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我草你大爺的,你敢打我。
”周子揚滿臉不置信的看着蕭運,他周子揚在甯市那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居然在高鐵上被人給揍了?
“呵,打你?
”
“敢在蕭某面前聒噪,你以為一個打你就完事了嗎。
”
“你好像沒聽清楚我之前說什麼。
”
“我說的是,要打斷你的狗腿啊。
”
蕭運淡淡說道,然後慢慢的邁步朝着周子揚走過去,周子揚頓時有些慌了,這丫的絕對是個瘋子。
“你敢,我是周子揚,你打了我,我保證你走不出甯市的高鐵站。
”周子揚色厲内茬的喊道。
隻是這模樣,真的也隻是聲音大一點吧。
“敢不敢,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蕭運嘴角一勾,又往前走了兩步。
而這一幕,卻是讓身後的楊璐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
就是這副模樣。
就是這般冷皿無情的模樣,楊璐的腦中不由想起了昨天在她身上發生的事,蕭運連她一個女人都打,你一個帶着大金鍊子的蠢貨又怎麼能避免。
甚至于楊璐都開始有些同情那周子揚了。
多少,還是有些感同身受吧。
“快,快阻止他,給我揍他啊。
”眼見蕭運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周子揚不由得厲聲吼道。
那名手下臉色一白,明顯的有些害怕蕭運,出手就弄斷了他的手指,這可是個狠人啊。
奈何。
比起這點疼痛,他心裡更畏懼周子揚,今天他若是不出手,回到甯市之後,他的下場會很悲慘。
“混蛋,給我去死。
”盯着恐懼之心,周子揚的手下大喊一聲,一腳正正的朝着蕭運的肚子蹬了下去。
“呵。
”
蕭運一聲輕笑,随意的彈了一下手指,頓時隻見周子揚手下的小腿上冒起一陣皿霧,小腿骨直接被靈氣洞穿。
一聲慘叫。
沒有半點懸念的,周子揚手下捂着小腿就倒在了地上。
“混蛋,你竟然敢裝受傷。
”周子揚又怒又急,他自然不知道手下是真的小腿被打穿了,隻以為是這家夥懼怕蕭運才倒地不起。
畢竟誰會相信彈一下手指頭就把人小腿打穿這種事。
看也沒看倒在地上的手下一眼,蕭運已然慢慢悠悠的走向周子揚,周子揚的不斷的往後退。
他平常是作威作福慣了,可不代表他自己就是個能打的。
“自己選吧。
”
“是要左腿還是右腿,你态度好的話,蕭某給你留一隻。
”蕭運走到周子揚跟前,一個煙頭直接彈到周子揚的臉上。
“我……我是……周子揚,你,你……”周子揚說話結巴,身子不斷的往後縮,哪還有半點之前的嚣張模樣。
現在隻是說不出的可憐。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跟着一名臉頰微腫的女乘務員帶着三四個人沖了進來。
“我是這列列車的乘務長,是誰在列車上鬧事。
”一名四十左右的男子大聲喝道,身後站着兩名乘警。
“是他,就是這個人闖進商務艙,還打了我。
”被打的女乘務員眼睛一紅指着縮在地上的周子揚就急忙說道。
“膽子不小,竟敢在列車上鬧事,你給我……周大少?
”乘務長仔細一看,這地上的人不就是周大少嗎,頓時心裡就是一個咯噔。
這個周大少可沒少坐他這列高鐵,他怎麼會不認識,而且甯市上面還有人刻意給他打過招呼,說是要優待這名周大少的。
可今天周大少竟然被打了?
“誰這麼大的狗膽,竟然敢打周大少。
”乘務長第一時間就轉頭看向了蕭運。
“是他,就是他在鬧事,我就是進來參觀一下商務艙,這個家夥就把我給打了。
”周子揚眼珠一轉,頓時就急忙訴苦道。
“不要臉。
”鐘朵朵輕聲罵了一句。
“這是常态,你進入社會就明白了。
”楊璐皺眉說道,那什麼狗屁的周大少的确讓人厭惡,不過她也想看看蕭運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那周子揚一看就是甯市的纨绔惡少什麼的,如今的蕭運就要去甯市所屬的嵩縣工作,得罪了一方惡少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不是……是這個家夥先惹事的。
”正在這時,那名女乘務員卻還是指着周子揚說道。
“你再看清楚一點,到底是誰。
”
乘務長轉頭看着女乘務員,不停的給她打眼色,女乘務員何嘗不知道這是幾個意思,乘務長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這是要讓她指證蕭運呢。
他畢竟是公職人員,公然幫助周子揚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必須得找個由頭。
蕭運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着乘務長表演。
跳梁小醜。
就讓他們蹦跶一會好了。
且不知,女乘務員的回答出乎意料,乘務員緊緊的咬着嘴唇,雖然不說話,一根手指頭卻是一動不動指着周子揚。
這個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她并沒有想要陷害蕭運。
“你,蠢貨。
”乘務長狠狠的盯了乘務員一眼。
女乘務員嘴唇一動,雙眼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她不認為今天她做錯了。
“那位乘務員姐姐好棒,好正直。
”鐘朵朵說道。
“這那裡是正直,分明就是愚蠢,那周子揚一看就是甯市的惡少,回頭定然會報複她的。
”楊璐卻是搖着頭說道。
“啊,那怎麼辦,這位姐姐可是好人。
”
楊璐搖頭歎了一聲沒用說話,這個社會就是如此,正義這兩個字,不是誰都有能力去體現的。
“臭婊子,你還敢指着我,老子回頭就讓人把你賣去夜總會……啊……”周子揚惡狠狠的盯着女乘務員,隻是一句狠話還沒放完,蕭運就一腳踩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股錐心般的疼痛傳來,周子揚立刻慘叫了起來。
“該死的,你竟然剛當着我的面行兇,還不快松開腳。
”眼見蕭運直接動腳,乘務長頓時大聲喝道,兩名乘警就要上前對蕭運動手。
“我奉勸你們。
”
“給我安分一點,不然……”蕭運素以的一拳轟在車壁上,車壁直接出現一個數寸深的拳頭印子。
兩名乘警倒吸一口涼氣,紛紛住手,乘務長也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這可是高鐵上的合金啊,竟然被一拳打陷進去了,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除了這位姑娘之外,其餘之人都滾出去,否則,别怪蕭某控制不住脾氣。
”蕭運一聲冷哼。
一腳就把周子揚踢到了車廂對接處。
淩厲的目光再次一掃。
乘務長頓覺頭皮一麻,帶着兩個乘警就往周子揚跑了過去,被這家夥打了的話,那滋味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