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265章 誤入二王府1

  她也不躲不閃,盡情享受着他給予的溫暖,“爺,素顔呢?

  “青墨會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說到這兒,他眸色微暗,“父皇拿回了該拿的東西,想必也不會太過追究此事,隻要她不回東都,就不會有事。

  “可是素顔的性子,隻怕不能如你所願。
”上官靖羽不是不知道素顔的性子,素顔慣會胡來,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但凡她想做的,沒人能攔得住。

  他一笑,遮去眼底的憂慮,“是故我才讓青墨盯着她,一定要送到目的地才能回來。
有青墨在,素顔暫時回不來。

  聽得這話,上官靖羽才算松了一口氣,“如此最好。

  “對了,我有東西送你。
”她急忙縮回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從袖中取出同心結,“你瞧,好看嗎?

  他愣了一下,瞳孔駭然微縮,點了頭。
“老闆說,這是同心結。
素顔說過,尋常百姓家,唯有成親的時候才會把這個懸挂在新房裡,意蘊着夫妻二人白首同心,舉案齊眉。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頰泛着绯紅,如開在雪地裡的桃花,有着迷人的桃

  花色。

  她打開他的掌心,将同心結交付在他的掌心,“不管以前如何,不管以後怎樣,爺,我們說好的,誰都不能食言。
”他修長的指尖有着輕微的抖動,抿唇擡頭凝視她格外認真的容臉,輕輕的将她擁入懷中,“阿靖,你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送你的莊主令,記得要收好,也許在關鍵的時候,那

  東西還能起到大作用。

  心裡的不安越發的濃烈,上官靖羽推開他,眸色微恙的盯着他,“你在說什麼?
為何你說的,我都不明白?

  “沒什麼,我隻是擔心,以後的路不好走。
”他淡淡的笑着,“我什麼都不怕,隻是害怕若我不在你身邊,你該怎麼辦?

  “你又要走?
”她面色微白。

  他笑而不語。

  是不得不走。

  “不是現在。
”他道。

  上官靖羽抿唇,“不管你在哪,我都會等你回來。

  “好。
”他道,“不管我去哪兒,我都一定能回來找你。
”握緊手中的同心結,仿佛想起了什麼,他略略蹙眉,眉心的朱砂泛着異樣的華光,“另外交代你一件事。

  她不解,“什麼事?

  “若是有人來找你,大可不必理會。
”他說得隐晦。

  上官靖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誰會來找我?
是尋我麻煩?

  重錫搖頭,“不是,是找我麻煩。

  “那是誰?
”猛然間,她想起了墜崖的時候,那個黑衣蒙面人,那一句--小氣。
她低頭笑了笑,“你是說那天救我,卻被你打了一掌的黑衣人?

  “他叫千寂。
”重錫道,“但是--你别靠他太近。

  上官靖羽略顯得意,學着千寂的模樣,低低的喚了一聲,“小氣。

  聞言,重錫擰眉,“他的身份不簡單,身邊的人更不簡單,我不想你被他攪得一團糟。

  “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不解。

  她的性子,他慣來清楚的,也不打算瞞着,便道,“千寂的父親一手創立魔宮,可惜他是個浪蕩江湖遊子,素來不喜歡被禁在一個地方。
所以他放棄繼承魔宮,浪迹江湖。

  “當年太子一心想要借助江湖人士,組建自己的暗衛死士,那些個小門小派,但凡有些本事的都歸入了太子門下,若然不從就會誅滅滿門。

  “很多名門正派也跟着随波逐流,偏偏魔宮不信這一套。
結果就是太子讓人覆滅了魔宮,殺了千寂的弟弟千寞,魔宮弟子也被武林人士不斷地追殺。

  上官靖羽一怔,“這麼說來,他跟太子爺的仇,算是無解。
”“千寂武功很高,從他一回來就重新組建了魔宮,一夜之間殺了不少名門正派。
千寂護住了所有的魔宮弟子,武林人士也不敢再上門挑釁。
不過他的性子遊蕩慣了,根本不适合留在魔宮。
”重錫起身,輕歎

  一聲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棋枰。

  “然後呢?
”她繼續問。

  他一笑,“然後就是千寂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早年立下的破規矩,輸給誰,就要聽誰吩咐,為誰辦事。
他這一生沒輸給過任何人,除了我。

  上官靖羽噗嗤笑出聲來,“那他豈非要腸子都悔青了?

  重錫道,“太子殺不得,殺了太子,就等于跟朝廷作對,所以我讓他蟄伏在太子身邊,化名華豐。

  聞言,上官靖羽臉上的笑意瞬時斂盡,“華豐?

  太子近衛!

  “沒錯。
否則,為何上官梨香會被處置得如此幹淨?
”他一笑,“千寂出手,素來趕盡殺絕。
這或許是魔宮慣有的本性,嗜殺,嗜皿。
在他的眼裡沒有老弱婦孺,也沒有是非對錯,隻有該殺和不該殺。

  上官靖羽隻覺得脊背發涼,整個人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這種人,不怕死,不懼死。

  但若他盯上誰,那才最可怕。
這種糾纏至死的人,應該防不勝防。
何況他武功,還如此之高。

  兩個人靜靜待着,他擁着她,聽着外頭嗖嗖落雪的聲音,又是一年過去。
相擁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說,哪怕什麼都不做,也是極好的。

  可是,她終歸也回去的。

  相聚的時光,總是那麼短。

  她說,“這次分别,我要多久才能再見到你?

  “過完年。
”他一笑。

  她點了頭,他牽着她的手走出房門。

  外頭的雪,積了厚厚的一層,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皚皚白雪,她一身素色衣衫,極容易與雪天連成一片,教人迷了眼睛。

  望着消失在雪地裡的身影,他扭頭,眸色微沉的盯着棋枰上的棋子。
生死搏殺,殊死一戰,到底出路在何方呢?

  想了想,他又取出懷中的同心結,長長吐出一口氣,負手而立。
回去的時候,上官靖羽還在想,為何今日的他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哪知馬車剛剛停下,便聽得芙蕖道,“小姐,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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