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4章 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自殺
安婉,埋在他心底的女子。
雖然對他應堯來說,利益是首位,但安婉是他心裡特别的存在。
得不到的,才最讓人癡狂。
偏偏,她還那麼美,心計那樣深沉,有時候,應堯覺得安婉和他還真有相似的一面。
車子停下,應堯狼狽的下車,下車前,不忘給慕容沛珊發一條晚安的消息。
――偌大蕭宅裡,安婉躺在薄薄的軟被上,白色的蕾絲長睡裙裹在她姣好的身段上,她緊阖的眸子終究輕顫,長睫顫抖着,眼皮掀開。
房間沒開燈,一片漆黑,漆黑中窗外的些許月光灑進來,落在床畔。
安婉手指輕撫腦門,覺得腦袋有點疼。
她晃了晃頭,一時摸不清自己在哪。
直到……
一側頭,感覺到炙熱的兇膛,而周身的觸覺也猛地被喚醒,分明一雙有力的臂膀将她緊緊圈在了懷裡。
更糟的是,鼻子微皺,就敏銳嗅到鼻翼間萦繞着的熟悉的香味,來自那人的身體。
如何被迷暈的那一幕也如煙花般驟然炸裂在腦海中,安婉美眸倏忽瞪大。
她霍然要起身,第一時間卻沒能從這禁锢的懷抱裡掙脫。
直到,男人微啞的聲音在頭頂想起,“醒了?
”
安婉如遭雷擊。
他微松了手,安婉就瞬間蹦起來,狠狠瞪着他,一時間手裡找不到趁手的東西,就幹脆就近拿起枕頭,猛地捂住了男人的臉上,緊緊捂住。
厲蕭寒躺在那,沒有掙紮,心裡滾燙,知道安婉現在肯定很生氣,便想着讓她消消氣再說。
久到,身體裡的氧氣漸漸被耗得所剩無幾,厲蕭寒手指伸出,在安婉跪在床上的腿上摩挲一下。
安婉紅着眼眶,倏忽驚醒,從骨子裡突然湧起劇烈的恐慌,她倏忽将枕頭扔遠了。
厲蕭寒俊美輪廓湧上寵溺的縱容,他起身,沉沉的伸手,倏忽将她摟入懷裡,反而拍了拍她後背,安撫她不斷顫抖的身體,“别怕,别怕……”
安婉嘶啞着聲音,被自己吓得啜泣,“我剛才,差點就殺死你了。
”
厲蕭寒手指微頓,下一秒,再次微用力,将她壓在自己懷裡,“婉婉,若死在你手裡,也沒什麼的。
”
安婉眼淚滾滾落下,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一拳頭一拳頭的砸着他後背,卻被硌得小拳頭生疼。
厲蕭寒聽到她抽氣的聲音,放開她,握住她的手,“疼不疼?
”
安婉無言以對。
她冷冽着聲音,眼裡含着雜糅的恨意,“開燈!
”
厲蕭寒輕道一聲,“好。
”
他伸手,簡單的按下開關,啪嗒一聲,燈亮了,将床上的紛亂旖旎照亮。
安婉這才瞧見眼下這不堪的場面,她身上的白色睡裙襯的她肌膚瑩瑩如玉,面前男人深藍色的絲綢睡袍,因剛才安婉的動作,此刻系帶微松,敞開性感的兇膛,他俊美的臉上含着深沉寵溺的笑意,目光帶着侵略性寸寸掃過她。
安婉驚慌的跳起來,一把扯過被子抱在懷裡,懊惱瞪他,“你!
”
厲蕭寒瞅着她發紅的眼眶,裡面的恨意毫不掩飾,他心口微疼,“嗯?
我怎麼了。
”
安婉咬唇,“誰給我換的衣服?
還有,你居然用迷藥迷暈了我,厲蕭寒,你對我做了什麼!
”
厲蕭寒不解的眨巴下眼睛,“婉婉,是我給你換的衣服,但那迷藥隻是短暫的讓你沉睡的作用,沒有任何副作用,我自己嘗試過的,隻是我不過一兩個小時就醒了,你卻睡了六個小時,應當是體質的原因。
至于我對你做了什麼,婉婉,我們不該做的早做過了不是,你怎麼還這麼害羞?
”
安婉嬌媚的小臉便堆砌了烏壓壓的長發,她一把捂住臉,憤恨的雙手顫抖,“你,你沒有經過我允許,就……”她顫顫的垂眸,掃了下自己身上,又立馬捂住眼睛,身體顫栗,“厲蕭寒,我剛才怎麼沒有殺了你!
”
厲蕭寒見她一系列舉動,眼裡沉沉的黑,溫柔的沖她招了招手,“婉婉,過來。
”
安婉瞪他,賴在床的另一頭,“我不過去,厲蕭寒,你若是真對我做了什麼,我和你沒完。
”
“好,”厲蕭寒幹脆自己走過去,長手臂一伸,輕而易舉把她困在懷裡,掰過她的手,在安婉驚呆了的眼神中,一俯身就在她紅唇上一啄,“婉婉,那就一輩子和我沒完吧。
”
他俯下身,炙熱的吻落在她唇上,脖子上,手微顫的去解她睡裙的帶子,輕撫上她腰間如雪般細膩潔白的肌膚,近乎上瘾的貪戀。
安婉幾乎淪陷在這吻裡,貪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下一秒,就頓時驚醒,開始劇烈掙紮。
厲蕭寒怎麼這麼厚臉皮,他難道不知道,她特别恨他麼!
恨不得他去死的那種恨!
“厲蕭寒,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自殺!
”她慌亂的從他懷裡出來,跳到窗前,一把拉開闊景窗,就跳坐了上去。
窗子大拉開,夏夜的風就席卷進來,卷起安婉烏壓壓的長發,她身邊的白紗跟着席卷,在她周身徜徉,她大長腿懸在内側,上半身卻看着搖搖欲墜似的。
這可是三樓!
厲蕭寒瞳孔狠狠一縮,猛地上前。
“你站住!
”安婉疾呼。
厲蕭寒步伐一頓,雙手伸直,微弓着身體,“好,我不靠近,婉婉,你小心點,手扶穩窗邊,千萬小心。
”
安婉白皙小臉淌下淚水,嬌媚臉上閃過痛苦的恨意,眼角染着哭痕的紅霞,手緊攀着窗子邊緣,一出聲,聲音已啞到極緻,“厲蕭寒,你憑什麼。
”
長風席卷室内,厲蕭寒看着她瑩白的小腳微微晃蕩,心頭湧起劇烈的惶恐不安。
安婉微擡下巴,沉痛的咬牙,“你憑什麼想抛棄我就抛棄我,想把我搶回去就搶回去,想碰我就碰我,你憑什麼。
”
烏發微掃過她嬌媚小臉,厲蕭寒看着她臉頰上的淚痕,她眼角的每一絲恨意,都在控訴他曾經的罪行。
他視線落在她平坦小腹上,瞳孔一陣冷縮,痛苦的心如刀絞,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