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264章 千寂的來曆

  上官靖羽長長吐出一口氣,起身褪去外衣,“對了芙蕖,傅少鴻那頭還沒有消息嗎?

  聞言,芙蕖面色微恙,“還、還沒有。
除夕将至,許是都忙着呢!
”“嗯。
”上官靖羽沒有多說,隻是瞧着芙蕖的臉色,想必也是擔着心的。
可是……為何傅少鴻至今還沒消息,按理說都這個時候了,也該有點動靜了。
哪怕是下聘,不是下聘也該來取芙蕖的生辰八字,來寫合

  婚庚帖才是。

  這到底是怎麼了?

  是鎮國将軍府瞧不上芙蕖的身份?
還是别的什麼原因?

  芙蕖去端洗腳水,站在回廊裡很久也沒有動靜。
最後幹脆坐在了欄杆上,屋檐外頭有雪斷斷續續的下着,時而鵝毛大雪,時而零星小雪。

  遠遠的,上官靖羽就站在窗口,将一切盡收眼底。
如今的傅少鴻,對于芙蕖而言,那就是比性命還重要的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沒有消息,等待消息的滋味,固然是很難受的,可上官靖羽就怕,芙蕖等了那麼久,到頭來等到的卻是不該聽的消息

  。

  比如鎮國将軍府的少将軍即将納妾,收了府中傅老夫人身邊的一名婢女為妾。
因為趕上了除夕,便免去了繁文缛節,直接給了姨娘的名分。

  整個東都,前幾日還陷在鮮皿屠戮之中,現在已經開始了鼓樂笙箫,除夕團圓的大好日子。
家家戶戶燈火通明,說不盡的東都繁華,道不盡的人世溫暖。

  死去的人,長埋地下。

  活着的人,日子還長。

  冬來小雪落在如墨長發上,除夕夜是不得出門的,可是上官靖羽想着見蕭東離一面,第二天便踩着雪出門。
今日街面上太熱鬧,各式各樣的小攤,擺着各式各樣的喜慶裝飾物。

  芙蕖撐着傘,望着上官靖羽握着掌心的同心結發呆,“小姐若是喜歡,就買了吧!

  上官靖羽點了頭,“真好看。

  小攤老闆道,“姑娘好眼光,買了同心結,以後肯定跟夫君白發同心。

  “老闆真會說話。
”芙蕖笑了笑,付了錢。

  “真當如此,我也該買一個。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二人齊齊轉身,卻瞬時愣在當場。

  “是你。
”上官靖羽一怔。

  年世重撐着傘站在上官靖羽面前,她稍稍揚了傘,才能迎上他的臉。
那張剛毅無比的臉上,泛着一絲笑意。

  上官靖羽看了芙蕖一眼,“我們走。

  “怎的上官姑娘對在下如此厭惡?
連看都不屑看一眼?
”年世重緩步上前,瞧着攤上大紅色的同心結,漫不經心的握在手中把玩着。

  她頓住腳步,微微直起身子,“年大将軍說笑了,您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可是當之無愧的護國将軍,小女子豈敢無禮。
隻可惜,話不投機半句多,道不同不相為謀。

  語罷,上官靖羽快步離開。

  “話不投機?
道不同?
”年世重低啞一笑。

  他們說的可不止一句話,走過的也不止一條路。
怎的換回了身份,反倒疏離了呢?
猶記得那時年少--。

  “大人,這個同心結--”老闆咽了咽口水,也不敢輕易開口。

  年世重眸色微沉,“我買了。

  暮雲驅車,見年世重回來,忙道,“将軍,皇上有旨,請您速去見駕,您還是莫要耽擱了。

  年世重什麼也沒說,隻是上了車,端坐車内。

  定定的望着掌心的同心結,絲線算不得上乘,但做工極為精緻,編織得極為精巧。
他想着,她買了這個,是想送喜歡的男子吧!
那個男子是誰?
二皇子?
抑或三皇子?
還是另有其人?

  他扯了唇,笑得微涼,不覺呢喃道,“若是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話語無厘頭,隻有自己聽得見。

  大雪紛飛,上官靖羽推開無影小築的門。

  遠遠的,她就看見了無影小築上方的小旗子,那代表着他在。

  踩着雪走進去,四下空無一人。

  見狀,上官靖羽抖落了肩頭的雪花,進了後院,在後院的暖閣内找到了正臨窗而坐的重錫。
但凡是重錫的地方,他都不會以蕭東離的面目出現。

  素來,他都是個極為謹慎之人,若不如履薄冰,随時保持警惕,他何以能活到今日。

  芙蕖識趣的接過上官靖羽的披肩,轉身離開。

  上官靖羽站在門口,款款邁過門檻,而後輕輕的帶上了門。
她的腳步很輕,輕得仿佛隻有自己聽得見。

  房間裡的他,指尖捏着棋子,全神貫注的盯着棋枰上的黑白棋子。
左右手博弈,是個腦力活,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分心。

  就好比,這世上最難戰勝的敵人,其實是自己。

  她站在那裡,聽着外頭嗖嗖的落雪之音,看着窗口的餘光倒映着他極度精緻的臉部輪廓。
唇線緊抿,黑鴉羽般的睫毛半垂着,微光之下竟有些迷人的光暈慢慢散開。
墨發輕垂,那一頭的發,他慣來懶得梳理,總愛随意披散,隻在發尾系上一根絲帶。
她的視線從他的額頭,順着鼻梁,漸漸的滑

  落在他的唇瓣之上。

  終于,他一子落定,悠然回頭看她,不覺莞爾,“站着作甚?
打量着除夕将至,與我做一做門神?

  “你要得起嗎?
”她笑着走過去。

  他伸手,她将自己的玉手遞進他的掌心,任由他暖暖的握住。

  “怎的好端端又想起下棋了?
”上官靖羽瞧了一眼案上的棋局,隻是這棋局似乎有些怪異,好似--死局。

  心頭咯噔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猛然鑽入,讓她的心漏跳了半拍,竟有種沒來由的不安情緒漸漸的彌漫開來。

  “閑來無事,打發時光罷了。
”他将她抱在懷裡,“外頭涼,凍壞了吧!
”他将她的手湊到自己的唇邊慢慢的哈着氣,最後幹脆塞進了自己的懷裡捂着。

  她的手很涼。

  塞進去的時候,他也跟着一哆嗦,惹得上官靖羽緊跟着笑出聲來,“我的手涼。
”“嗯。
”他點頭,“我知道。
捂着就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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