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她吃醋了
許深深淺淺的一笑,“她想要炫耀就炫耀吧。
”
反正自己又不生氣。
她那麼信任厲君沉。
洪蘊卻道:“你知道他們陳家是怎麼家道中落的嗎?
”
許深深搖頭。
“還不是因為她!
”洪蘊微怒,“你知道她,别看她一副清冷的模樣,其實是個風流女子。
她上大學那會兒,勾引了一個有婦之夫。
那個有婦之夫是靠着自己的妻子才白手起家的。
那個男人為了她要離婚,結果人家正室知道了,就把陳家給辦了。
她後來走投無路才嫁給了厲楊。
不然厲楊其貌不揚的,她怎麼肯嫁給。
”
許深深露出詫異的神色,“居然還有這種事?
”
“你知道她為什麼不随便出門嗎?
”洪蘊冷哼,“這是厲家給她立的規矩,嫁入厲家就不許随便出門,厲楊和曹玉書防得就是她會出去偷人。
”
許深深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刷新了,“那她一直沒有孩子,是她自己的問題還是厲楊的?
”
“是她自己,堕胎堕過好幾次,子宮不行了,懷了幾次孕都流産了,厲楊也就放棄了。
”洪蘊幽幽的說:“你看她剛才仗着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把自己弄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就知道這個人的心機了。
”
許深深點點頭,“她确實很聰明,剛才說起君沉的事情的時候也是這樣。
她大概是知道君沉失憶了,就故意說一些讓我生氣的話。
”
“也就是你扛得住。
”洪蘊頓了頓,“等事情忙完了,咱們明天就回去。
”
留在這裡怕是要出事。
許深深想了想,“她也不過是拿話氣氣我而已。
君沉是什麼性格我很了解,不會有事的。
”
洪蘊卻擔心的說:“這種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
許深深笑道,“我不怕。
”
和厲君沉在一起,比陳靜儀手段更狠厲的女人她都見過,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許深深她們就到了前廳去了。
厲楊拿着家譜給她看,“深深,你和孩子們都入了家譜,恭喜你呀。
”
“謝謝二爺爺操辦這件事。
”許深深淡淡一笑。
“你客氣了,厲家能有現在的地位都是靠着君沉,這不算什麼。
”厲楊笑着說。
許深深随手翻了一下,并沒有發現厲傑輝等人的名字,看來他想認祖歸宗的想法還是失敗了。
她看一旁的厲君沉倒是淡定從容,可見他什麼都沒有說,這些人就替他辦了。
吃飯的時候,厲君沉依舊幫忙抱着孩子,讓許深深先吃。
許深深不好意思,低聲道,“這種場合,我來這張桌子已經不合規矩,你還幫我看孩子實在不太好。
”
“都是些迂腐的規矩,你不要在意。
”厲君沉寵溺的望着她,“你好好吃,别着急。
”
許深深當然着急了,她笑着吃了一點米飯就把孩子抱過來,離開了。
洪蘊也吃了一些,就去找許深深。
許深深抱着孩子在外面的長廊下看着水翁裡的金魚。
她走過去,問道:“深深,吃飽了嗎?
”
許深深颔首,“嗯。
”
“你如果不累,我們去轉轉。
”洪蘊笑着問道。
許深深想到自己上次迷路,笑着說:“也好,上次我自己在院子裡轉了轉,結果迷路了,這個家真大。
”
洪蘊抱過厲芙,說道:“可不,五進五出的大院子,旁邊還有長廊和花園。
”
許深深就跟着洪蘊在旁邊走着,洪蘊給她介紹着各處。
“洪阿姨,你對這裡很熟悉呀。
”許深深好奇的說。
“當然,我和厲琛就是在這裡結婚的。
”洪蘊解釋道:“那個時候規矩多,結婚要回這邊來結婚,你可不知道那天能把我折騰死。
”
許深深點點頭,她們走過了清月齋,她又看到了裡面的石榴花。
“洪阿姨這石榴花有什麼特别的含義嗎?
”許深深好奇地問道。
洪蘊也沒有想太多,就說:“也是過去的講究了,如果某家男人相中了誰家的姑娘,媒人去說媒之後,那個男人家就在姑娘家門前種一顆石榴樹,告訴大家這家姑娘有主了。
”
許深深驚訝,原來還有這個意思。
難怪陳靜儀一直強調石榴花的事情。
“今天也沒有見到曹玉書,她身體不太好嗎?
”許深深好奇的問。
洪蘊皺起眉,“我也是奇怪,也問過陳靜儀,她說是曹玉書身體不好。
可是那天我看曹玉書紅光滿面的,不像身體不好的。
”
許深深點點頭,她也這麼覺得。
不過曹玉書到底怎麼樣了,和她們也沒什麼關系。
“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忽然從一個院子跑出來,神色焦急的喊着。
許深深攔住她,“怎麼了?
”
“哎呦,二太奶奶死了。
”中年女人慌慌張張的說,“我要趕緊去通知大家。
”
說完,她就跑開了。
許深深和洪蘊也停下腳步,兩個人對看了一眼。
剛才還在說曹玉書,怎麼一下子就死了。
過了一會兒,很多人都來了,他們往一個院子裡走。
厲君沉随後而來,看到許深深,先是關心的問,“你和孩子沒事吧?
”
許深深搖頭,“你進去看看吧,我和孩子就不進去了。
”
厲君沉颔首,邁步就往裡走。
許深深想了想,攔住厲君沉的手臂,“君沉,我很介意陳靜儀,你不要靠近她。
”
她吃醋了。
特别是知道那顆石榴樹的含義之後。
厲君沉點頭,墨眸深邃,“深深,相信我。
”
許深深緩緩松開他,他拍了拍許深深的肩膀,轉身就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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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很快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很多人都退出來。
厲楊開始召集大家操辦喪事,他看起來并沒有很傷心。
也許他的傷心和難過是掩藏了。
厲君沉和厲琛回到她們身邊。
厲君沉說道:“我們可能要多待幾天了,等喪禮結束才能回去。
”
許深深點點頭,“嗯。
”
厲琛卻皺着眉,“曹玉書很蹊跷,一點預兆都沒有。
”
“她是怎麼死的,其實和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厲君沉看着許深深,“你和孩子先回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