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蕭家最終還是注意到了他,不過對此蕭運完全不在乎,既然蕭家想要和他玩,那麼他就好好奉陪就是了。
肯定會讓蕭家滿意的。
蕭林信裡的意思很明,大緻意思就是說蕭運畢竟是蕭家的人,做一個小小的大學生很不合适,信裡美其名曰給蕭運安排了一份事業。
去甯市一個的一個小縣城負責一份房地産的開發項目,聽着是不錯,不過但凡有點頭腦的人都能看出來。
這是把蕭運往更小的地方安排,讓他徹底的遠離了蕭家的權利圈子。
不用想也知道,那處房地産鐵定不是什麼好項目。
而楊璐,十有八九就是個眼線。
不過蕭運卻是不在乎,對于他來說無論去到哪裡都不會影響到他的修煉,而且……既然蕭林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個事,那麼他很樂意從根部腐蝕蕭家的基業。
安市已經可以說是蕭運一個人說了算,不過安市和甯市雖比鄰,卻是鵬城管轄的城市,甯市卻是隸屬海城。
海城五市,甯晉富通遠。
就從甯市開始好了。
“當我再次出現在海城是時候,不知你們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蕭運一聲冷笑,心中已然決定走一遭甯市了。
當然,這隻是決定答應的一個原因,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從昨天校長打電話,鐘朵朵求醫,最後到蕭家派人來。
這三件事無不指向一個地方,那都是甯市。
蕭運可以判斷出這絕對是巧合,因為這三方完全沒有半點的聯系,正是這種巧合,說明了冥冥中有一股氣機在把蕭運往甯市牽引。
不管是什麼因素。
蕭運覺得自己都很有必要去一趟。
……
通往甯市的高鐵上。
整個商務艙内隻有蕭運和楊璐以及鐘朵朵三人,倒不是因為坐車的人少,而是楊璐直接把商務艙的票給全買了。
于是乎,這最好的一節車廂内,除服務人員之外就隻有蕭運三人了。
袁偉和吳磊留在了丹楓雅苑的别墅修煉,考慮到還要布置聚靈陣,蕭運就隻帶了陰靈,和嚴家說了一聲之後,蕭運帶着兩女直接去往甯市了。
置于安市的家業,自有嚴家安排人打理,完全不用蕭運操心的。
此次甯市之行,對于鐘朵朵和安市學院來說無疑是個驚喜,原本以為都沒有機會求動蕭運幫忙了。
沒想到最後竟然成了。
以至于安市學院那邊竟然為此熱烈的開了個會議,原本對于這種出遠門實習,學生們都是很反感的,這一次卻是積極得不行。
最後,選定了一批學生之後,安市學院的學生們将在十天之後到達甯市。
“真是的,小城市就是麻煩,居然連商務包間都沒有。
”高鐵啟動,楊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随後接觸到蕭運的眼神,心中一顫急忙閉嘴,她現在徹底的隻聽蕭運的一人了,就在昨晚,蕭運不知道給他喂了個什麼東西。
隻要蕭運幹咳一聲,她就會腹中劇痛,那種疼痛直入靈魂,她現的确是半點違抗的蕭運的心思都沒有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得學會順受。
所以,楊璐在彙報蕭運的情況時添油加醋的把蕭運說得更廢物,讓接到回複的蕭林和馬曉璐高興不已。
“跟在我身邊,我不希望聽到任何抱怨聲。
”蕭運淡淡說了一聲。
楊璐臉色一變,急忙點頭:“是少爺,以後不會再犯了。
”
少爺這個稱呼也是蕭運嫌主人不好聽改的。
置于鐘朵朵則是又興奮又有些害怕,興奮的自然是姑姑有了被救的機會,而害怕的則是蕭運本人了,昨天蕭運那吓人的一幕還曆曆在目,值得慶幸的是,蕭運雖然對楊璐
很兇,相對來說,對她算是很不錯了,隻是冷淡一些罷了。
“少爺,你看我們先去甯市給鐘姑娘的姑姑治病,然後再去嵩縣上任可好。
”楊璐恭謹的說道,這些事現在理所當然的由她負責。
“嗯。
”
蕭運點了點頭,對這個安排還算是認可,畢竟煉丹爐才是大事。
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聲從車廂接頭處傳來。
“先生,你不能進去的,這裡面是商務艙。
”一名女乘務員禮貌的說道。
“啊。
”
“先生你怎麼打人。
”一聲脆響,傳來女服務員的驚呼聲,應該是是女乘務員被打了,跟着就是一個極為嚣張的聲音響起:“他娘的,老子不知道這是商務艙嗎,老子就是要看看誰那麼的狗膽,
敢搶我周子揚的專利。
”
“小妞,甯市的車,隻有我們周大少有資格包下商務艙。
”另外一個聲音說道
“你們,你們這樣我就要喊乘警了。
”女乘務員大聲喊道。
“乘警?
”
“你特麼是新來的吧,甯市的列車,誰不知道我周子揚?
”
“不過你這新來的小妞還不錯,一會陪老子樂一樂,以後跟着周少吃香喝辣啊。
”跟着就見車廂接頭處的簾子被掀開,一個二十五六左右的家夥帶着一個跟班走了進來,這家夥穿着一件名牌花襯衫,一頭頭發油光亮滑,脖子上挂着一根拇指粗細的金項
鍊。
“喲吼。
”
“就是你這雜碎搶了老子的商務艙是吧。
”隻見周子揚左搖右晃的帶着跟班走到了蕭運身邊,然後往左邊一瞄時卻發現另外兩個座位上還有兩個女子。
這一看周子揚頓時就是兩眼放光。
一個一看就是學生妹,雖然稚嫩,那相貌可卻是杠杠的,而另一個就相當不錯了,一身職業小西裝,身材那是前凸後翹,熟透了的感覺。
“喲喲喲,小子你豔福不淺啊,原來包下商務艙就是想玩刺激的啊,這可便宜老子了。
”
“兩個妞留下,給老子滾出商務艙。
”周子揚極其猥瑣的上下打量着楊璐和鐘朵朵,看也沒看蕭運一樣。
楊璐俏臉一沉,臉上寫滿了厭惡,鐘朵朵卻是顯得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一點,誰能想到在高鐵上也能遇到這麼惡心的人。
“滾!
”一個冰冷至極的滾子從蕭運口中說出。
“你說什麼?
”周子揚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
“耳聾嗎。
”蕭運冷道。
周子揚還沒說話,那名手下去是伸出一個手指頭就往蕭運戳了過來:“你特碼是找死吧。
”
一根手指頭還在半空中,蕭運猛的伸手,捏住那根手指頭輕輕一用力,隻聽得嘎吱一聲脆響。
手指頭應聲而碎。
頓時一聲慘叫響起,周子揚的手下頓時疼得臉色煞白。
“好膽,竟敢打我的人。
”周子揚勃然大怒,隻是不待他有任何的後續動作,他就隻覺得腹部一陣劇痛,整個人被蕭運踹翻幾米遠。
蕭運緩緩從座位站起。
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子揚。
“蕭某今天心情尚可,就打斷你的狗腿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