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永遠忠誠你
“深深?
”厲君沉走進卧室,想要叫她出去吃飯,卻看到她沒有躺在床上,而是站在窗前。
許深深立刻收斂自己懷疑的目光,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怎麼了?
”
“可以吃飯了。
”厲君沉走過來,發現她有些不對勁。
他伸出手貼在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體溫很正常。
許深深笑道:“你是覺得我生病了嗎?
”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深灼的盯着她,語氣清冷,“是,可是又覺得不是,許深深你有心事。
”
“這叫婚前恐懼症。
”許深深回答,“每個新娘都會有這樣的情緒,過幾天就好了。
”
厲君沉一隻手按在她的腰上,把她往懷裡帶,神情不變,質問道,“真的嗎?
”
許深深颔首,“真的。
”
“那是一種什麼情緒?
”厲君沉很想知道,白皙俊美的臉龐露出很認真的表情。
“大概就是一種對未來的恐懼。
”許深深勾住他的脖頸,純黑的眸子微微閃動,“其實就是矯情,你不要問了。
”
厲君沉聽後,眉心深蹙,“對未來的恐懼?
”
許深深點點頭,“對啊,你想你這麼優秀,帥氣多金成熟有魅力,很多女人排着隊要嫁給你,等我再過幾個月就要身體發胖變醜,那個時候說不定你就會嫌棄我,反而投向其他女人的懷抱了。
”
不知為何,這麼一說,原本不太在意的許深深,竟然有些想哭。
這是懷孕之後變得多愁善感。
換做是從前,她應該不會這樣。
厲君沉俊美的容顔露出一抹魅惑十足的笑意,這說明,她很在乎他。
他低下頭,咬了咬她的紅唇,“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許深深你應該相信的你伴侶會永遠忠誠你。
”
“我知道了。
”許深深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薄唇,然後輕聲說:“厲君沉,倘若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
厲君沉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用力一抱,“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的命你可以拿去。
”
許深深意味深長的笑笑,“去吃飯吧,我和寶寶都餓了。
”
厲君沉松開她,握住她的手,兩人一起從房間出來,去了樓下餐廳吃飯。
――翌日。
姚雪麗打電話給許深深,讓她回家一趟。
許深深讓司機送自己過去。
一進門就看到姚雪麗指揮着好幾個下人正在打掃别墅和準備東西。
姚雪麗正拿着電話,對對方說道:“對,我要粉色玫瑰花,先定兩千朵吧,我女兒大婚,當然要把家裡布置的漂亮一些了。
”
許深深了然,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茶幾上的酸梅就開始吃。
過了一會兒,姚雪麗打完電話走過來,坐到她身邊長舒一口氣,“累死我了。
”
“媽,你幹嘛為難自己。
”許深深微微一笑,“随便布置一下就好了。
”
“那可不行。
”姚雪麗極為認真,“女人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媽當然不會委屈你,你跟我來。
”
她站起身,拉着許深深上了二樓,來到她的卧室。
她的卧室裡擺着好幾隻行李箱,她一一打開,“這些是我和你爸爸結婚的時候置辦的,當初留下來就是希望能傳給你,這婚紗上的鑽石都是真的。
”
許深深看着那件複古婚紗,放到今天也不過時。
姚雪麗很激動,“還有這個,是我和你爸爸早就準備的嫁妝。
”
她打開一隻小很多的行李箱,想不到裡面竟然是一些珠寶首飾。
“這套祖母綠的寶石是你爸爸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準備的。
”姚雪麗一件接着一件的拿出來,“這套黃金手镯,也是很早就準備的,上面的花紋還是你爸爸親自準備的。
”
許深深看着這些東西,眼眶微微一紅,要是爸爸還在就好了。
姚雪麗說着說着竟然也紅了眼睛,她哽咽的說:“你爸爸真的很疼你,他最最舍不得就是你受委屈。
”
所以他才會知道許深深竟然去找了厲君沉之後,那樣的震驚和憤怒,以至于,一命嗚呼了。
許深深吸了吸鼻子,“都怪我。
”
“不怪。
”姚雪麗握住她的手,“深深,其實這就是命,沒人能抗拒的。
過去的事情不要想,你也不要自責。
”
許深深輕歎,“媽,你不用勸我,我不會鑽牛角尖的,冤有頭債有主,我知道該找誰報仇。
”
姚雪麗皺起眉,“深深,報仇什麼的先放一邊,你的身體要緊,你懷着孕千萬不要動怒,遇到危險的事情就躲開,知不知道?
”
許深深點點頭,“媽,你放心吧。
”
不知為何,姚雪麗卻一點都不能放心,反而更加的擔心。
“夫人,小姐,外面有一個叫聶雯瑜的找。
”阿姨來到房間門口禀告。
姚雪麗看了一眼許深深。
許深深蹙眉,聶雯瑜竟然又回來了?
“我去看看。
”她站起身來,走出卧室。
再見聶雯瑜,許深深感受到很大的沖擊。
她仿佛換了一個人,已經沒有之前的氣勢了,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喪氣。
“許深深,好久不見。
”聶雯瑜盯着她的小腹,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帶着戾氣。
許深深款款一笑,“你來找我,一定不是來恭喜我的。
”
“我是找我姐姐來的,可是她不知道去哪裡了。
”聶雯瑜眉心一蹙,“你一定知道。
”
“這你就想錯了,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許深深心中暗忖,聶紫珊不見了,會不會和厲君沉有關?
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聽說過聶紫珊的消息。
“許深深你不要裝糊塗。
”聶雯瑜冷冷的說,“我姐姐和我說過,如果她出意外不見了,就來找你。
”
許深深清冷的笑笑,“你姐姐真是會開玩笑,她應該說讓你去找警察。
”
“許深深,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放了我姐姐,把她抓起來對你沒好處。
”聶雯瑜态度一變,語氣十分的嚴厲。
許深深坐下來,一隻手摸着下巴,白皙的小臉笑容邪冷,“聶雯瑜,你是不是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