “相府大門,進得去嗎?
”她搖頭。

  聞言,重錫輕笑,“若有心為之,一道牆而已,又有何難?

  她一怔。

  相府可不單單隻有一道牆!
重兵防守,豈容輕易翻越?

  “若然不信,讓師兄今兒個就去爬牆。
”素顔收了瓜子,煞有其事道。

  重錫睨了素顔一眼。

  “師兄,你不會連爬牆都不會吧?
”素顔不明就裡,繼續道,“爬過牆,去了上官姑娘房裡,等到明年這個時候,許是娃娃也能滿地爬了!
哈哈哈哈……”

  哪知她這廂剛說完,芙蕖快速攙着上官靖羽離去。

  芙蕖想着,這樣的笑話,還是不聽為妙,聽得人耳根子發燙,趕緊走才是!
這素顔像極了市井之徒,什麼話都說得出。
說其言語間不經過大腦,偏偏說的話教人無可反駁。

  “怎麼走了?
”素顔無趣的撇撇嘴。

  重錫緩緩轉動車軸,“就你這副嘴臉,不管是男是女,見着你都要躲一躲。
将來嫁不出去,怕是連尼姑庵都不敢收你。

  “那我去當媒婆。
”她推着輪椅往前走。

  “恩,那替我說一說吧!
”他淡笑。

  素顔笑得合不攏嘴,“我可不會爬牆,上官鳳那老頭可是兇得很!
我還怕被他一棍子趕出來,不去不去!

  重錫搖頭,“他哪敢動你,就你這身份地位往明處一擺,他不得磕頭行禮?
”。

  聞言,素顔輕嗤,“不稀罕。

  繼而,沉默不語。

  上官靖羽回去的時候途經長街,刻意讓芙蕖留意一下。
如今随處可見府尹衙門的人,那些流言蜚語也跟着壓制下去,漸漸退了聲音。

  不過……

  這些都隻是暫時的,治标不治本。

  悄悄從後門溜回去,上官靖羽略顯心事重重。
芙蕖也不敢說話,隻想盡快帶着上官靖羽回鴻羽閣。

  殊不知身後,一雙幽冷的眸,将二人看的一清二楚。

  “小姐不舒服嗎?
”芙蕖蹙眉,“小姐的臉色不太好。
”她想着,定是重錫輕薄了小姐,是故小姐如今不是滋味。

  但要安慰,卻也是無從說起。

  “芙蕖,那你知道,是誰在外頭嚼舌根嗎?
”上官靖羽坐定。

  芙蕖關了門,在門口稍稍遲滞,“小姐是說三姨娘?

  長長吐出一口氣,上官靖羽苦笑兩聲,“去看看我的梳妝盒,是不是少了什麼。

  聞言,芙蕖快速去了梳妝台,刻意将簪盒都翻了一遍。
終于……

  她聽着芙蕖的腳步聲何其急促,幾乎是跑着到了自己的跟前。
上官靖羽半垂着眉眼,冷蔑輕笑,“如何,少了什麼?

  “小姐,是相爺送的白玉薔薇簪子。
”芙蕖打開空蕩蕩的木盒子,眼底的光瞬時黯淡失色。

  下一刻,上官靖羽的眉睫陡然揚起,“你說什麼?

  芙蕖咬唇,“小姐,丢了。

  心,霎時沉入深淵。

  若是旁的簪子或者首飾倒也罷了,偏生得這個……

  她刻意将簪子放在最普通的簪盒内,而後将普通的玉簪放在上好的紫檀木盒子裡。
為的就是避免有人生了觊觎之心,行盜竊之事。

  “小姐,要不告訴相爺,說簪子丢了。
”芙蕖忙道。

  上官靖羽面色微白,苦笑道,“就算爹信了,别人會信嗎?
說出去,反倒欲蓋彌彰,坐實了我與三皇子的不實之名。

  “那怎麼辦?
”芙蕖關好盒子,焦灼而六神無主。

  想了想,上官靖羽道,“靜觀其變,讓我好好想想。
”語罷,卻是輕歎一聲,“芙蕖,我累了,讓我休息一下。

  近來格外疲乏,整個人都精神不濟,倦怠不已。
似乎自施針服藥一來,總是犯困。
她也說不出是怎麼了,又不能随意找個人看病,到底自己現在是非常之身,輕易不敢教人靠近。

  “奴婢伺候小姐休憩。
”芙蕖将盒子放回原位,已經事發,再焦急也沒用。

  哪知剛剛解開上官靖羽的腰封,便聽得“咣當……”一聲脆響,好似玉石器物落在了地上。
上官靖羽愕然,自己身上沒有這些裝飾物,哪來的東西?

  不覺問道,“什麼東西?

  芙蕖快速撿起,“小姐,是個玉牌。

  “什麼玉牌?
”她不解。

  芙蕖将玉牌放在她的掌心。

  她的指尖慢慢撫過上頭的紋路,好似有字,有花紋。
手中的玉牌溫潤至極,是上等的材質,絕非常人可有。
這雕工,即便她用指尖去撫摸,亦是精細至絕。

  “小姐,上頭寫着字。
”芙蕖道。

  眉睫徐徐揚起,微光中,羽睫若染了斑斓霞彩,泛着迷人的流光。
唇角微微牽起,“那這個圖案是什麼?

  她依稀覺得是個“食……”字。

  在“食……”字正中,似乎不是筆畫,不知刻了什麼圖案。

  “是薔薇,是小姐最喜歡的薔薇花。
”芙蕖道。

  指尖微微顫了一下,上官靖羽仲怔了片刻,眼底的光漸漸暗淡下去。
撫過玉牌的流蘇,而後靜靜的将玉牌握在掌心,她失神良久,始終沒有說話。

  “小姐?
”芙蕖略帶擔憂。

  她終于明白,重錫為何會說:我隻等你來找我。

  也不知他是何時,将玉牌塞在她身上的,如此悄無聲息。
許是将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又或者她離開的時候。

  他這人,慣來不理她答不答應,要做的就一定會做。

  隻是他……真的隻是鬼醫徒弟那麼簡單嗎?
跟食為天有關的,來頭小吧!
見上官靖羽安然休憩,芙蕖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快速離開鴻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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