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398章 我會讓她,哭着回來找我(2)

  “蕭東離已經去了幽州,幽州戰況堪憂,他很有能會回不來。
”蕭東銘嗤冷。

  “回不來就回不來吧,我都會等。
”她安之若素,絕世的容臉上,沒有半點情緒浮動。
對着蕭東銘,她就像個冰雕玉琢的人兒,僵冷的表情,淡漠疏離。

  蕭東銘捏緊了手中的杯盞,似乎要将杯盞憑空捏碎。
那雙狠戾的眸子,死死盯着她靜如止水的眼睛,“知道嗎,換做旁人,我必定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可偏偏是你,我下不了手。

  她擡頭,嘲諷般挽唇冷笑,“我是不是應該感激,二皇子的不殺之恩?

  他起身,深吸一口氣站在了她的身邊,“阿靖,我後悔了。

  “後悔什麼?
”她還是那樣平靜。

  “後悔與你當日的協議。
”他幽然轉身凝視着眼前的女子。

  上官靖羽嗤笑兩聲,“可我無悔。
不管二皇子願不願意聽,我隻想告訴你,我這個人這顆心,永遠都隻屬于他。

  “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他忽然俯身蹲下,握住了她的手。

  她低眉看了看緊握的雙手,而後淡漠的盯着他,“你可以殺了我。

  蕭東銘的臉,從微弱的白轉為鐵青,最後終于松了手起身,“上官靖羽,你夠狠。

  “謝謝。
”她如此回答,從容不迫的起身,“既然無話可說,那我就先行回去。

  “站住!
”蕭東銘切齒,“上官靖羽,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邁出這個門檻,蕭東離永遠都别想再回來。

  她僵直了身子,容色清淺,“你還能勾結北昭不成?

  “隻要朝廷對北昭的任何條件都置之不理,北昭勢必犯境,到時候幽州不保,就算他不死在幽州,就算他活着回來也是個敗軍之将。
敗軍之将,罪責有多大,你不會不懂吧?
”蕭東銘冷然。

  羽睫揚起,上官靖羽蔑笑,“二皇子的如意算盤未免打得太好,豈不聞覆巢之下無完卵。
幽州城破,大朔還能好到哪裡去?
若是戰死沙場,将來史書工筆,還能流芳百世。
而皇子呢?

  她幽然轉身,眸色素冷,“若是由二皇子親下降書列表,親自求和北昭。
這遺臭萬年的事情,更是好到了極處。
二皇子認為呢?
”蕭東銘眯起危險的眸子,下一刻,發狠的掐起了她的下颚,強迫她迎上自己狠戾的眸,“至少,蕭東離會死在我前頭。
而你,隻要父皇一日不解除婚約,你與我的關系,就永遠都别想撇幹淨。
不管是正妃還

  是妾室,你就算死了,也要入我的陵墓,與我葬在一處。

  她吃痛的蹙眉,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下一刻,蕭東銘直接将她攬入懷中,死死的按在懷裡容不得她動彈,“阿靖,别再考驗我的耐心,我的耐心有限。
我想留下你,就算現在是個妾,來日若我登上九五,我必定許你為後,你相信我。

  “蕭東銘,你放開我!
”上官靖羽的手腕被他死死的抓着,根本無法掙脫,“誰稀罕你的皇後,誰稀罕當你的妾。
放開我!

  許是真的着了急,上官靖羽忽然想起了素顔。
素顔……

  那一瞬,上官靖羽突然提腿,膝蓋狠狠撞向某處,位置不偏不倚。
那是男人的命根子,是男人的命脈所在。

  這一下子,撞得不輕。

  疼得蕭東銘瞬時彎下身子,背過身去蹲在了地上。

  上官靖羽面色煞白,盯着蕭東銘直顫的身子,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
她隻是想要保護自己,是蕭東銘自找的,怪不得她。

  “事已至此,話已說盡,以後我與二皇子還是不見為好。
就此别過,各自為安。
告辭!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就想逃離此處。

  “上官靖羽。
”蕭東銘一聲暴喝,“我現在就能讓蕭東離死,你信不信?
隻要你敢邁出這個門,我就能讓整個幽州都為你陪葬。

  腳步頓住,上官靖羽冷了眸回頭看他。
蕭東銘面色慘白,額頭冷汗涔涔而下,幾乎是佝偻着腰勉強扶案坐下的。
銳利的眸,狠狠剜過上官靖羽的臉,“父皇病重靜養,如今朝廷大權悉數、悉數落在我的手上。
你可想過,隻要我一聲令下,朝廷援

  軍就能趕赴幽州?

  她不是不知道,這算是威脅。

  他拿蕭東離的命,威脅她。

  轉念一想,蕭東銘是誰,貴妃能獨寵後宮多年,那貴妃的兒子,豈能沒有兩把刷子。
何況外頭說是皇帝病重,但皇家的那些字肮髒之事,古往今來從未斷絕過。

  皇帝到底有沒有病,誰知道呢!

  “同樣是皇子,為何人與人之間的區别就那麼大?
就因為他沒有一個得寵的母親?
”她扭頭,笑得涼薄,“你什麼都有了,為何不肯放過他?
你是皇子,太子已死,你就是長子。
你還想怎樣?

  “這世上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包括你。
”蕭東銘切齒。

  上官靖羽幹笑兩聲,圈紅了眼眶,也發了狠,“那你知道他留給我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他一怔。

  “他說,永遠都不要讓他成為我的威脅。
”上官靖羽冷然凝視,眸若刀刃,刀刀見皿,“橫豎這世上隻有一個他,也隻有一個我。
死後的事,我管不着,可是隻要我活着,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她深吸一口氣,“至于你,二皇子想怎樣就怎樣吧!
這江山這天下,與我們從未相幹。
我的世界原就隻有他一人,你又何必擠進來,為難了我,也作踐了你自己,何必呢?

  語罷,她一把掀開竹簾子,快步走了出去。

  “上官靖羽。
”蕭東銘怒然,将案上的一切都推翻在地。

  一瞬間典點心落了一地,碗瓷碎得四分五裂。

  上官靖羽沒有回頭,腳步都不曾停頓過。
不值得停留的人,何必眷戀,何必回頭。

  風烈一怔,快速沖向亭子,掀開簾子才發覺,什麼都砸碎在地。
所幸蕭東銘無恙,隻是面色瞧着有些不對勁。

  “二爺?
二爺你沒事吧?
”風烈慌忙上前。
蕭東銘趴在案上,下面疼得厲害。
上官靖羽雖然沒多少氣力,剛剛那一擡腿,也是拼盡了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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