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397章 我會讓她,哭着回來找我(1)

  語罷,素言擡步往外走。

  哪知一回頭卻看見芙蕖将信件拿起,直接湊到了燭台。

  素言心驚,轉身急忙奪了回來,不顧滾燙的火苗,直接用手将上頭的火星掐滅。
仿佛動了氣,素言一聲吼,“芙蕖,你瘋了!
你知道這封信怎麼來的嗎?

  芙蕖面色青黃,淡漠的坐定,置若罔聞。

  素言強迫自己鎮定,終歸還是坐回位置,直面芙蕖,“小姐是為你好,不管咱們身處何地,也不管經曆過什麼,孩子是無辜的。
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們不幸福,并不代表着要把不幸福傳給身邊的每個人。

  “這些都是我從小姐身上看到的,聽到的,學到的。
知道嗎,我以前所奉行的是,不管别人是對是錯,在我心裡,我永遠都是對的。
”“可是後來,我覺得人應該考慮身邊人的感受,不是為了他們活着,而是讓我們活得更心安理得。
芙蕖,其實小姐真的對你很好。
我知道,她為你做主确實有些自我--可你知道這些日子,小姐都為你做了什

  麼嗎?
”“小姐不遠千裡奔赴幽州,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更大程度上是為了你。
小姐說不出口,所以給少将軍留了一封信。
她是不想讓你一個人背負着未婚生子的罵名!
”素言淺淺吐出一口氣,“讓你住在這裡,也

  是為了能讓你安心生下孩子。

  “我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
”芙蕖坐在那裡,面色僵冷。
然則聽得上官靖羽奔赴幽州之事,她的心裡還是震撼的。
上官靖羽從不輕易離開東都離開丞相府,這件事沒有人比芙蕖更清楚。

  可是這一次,上官靖羽竟然去了幽州。

  幽州是什麼地方,聽說是邊境,是不毛之地。

  但上官靖羽還是去了。

  因為上官靖羽明白,誰都能等,唯獨芙蕖的肚子等不得。
四個月後,芙蕖的肚子就會徹底的顯形。

  這裡地處偏僻,隻要芙蕖不出門,自然不會有人知道芙蕖未婚生子之事。
等到傅少鴻歸來,一家就能團聚。

  可上官靖羽放不下芙蕖心裡的死結,深仇大恨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她怕芙蕖,會殺了這個孩子。

  所以她瞞着芙蕖有孕之是,迫不及待的去了一趟幽州。

  但上官靖羽畢竟是女子,有些話沒辦法直接問出口。
而芙蕖與傅少鴻的事情,全然看傅少鴻的态度。

  她給傅少鴻留了信,期待着傅少鴻早點回來,回來陪着芙蕖。
人心都是肉長的,傅少鴻對芙蕖的心思,上官靖羽也是看在眼裡的。
“你這麼做,跟當初禍害你們家的人,有什麼區别?
”素言問,“殺人就是殺人,不管什麼借口不管什麼理由,那都是殺人,都是作孽。
美其名曰勢不兩立,說什麼替天行道。
可是扪心自問,不都是人命嗎?

  一刀下去,有何貴賤之分?
有什麼恩仇可贖?

  芙蕖沒說話。

  素言想了想,還是将信件親手塞進了她的手裡,“這信算是小姐拿命拼來的,你若真的要燒就燒了吧!
小姐還在二皇子手裡,我走了。

  語罷,素言轉身就走。

  “等等,你說小姐在二皇子的手裡?
”芙蕖一怔。
“小姐本來親自給你送信,可是半道上二皇子劫人,小姐把信交給我,叮囑我無論如何必須把信交到你的手上。
”素言眸色微沉,面色有些難看,“我走了,你自己保重,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希望你都能等

  到小姐回來。

  芙蕖站在那裡,攥緊了手中的信件,目送素言疾步跑去的背影。

  外頭天色漆黑,芙蕖低眉望着手中的信件,為了這封信,上官靖羽才會不遠千裡奔赴幽州,也是因為這封信,上官靖羽落在二皇子的手裡。

  手中的分量不輕,芙蕖圈紅了眼眶,卻突然将信件揉成一團随手一丢。

  圓滾滾的信件随風帶着,滾落床底。

  她不想再聽見有關于傅少鴻的隻言片語,不想再讓自己淪陷其中。
就算将來真的要生下這個孩子,也與傅少鴻無關。

  孩子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孩子生下來就姓季,而不是傅。

  幽暗的江邊亭子,明晃晃的燈籠分列兩排,将鵝卵石小道照得明亮清晰。
亭子四周懸着細密的竹篾簾子,唯有一處卷起,裡頭的人兒似乎在等着誰。

  上官靖羽瞧了車内的千寂一眼,千寂瞬時飛身,身子緊緊貼在車頂。
漆黑的車内,瞬時空空蕩蕩。

  她下了車,站在路口瞧着明亮的燈籠,燭火之光一路延伸到亭子裡。

  “上官姑娘,二皇子在亭子裡等你。
”風烈道。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氣,這才擡步往亭子裡走去。

  誰也不敢跟着,隻在外圍守着。

  她看見燭光裡的蕭東銘,獨坐涼亭,靜待她的到來。
及至聽到腳步聲,他也隻是回頭瞧了她一眼,并無異動。

  終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躬身行禮道了一句萬福。

  最後一張竹簾快速落下,将亭内亭外隔成了兩個世界。

  蕭東銘道,“坐吧。

  上官靖羽坐定,石桌上擺着的都是她喜歡吃的點心。
亭子内茶香四溢,可見這壺中裝的不是酒,而是茶。

  香氣有些甘苦,以這個季節來推測,應該是雨前龍井。

  蕭東銘為她沏上一杯茶,“嘗嘗吧!

  上官靖羽瞧了一眼杯中綠茶,照樣坐在那裡紋絲不動,“二皇子有話不妨直言。
夤夜在此,孤男寡女,甚是不妥。

  “你就那麼不想看見我?
”蕭東銘問。

  “我連想都不曾想過,何來有不想之說?
”上官靖羽容色清淺,羽睫微垂,不去看他。

  蕭東銘一怔,“你我之間,真的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你連與我說句話都不願?

  “從一開始我應承下來這樁婚事,二皇子就很清楚,我的初衷。
”上官靖羽将茶杯蓋子輕輕落在茶杯口。

  清晰的脆音,猶如關上的心門,除了蕭東離,此生不再為任何人重開。

  “那如今呢?
”蕭東銘追問。
上官靖羽擡頭,面色從容,無波無瀾。
美麗的眸中唯有搖曳的燭火,别無一物,“初衷難改,此心不移。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