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再問你一遍,羅森在哪兒?
”
“我,我不知道!
”荊科腦袋一揚,擺出個甯死不屈表情,同時嘴裡不忘繼續威脅:“有種你就殺了我。
殺了我你的那些朋友都得完蛋!
”
眼眸漸漸微眯成縫,軒戰嘯唇角弧度愈發明顯。
“殺你。
呵呵,沒錯,我是不會殺你!
不過……”寒光一閃,鋒利虎牙在荊科兇口劃開到口子,登時衣襟碎裂。
軒戰嘯着刀挑開碎裂的衣服,将荊科内裡皮肉露了出來。
“你,你想幹嘛。
”聲音略顯顫抖,荊科已經料到男人要幹壞事兒。
軒戰嘯話不多說,随即用到在荊科兇口迅速一刀劃過。
要知道虎牙那可是用蟲材打造的,加上喬山祖傳打造方法,輕松是給荊科身上開了個口子。
絲絲皿水登時滲出。
得益于虎牙鋒利,荊科并未感到多少痛苦,不過他的身份,哪裡受過這樣打擊。
正所謂沒經驗,更易産生恐懼。
這不,僅是一刀,荊科便是自顧自亂叫起來。
“叫什麼叫!
瞧你那點出息!
剛才隻是見面禮給你漲漲記性!
怎麼着,現在願意說了嗎?
”
“我,我……”
“你可想清楚了,我說過剛那刀隻是見面禮,如你所說我不會殺死你,但你不說,我保證叫你身不如死。
”軒戰嘯森冷着口氣威脅道。
望着軒戰嘯目光閃爍的肅殺,荊科知道年輕人絕非和他開玩笑。
另外,從他手頭掌握年輕人資料看,對方絕對不是個好惹善茬。
他既然開口說叫其身不如死,那後果絕對……
越是爬的高的人,越惜命,越怕死,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不在簡單權衡後,荊科立馬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别,别别,你冷靜點,那,那什麼……如,如果我告訴你羅森下落,你,你能放了我?
你怎麼保證?
你反悔怎麼辦?
”
似個小孩子,為了保住性命,荊科喋喋不休。
軒戰嘯聽罷冷笑一聲,随即着刀輕拍荊科臉頰,繼而開口道:“我保證?
荊科啊,你覺着現在你有資本和我談條件嗎?
你可以不告訴我羅森,反正我遲早會從你嘴巴弄到。
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沒人找的到。
你若是還在打手下人過來救你打算,我勸你趁早放棄吧。
這裡隻有你和我,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可以慢慢陪你玩,今天不說也沒關系,明天咱們繼續。
咱有的是時間。
你好好考慮下吧,哼哼。
”
背脊一陣寒涼,荊科唇角不助抽,動。
他腦中幾乎已經想象出一刀一刀被年輕人淩遲玩弄的場面。
“怎麼樣?
想通了嗎?
說還是不說?
”軒戰嘯把玩着手裡的虎牙,沒摸一下,無疑都在撩撥荊科心弦。
“我,我……我可以告訴你。
”
“這就對了嘛。
”滿意點點頭,軒戰嘯放下手裡虎牙,随即正色:“說吧。
”
“不,你聽我說,羅森對荭海的重要性相信你也明白。
所以時下就算我告訴你他的位置,你也根本不可能救出來啊!
”相當好心給了句忠告。
聽罷荊科忠告後,軒戰嘯“哼哼”兩聲:“多謝你的提醒,救人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會安排。
你隻管告訴我羅森确切地址就行。
記住。
千萬别給我耍花樣,要是倒時我去了你給地方羅森不在,回來……”
話音一頓,軒戰嘯晃了晃手裡虎牙。
很多時候,刀比說話管用。
“别别,凡事好商量,我,我告訴你羅叔具體位置。
”果不其然,誠如軒戰嘯所料想那樣,荊科内在遠未表面表現的那般堅強。
大多數上位者,之所以人前顯貴,氣場強大,更多是源于他的身份,以及身後的力量。
而當你無視他的身份和背後力量時,這些看上去強大的人,其實也沒什麼特别之處。
畢竟,是人都會怕死!
隻要怕死就會有弱點!
軒戰嘯剛好善于這方面推斷,加上行動需要,他可不會在乎荊科那些唬人的背景。
“行了,既然這樣,那就請說吧。
記住,千萬别耍花樣,否則後果自負。
”
最後給荊科一句忠告,軒戰嘯将刀用力插近泥地。
望着瞬間沒入泥地的虎牙,荊科忙不疊說道:“我離開前把羅森安排在了……”
詳細道明羅森具體地點,軒戰嘯聽罷不置可否:“你确定在那兒?
”
“隻要沒有遇到意外,我确定!
”
“恩,好,那希望沒有遇到意外,不然,我你怕是就得有意外。
”說着話,軒戰嘯着手劃過荊科兇口,完了冷笑着從地拔起虎牙。
“走吧!
現在離天亮還有四十分鐘,但願我們可以一次成功!
”不由分說,軒戰嘯拉起荊科。
二人回到車上後,軒戰嘯将荊科坦白的地址輸入了導航。
罷了,啟動車子返回市區。
走了差不多将近20分鐘,軒戰嘯在導航指引下來到了目标房子前。
這是棟公寓樓,從外觀看并沒什麼特别。
見得此情此景,軒戰嘯淡笑道:“荊科,你不是再跟我開玩笑吧,羅森這樣重要人物,你敢把他放在這棟破樓裡?
”
說是破樓多少有些言過其實,不過軒戰嘯面前樓棟确實沒什麼堅固防護,總得來說和普通住宅樓沒什麼太大區别。
你若要是關押一般老百姓這棟樓算不得什麼,可羅森是誰?
那是SHIELDX唯一研究者,相關勢力争奪對象,同時也是荭海稱霸關鍵所在。
你若如此人物,荭海把他放在這樣不起眼小樓會不會過于托大。
面對軒戰嘯的質疑,荊科給出答案卻是相當肯定:“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我選這裡藏匿羅森,一來看中地形優勢,這附近視野開闊,四通八達,有旁人來樓裡第一時間就能發現。
遇到經濟情況也方便逃脫。
二來,樓棟外表自然看不出什麼,但内裡都是經過重新裝修的。
各方面防護也布置的妥當。
所以……”
“所以我們已經被發現了是吧?
”唇角撇出抹弧度,軒戰嘯陰冷笑道。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得年輕人面上笑意,荊科立馬是背脊寒涼。
不過不管荊科是有意做戲,還是故作迷障,軒戰嘯明白,如果荊科沒有說話,那他們在這開闊地點,肯定已經進入到敵人監控視野範圍内。
既是如此……
“呵呵,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說說,下一步咱們應該怎麼辦啊?
”以退為進,軒戰嘯很聰明把皮球踢回給荊科。
盡管此時危機重重,但軒戰嘯相信隻有荊科在他手上,這裡守衛就不敢亂來。
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不過憑軒戰嘯對荊科此人認識,他覺着即便荭海勢力很強,但想網羅那麼多高階聖甲鬥士并非易事。
畢竟。
聖甲鬥士到了一定級别,那是超然于權利的存在。
有些人或許會為了追求權利,地位,金錢投奔哪個勢力麾下。
但要注意,他們可和普通雇員不同。
說白了,他們有實力,有實力自然有底氣。
他們能幫你勢力幹活,勢力巴結還來不及,自然不會如普通雇員那樣給太多條條框框。
這些人絕對不是明面上那般好控制,心情不好摔桌撂挑也不是啥稀奇事。
即便如此,勢力方還不好多說什麼。
沒辦法,你得罪他們不要緊,别的地方一堆人等着招攬。
回頭這些家夥惱羞成怒,跑敵對勢力,那可就……
不過荭海不會出現這樣情況,軒戰嘯和鳄魚男,鲨魚男交過手,非常清楚二人對荊科命令的言聽計從。
單從這點軒戰嘯便能推斷,不出意外的話,整個荭海内的高階聖甲鬥士估計或多或少都遭受了荊科的“昙花一現”聖技打擊。
鑒于此點,軒戰嘯笃定,下面就算真的有人發難來襲,隻要拿荊科做盾,對方也肯定會顧忌四人,有所收斂。
從某些方面,軒戰嘯還真的感謝荊科有這個能力。
即便軒戰嘯也不敢叫荊科死。
聽了年輕人提問後,荊科兀自咽了口吐沫,躊躇幾秒,方才開口:“你,你問我的意思……說實話,我,我真想不出太好辦法,我自己的布置的東西我清楚,想要攻進去拿人……太難!
”
“呵呵,”軒戰嘯意味聲長輕笑一聲:“是嗎?
你覺着這裡和你荭海底下研究所布置的陷阱哪個厲害?
”
“這……”
軒戰嘯意思相當明顯,荭海是你老巢,我連你老巢防禦都來去自如,眼前一棟破放能耐我何?
“你,那你現在不是隻有一人嘛,我,我這也是為你安全考慮。
”
多麼善意的關切啊,若不是和荊科有沖突,軒戰嘯恐怕都得哭咯。
隻是時下……想想躺在醫院的林雅靜,魏大壯,重傷昏迷的許峰,軒戰嘯心下無名怒火登時升起:“别給老子廢話了。
聽着,給你裡面的人電話,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叫他們把羅森帶出來跟我們走!
”
說着話,軒戰嘯着手在荊科身上摸了摸,随即将其手機掏了出來!
“記住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可千萬想清,我可不希望發生不愉快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