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門被牢牢鎖死,軒戰嘯舉刀對着鎖具一刀劈下。
硬實的防盜門立刻豁出條口子,連帶着内裡鎖具以及防護鐵皮齊齊裂開。
軒戰嘯随手一拉,門軸轉動,大門應聲打開。
屋内布置相當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張木桌。
單人床上躺着一個女人,受光線所限,軒戰嘯無從看清女人面貌,但從其蜷縮的身形以及地上淩亂的衣物,他能想到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麼。
同時軒戰嘯心下也是一揪,趕緊三兩步走上前去。
女人見得軒戰嘯進入,立馬如受驚的小鳥,朝床榻角落挪去,一雙纖手死死揶住被角。
“姑娘!
你别緊張!
我不是壞人!
”
走近的軒戰嘯确認女人不是林雅靜,這讓他稍稍松了口氣。
可女人似乎并不十分确定軒戰嘯的說法,依然緊緊護在兇前,一副“你别過來”的表情。
軒戰嘯明白此時女人心境定是十分脆弱,他一改适才倉庫外的煞神表情,面露溫淳之色,以着極近和善輕緩的口吻道:“姑娘!
你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們的。
可以告訴我其它人質在什麼地方嗎?
”
或許是被軒戰嘯無邪笑容打動,畏懼駭然的女人終于是松開了護在兇前的纖手,指了指門外。
見狀,軒戰嘯确認道:“你是說在隔壁房間?
”
女人點了點頭。
“好!
好!
你能自己把衣服穿上嗎,我先去隔壁看看,待會帶你們一起走。
”
女人照例點點頭,好似一根木頭。
“OK!
”軒戰嘯此時滿心想着都是林雅靜,所以也沒功夫與女人擱屋内耽誤時間。
在把女人衣服褲子丢到床上後,他帶上房門返身離開。
行到隔壁房前,軒戰嘯依然是直接蠻力踹開房門。
門開瞬間,立馬一股惡臭襲來。
軒戰嘯着目一掃,房内窩着3,4個男人,他們全都手腳被縛。
見有人進入,并未表現太多反應,就好似死人一般。
軒戰嘯沒有理會這些人,他移動到另一間屋子。
跩開門,這回門内反應倒是相當“熱烈”,女人們幾乎同一時間發出“啊哇”尖叫,震的軒戰嘯耳膜一陣鼓蕩,片晌才恢複過來。
“各位!
各位!
冷靜點!
我不是劫匪!
我是來救你們的!
”
說完,軒戰嘯照舊掃過人群,6名女人沒有熟悉身影。
軒戰嘯心情瞬間跌落谷底,難道說小妮子不在此處?
軒戰嘯再次返身來到另間房子,踹開門,内裡除了書桌闆凳沒有它物。
下一間,結果照舊。
接連2間房屋的結果,令得軒戰嘯心口跳到了嗓子眼,如果最後一間依然如故,那他此行的意義便已失去。
該死的!
雅靜你可以一定要在啊!
帶着滿心期待,軒戰嘯怒踹鐵門,門軸在發出一陣痛苦哀嚎後“吱呀”打開。
軒戰嘯擡手擋住閃動的門闆,着目朝内一看,兩隻眼睛陡然放亮。
清秀的臉龐饒是頹然無色,但依然難掩絕美容顔。
“雅靜!
雅靜!
”難掩心頭喜悅,軒戰嘯一個健步沖上前去。
小妮子毫無反應的躺在床上,一雙俏眉緊蹙在一起,似乎在像來人訴說着她所遭遇的痛苦。
軒戰嘯揭開被子,剛露一角便是将之遮上。
繼而四下望去,果然林雅靜那日戰鬥所穿作訓服正挂在角落的衣架上。
難道小妮子被那幫畜生給……想到某種可能,軒戰嘯砸轟在身後木凳上。
5公分厚的木凳應時碎裂成渣,于此同時,屋内傳出一聲女人尖叫:“啊!
”
“誰!
出來!
!
”
軒戰嘯橫刀立馬,他眼下正值氣頭上,爆喝吼出的嗓音端是震天動地,厚實地面都好似被他的吼聲震蕩搖顫。
一個人影緩緩從書架下露出腦袋,旋即中年婦女走了出來:“别,别殺我!
”
未及軒戰嘯開口,中年婦女後又跟出名肥碩胖子,同樣顫巍說道:“别,别殺我!
”
“你們是誰?
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
中年婦女顯然是被軒戰嘯的肅殺模樣吓壞了,“嗯嗯啊啊”半晌後,才費力迸出一組字眼:“我,我被安排照顧她!
我,我……”
“你呢!
”軒戰嘯擡手指向後面的胖子,打斷了婦女的結巴。
“我,我是鍋爐房的,他,他們叫我上來送水。
剛,剛聽到外面有槍響,我,我就躲這兒了。
别,别殺我啊!
”
聞聽後的軒戰嘯上下打量了下面前二人,二人身着樸素,面上也都沾染塵土,乍看之下的确不想匪徒。
“她的衣服怎麼回事?
”軒戰嘯抛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中年婦女怯生生回道:“她,她受傷了,我,我替她上藥,所,所以脫了她衣服。
”
“你是醫生?
”
“不,我是衛生所的護士。
”
了解原委的軒戰嘯長舒了口氣,面上濃烈殺意也應時減半。
“好!
我是來救你們的,幫我把她衣服穿好,我去隔壁。
好了叫我!
你,跟我出來!
”軒戰嘯手點胖子。
不過就在軒戰嘯将要帶胖子離開之際,中年婦女卻是出聲叫道:“哦,那,那個請等一下。
”
“什麼事?
”
“她,她我一個人弄不動,你可以幫個忙嗎?
不然我,我沒法給她穿衣服。
”
軒戰嘯看了眼尚處昏迷狀的林雅靜,權衡之下,扯過衣襟,用力一撕,将截下的布條綁在面上。
“說吧,要我怎麼做?
”
“扶住這裡把她翻過來。
”中年婦女将軒戰嘯雙手擱在林雅靜的腰臀兩處。
軒戰嘯應言施力,将林雅靜側翻在床。
中年婦女取過衣服開始給林雅靜穿衣。
一切進展的都還算順利,軒戰嘯在中年婦女的指示下,不停調整位置,以方面後者進行。
可就在着衣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軒戰嘯敏銳的感官捕捉到了空氣中襲來的危險。
但眼下他手扶林雅靜身子,若是就這麼松手,小妮子勢必會墜落在床,受到二次打擊。
然而危險隻在一瞬間,軒戰嘯愣神的功夫隻覺腰肋一陣絞痛。
他咬着牙将小妮子緩放在床,繼而手扶肋處,單膝跪下。
“哈!
哈!
哈!
臭小子!
沒想到你他媽還是個多情的種啊!
”
馬失前蹄,軒戰嘯也是沒想到适才外面十來人襲擊的“大風大浪”自己都毫發無損挺過來了。
倒頭來竟是在這小屋馬失前蹄。
他扯下面上眼帶,眸中大媽顫巍巍杵在原地,在其身前那名滿身肥膘的胖子手持一把短刃擎着賊笑樂呵呵的笑着。
軒戰嘯沒有理會胖子的得瑟,他移目看向旁側林雅靜,見後者照舊躺在床上,被褥包裹完好,這才稍稍定下心來。
“媽的!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他媽往哪兒看呢!
”擡起肥碩大腿,胖子不知深淺踹了軒戰嘯一腳。
沒曾想對方好似一堵牆般分好未動,反倒是他自己被作用力反震倒退了幾步。
這讓胖子頓覺臉面盡失,舉着小刀不停左右劃拉,隻是軒戰嘯壓根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好似他壓根不從在一般。
這種打擊于任何人都是一種極上自尊的事情,何況胖子還自認自己掌握着主動權。
一個掌握手動權的人倒頭來被對手無視,這種情況……
“喂!
你他媽……”
“麻煩你去把她衣服繼續穿好!
”
“啊?
”不止是中年婦女,饒是胖子也愕然年輕人的話語。
“我說請你繼續幫她把衣服穿好!
”
“你敢!
”胖子橫刀一指,中年婦女立馬似被點了穴道般僵定在原地,隻是不助抖動身子像打了百字似得。
“你小子是白癡嗎?
搞清楚狀況,這裡他媽是我說了算!
!
你給老子把她衣服脫了!
”
胖子看出軒戰嘯格外注意床上女人,顯然他與女人應該有一腿。
所以……既然你敢無視老子,那老子就當你面叫你女人出醜。
“不想死就收回剛才的話!
”軒戰嘯手扶窗沿站了起來,淡漠的聲音恍若是在同死物說話。
胖子被軒戰嘯突兀發出的冰冷吓了一跳,接連退後的步伐叫他險些踉跄栽地。
“媽的!
事到如今,還跟老子裝B,看老子……”
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深,胖子盲目的自信令他覺着軒戰嘯所說一切不過是在裝樣子唬人。
當下伸出肥碩手掌按在林雅靜的罩體被褥之上,繼而森冷一笑:“遲早是老子垮下女人,我今天就當你面幹了她!
”
“刷!
”伴着胖子惡言,林雅靜身上被褥被一把撤掉,其玲珑身段乍現現出。
“靠!
還他娘穿着東西在嗎!
”見得被下女人褲子完整,衣服也因适才穿着包裹住了重要部位,胖子有些可惜的啧了啧舌頭。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行動已經将一座火上點燃了。
默默的,軒戰嘯提步向前,面上冰冷到足可凍結一切事物。
饒是擱着2米距離,胖子也能感到男人身上散放出的肅殺之氣。
他呆立原地,持刀右手不停顫動,他也不明白為何占據主動的自己竟會如此心慌膽怯。
可就在胖子認為男人要上來和他拼命的時候,男人居然朝其丢棄的被子走去。
“狗日的!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管那娘們!
我去你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