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激起千層浪,男人顯然也是被軒戰嘯的嚣張給弄到有些呆愣。
待得反應過來後,他蹙緊眉毛反問一句:“你說什麼。
”
“讓開!
你擋住我視線了!
”聲音依舊淡漠無情,軒戰嘯還是沒正眼瞧望男人。
“讓開。
呵呵,新來的,可以啊,你知道這裡規矩嗎?
”
“不知道!
”
話至此處,肥膘晃蕩着肥碩肚皮三兩步湊到前來:“車兄弟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說了,要等人家玩完,咱們才可以進來。
”
“我沒喝多,我現在就要玩。
”彈開肥膘上來拉扶的手掌,軒戰嘯繼續蠻橫的态度。
男人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二人的“表演”,随即“哼哼”笑道:“哼哼,想玩如花?
”
“呵呵,我這兄弟就好這口,你别介意哈,他酒喝多了,我這就拉他走。
”肥膘憋屈的說着好話,言罷,也顧不得軒戰嘯會不會發飙,着力便是要将其向後拖拽。
男人見狀橫檔攔住:“唉,都進來了嘛,何必着急離開。
既然這位兄弟這麼喜歡如花,那我也可以讓給他。
不過嘛……”
手指輕動,男人面上賊笑逐漸擴大,肥膘一看這表情,登時意識到不好。
可就在這時,軒戰嘯突然沒有來一掌打在男人身上,嘴中同時爆喝一嗓:“滾開!
媽的,老子說話你當放屁啊!
”
這一推,男人注意力不集中當場趔趄側倒,好在他反應還算機敏,這才看看穩住沒有摔個狗刨屎。
但毫無疑問,軒戰嘯這一舉動,那是将場上局勢直接推入了無可回轉的死局。
“你媽的!
敢推老子!
你他媽作死啊!
”
能在這樓内生存的家夥,能有幾個是善茬?
剛才還表現淡定的男人,立馬跟摸了屁骨的老虎暴怒了起來,提着拳頭便是朝軒戰嘯攔腰打來。
軒戰嘯此刻正盯着床上女人看,隻覺耳側風聲拂過,當下右腿後退半步,待讓過男人打來的拳頭,左腳微擡,順勢照着男人豚部就是一下飛踢擊出。
緊接男人終于是不負衆望結結實實與地表來了個親密接觸,搞定這些軒戰嘯重新把目光落在床上女人。
這回他總算是徹底把女人看清楚了,準确來說不着寸縷的女人那是被軒戰嘯看了個通透。
對此,軒戰嘯也不願意,但目前情形他能有啥辦法。
這“便宜”就算他再怎麼不願,也無奈得接受啊。
不過憑借早前羅森給其觀看的女兒照片,軒戰嘯大緻可以将此女納入圈選範圍。
隻是此時女人目光呆滞,神情委頓,實在是與照片上那個開懷大笑的活潑女孩相去勝遠。
所以能否确定對方身份,軒戰嘯必須進行一些必要盤問。
但在此之前,閑雜人等肯定得排除在外。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就在軒戰嘯回過神準備勸說男人離開之際,吃了大虧的男人莫的從地上翻騰而起,單就這個架勢,男人應該是個練家子!
“唉!
兄弟!
冷靜冷靜哈!
我這兄弟晚上酒喝多了,剛才都是誤會,我這就說他,帶他離開!
”
肥膘現在真是郁悶到了極點,原本上來他是指着能消遣瘋狂的,可不曾想軒戰嘯這個小祖宗簡直太能惹事了。
你說你裝逼哪兒不能裝,非得到别人“炮房”來裝,這要是給上面知道,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啊。
眼下的肥膘已經對玩耍不抱念想了,他隻希望目前事态能夠平息。
隻是看男人的表情,這簡直就是不可能達成的期盼。
果然在肥膘讨饒話語落下同時,男人便是龇牙咧嘴的湊上前來:“你說什麼。
誤會?
媽的,我把你撂在地上,完了跟你說誤會,你答應嗎?
”
“别扯那麼多了,這妞我要了,開個價吧,你就是想要物資嘛!
”經過樓下屋内立威一役,軒戰嘯明白在這棟大樓,你慫隻會叫對方更加得寸進尺,所以這次他沒有再裝孫子,而是直接擺出強勢态度。
男人的确是想借助樓棟規矩訛軒戰嘯一筆物資,但适才被其那樣羞辱,若是這麼算了,那傳出去,他在這樓棟還怎麼立足?
所以男人想的清楚,這物資肯定是要訛到手的,不過在此之前,他得為自己失去的臉面讨回些公道。
“開價。
打了老子的價,你他娘付得起嗎?
”高昂着腦袋,男人碩大的鼻孔呼呼冒着白氣。
軒戰嘯聳聳肩膀:“你現在又兩個選擇,一,拿兩個罐頭離開這裡;二,被我打倒拖出這裡。
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選擇哪個。
”
幾乎是下意識咽了口吐沫,肥膘自覺自己這脾氣已經夠火爆了,沒曾想,眼前年輕人居然比他還他媽牛逼。
隻不過眼下顯然不是牛逼的地方啊,這樣下去一旦起了沖突被上面追查,饒是他也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喂喂!
車兄弟,你這話……呵呵,喝多了咱,咱趕緊走吧。
”
“走個屁啊!
老子上來玩的,要走你自己走!
”有意施加力道,軒戰嘯差點是把肥膘給推倒在牆。
男人望着軒戰嘯愈發蠻狠的态度,臉上神采也是愈發黑沉:“跟老子耍酒瘋是吧,你知道你現在做的會有什麼後果嗎?
”
“好問題!
那你知道你接下來會有什麼後果嗎?
比比的搞毛啊!
是爺們不?
是爺們就别他媽跟個娘炮似的耍嘴皮。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要兩罐頭走人,還是找打。
”
這問話根本就是僞命題,就這問話口氣,男人還有的選嗎?
軒戰嘯妥妥是逼男人出手啊。
估計也是頭一回見着這麼不長眼的年輕人,男人心道是軒戰嘯醉酒沖昏了頭腦,當下扭了扭脖子:“小B孩子,毛都沒找全跑老子這兒來撒野,看老子今天不……”
話至“不”處,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軒戰嘯隻手便是沖了上來,緊接如鷹爪般的利爪死死鎖在男人喉頭。
“你的廢話很多知道嗎?
知道腦子不開竅的後果是什麼嗎?
”伴着狠厲的目光,軒戰嘯五指力道逐漸加大,漢子一張大臉瞬間漲的通紅。
在生死立判的緊要關頭,男人也是做出了本能反抗,擡起右膝照着軒戰嘯裆下猛嗑而去,這下若是落實,軒戰嘯下半輩子就要以“公公自居”了。
感受到男人膝上的力道,軒戰嘯松手朝後退了一步,脫開束縛的男人馬上揮拳跟進。
軒戰嘯早就料到男人會有此一招,退步同時早就做好準備。
隻待男人拳頭探出瞬間,他馬上右臂扯住其小臂腕出,然後返身一個被甩,漂亮将男人撂爬在地。
“啪!
”
男人背脊剛一着地,軒戰嘯直接壓上,壓上同時适才撤掉的手掌又一次卡在了男人的脖頸之上。
這次軒戰嘯力道再次加大,男人痛苦的直砸地面。
“嗚嗚!
”
“說什麼啊?
聽不見啊。
”
異常熟悉的畫面,看着男人被俘的模樣,聽着軒戰嘯似曾相識的話語,肥膘不禁是抖了個激靈,因為這一切正是一天前他們剛剛經曆的事情。
你媽!
這小子……真是一言不合就開幹啊!
“嗚嗚。
”被扼住喉嚨的男人發不出聲來,唯有那因缺氧不斷起伏的兇膛距離運動着。
肥膘生怕軒戰嘯真把男人給弄死了,這檔子事兒若是在别處倒也無所謂,但現在在這個地方,他們終究是違例在先。
所以……
“車兄弟,差不多就行了,千萬别搞出事兒啊。
不然追查下來會比較麻煩。
”
“哼!
”冷哼一聲,軒戰嘯自然知道尺寸,他并沒想過弄死對方。
他隻不過是想叫對方知道利害關系,好令其知難而退。
“怎麼樣,還他媽跟要跟老子幹嘛?
想繼續的,老子随時奉陪,不過下次我可不會像這樣放水了啊。
”
“嗚!
嗚!
嗚!
”嘴裡不住哼哼,肥膘見男人面色愈發紅通腫脹明白再這樣下去,非得被軒戰嘯給活活掐死。
“車兄弟,你這樣他,他沒法說話啊!
”
軒戰嘯當然知道男人沒法說話,現在肥膘提了他剛好順勢松開:“哎喲,你看看我哈,咋把這茬給忘了,抱歉……OK,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怎麼樣?
要不要繼續了?
千萬别客氣,要繼續直管說,老子最喜歡跟人比試了!
”
“呼呼,”軒戰嘯的松手,男人終于是得意呼進新鮮空氣,他在貪婪吸允幾口後,氣息粗喘的練練搖頭:“不打了,不打了啊!
我走,我走還不行嘛!
”
“你确定?
我說了别客氣啊!
”
“小哥,我服了還不成不?
那如花算我送你的,你盡管玩。
”
“唉,那多不好意思,你剛不說要有先來後到嘛!
”
“我那是放屁!
你就當沒聽見。
”
“呃,既然這樣!
”撇着嘴巴,軒戰嘯望了眼就快哭了的男人,最終點了點頭:“罷了,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在矯情就太不爺們了。
好吧,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
”
說完,軒戰嘯閃開身子,将漢子拉了起來。
漢子起身後就跟老鼠碰見貓般,拔腿就往外走。
可不待漢子走出兩步,其手臂便是被人從後給拉住了,回頭一看,但見軒戰嘯滿臉邪笑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