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隊長立即把手中的長劍扔了,瞬間,跋鳳男閃現過去。
一掌偷拿在對方的頸部。
那人立即像泥一樣軟倒。
被跋鳳男提溜着,飛身躍過三十米的空間。
從七樓的對面,飛到了他們安身的房間走廊外。
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早已經大馬金馬一般。
坐在了房間裡。
面朝門外。
跋鳳男把人,像獵物一樣扔到了地下,向兩人道,“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易少最好是能夠問出點東西來。
否則我老人家就算白忙活了。
”
易京不與他言語,立即輕聲道,“托少,勞煩你為這位老兄解除痛苦。
”
托恩科爾輕輕一手“虛空指。
”送出兩道勁力。
武魂之力透過兩米的空間,準确無比拂中了對方中招的兇口。
那人郁悶一聲,氣一暢,立即知道三人的身份,吓得面無皿色,我自發抖中,被易京厲聲一喝道,“這是我們釋放的誠意。
你如果不知情識趣的話。
等待你的,可能就是另外一種結果了。
”
“小,小人知道。
”
那人顫抖着,有些不敢擡頭。
“既然知道,那就擡起頭來。
我來問你,陳能晉和其它三霸,都到哪裡去了。
”
“回兩位大人的話,他們,小的,我,我不敢說。
”
啪!
跋鳳男負擔起繪子手的角色來,一個大嘴巴,抽得那人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如果再不老實,老子的天空之劍。
可絕不會跟你客氣的。
嘿嘿,兩位。
你們不應該這樣仁慈地審問他。
此賊在索魂執法團任小隊長一職。
手底下殺過的武修者。
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就算有一百顆腦袋。
也應該把它斬下。
看我的。
”
說完,跋鳳男搬了一條椅子過來,坐到了兩人的側身處。
跋鳳男往那一坐,那索魂執法團的十人組殺陣的小隊長,立即跪了下去。
易京和托恩科爾交換個目光,跋鳳男這家夥的一手霸道的審問方法,果然比他們的細慢,逼問手段要強大得多。
天空之劍“锵!
”的一聲,亮了出來,壓在對方的勃子上。
“我跋鳳男的大名,想必你也聽說過。
隻要我的跋鳳男,往你的勃子上,輕輕這麼一抹。
老小子,你的命就沒了。
”
“哼,跋鳳男大人的名聲。
小的自然聽過。
不過,反正說也是死。
不說也是死。
跋鳳男大人,你就甘脆一劍把我殺了吧。
”
那人說話突然之間不顫抖了,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跋鳳男大為訝然。
易京嘿嘿一笑,“跋鳳男兄,看來你的辦法,也不盡受用啊。
”
托恩科爾道,“易少你不要打斷跋鳳男兄的審問好嗎?
現在我們也是肉在粘闆。
随時可能會成為像他一樣的下場者呢。
”
跋鳳男不理會兩人的對話,露出一個冷笑道,“你真的不怕死麼?
好,我成全你。
”
天空之劍一出,以對方反應不及的速度,一下削掉了對方的三根右手指頭。
那人痛得冷汗直冒,至此才相信跋鳳男的強悍,絕不是蓋的。
“本人再問一聲,你惹有半點閃惹,等你的,就不會是三根手指頭那麼簡單了。
我會以魂脈之針,讓你嘗試一下邪尊最拿手的懲戒手段。
”
“啊,什麼,跋鳳男大人。
你,你居然會魂脈之針?
”
易京和托恩科爾心中訝然,跋鳳男什麼時候,居然學會了如何施放魂脈之針了?
心下一尋思,立即坦然。
原來跋鳳男是在詐對方。
“本大人會什麼,難道要向你禀報不成?
給我老實一點。
決定你生死的問題來了。
四大索魂惡霸,究竟在什麼地方。
”
那人已經意識到了跋鳳男的厲害,不敢再反抗,輕如蚊子般道,“四位爺,四位惡霸,現在都在追殺流雲宗高手的途中。
”
易京和托恩科爾猛然起身,“你說什麼。
”
在他們三人的追問之下,那索魂執法團的小隊長,才把實情說了出來。
原來流雲宗主與玄宗早已經達成協議,率領整個宗門,宣誓向玄宗效忠。
而後,身為九大門主之一的洪荒門主,立即命手下兩大女高手莊飛燕和莊飛飛兩人。
協助玄宗一起對付邪宗。
自從《不死神訣》出世之後,莊飛燕也已經回到了流雲宗,得到師命,和師妹兩人,連同其它的流雲宗頂尖高手。
馬不停蹄地前往京都城。
他們在一處叫做“望水山莊。
”的地方落腳。
卻不知為何讓邪宗的高手查到了他們的落腳地點。
對于《不死神訣》,邪尊盛之玄早已經是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
哪肯讓玄宗參與其中。
反正易京等人現在還在城中,不怕他們飛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對付玄宗高手,則成了邪尊的當下之急。
所以他命令花魔舞率同四大索魂惡霸,先去攻打望水山莊,而先派出一些實力并非第一流的殺手,則緊緊吊住易京他們。
如此兩方聯動,即可以保證不讓玄宗破壞自己的好事。
又可以騰出手來。
單獨對付三人,将《不死神訣》弄到手。
邪尊這一手安排,的确是妙得很。
不過那小隊長,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内幕。
以易京等人的聰明,從他嘴裡得到的消息,再稍加推測之後。
什麼都明白了。
啪的一聲,跋鳳男把那人擊暈。
易京從超級武魂空間戒指裡,取出一張五萬靈魂币的支票。
兌現承兌地把靈魂币塞到了那被削去三隻指頭的索魂高手口袋裡。
等跋鳳男處理完那家夥之後,向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道,“看來邪尊又要找上門來。
與我們親熱了呢。
”
“托少,你怎麼說。
”除了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之外,沒有人知道易京的這句話,代表着什麼意思。
托恩科爾點點頭道,“易少你還記得麼。
當日邪尊勢弱。
他是怎麼對付煉獄魔君的?
”
易京一又眼神亮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聯合煉獄魔君。
一起對付邪尊?
不過煉獄魔君那人,出名的難纏。
如果我們有求于他。
他的要價,怕是我們承受不起的。
如果我是煉獄魔君,可能不但會提出《不死神訣》,全歸他所有。
而且還會向我們,收取一筆不薄的保護費呢。
”
跋鳳男笑道,“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煉獄魔君當然會獅子大開口。
但是他自己都被邪尊打得滿地找牙。
這個時候,他談判的本錢。
已經很弱。
隻要我們表現出足夠的尊重。
想必此邪君,肯定是願意與我們聯手的。
關鍵的問題是。
我們如果與他合作。
玄宗那邊的人馬,立即将視我們如邪魔。
我跋鳳男作為沙海鬼城的殺手劍士,倒沒有什麼。
而你易京,則是洛城之主人。
一城之主,武魂大陸上的霸主之一。
要是如此與他合作。
玄宗會不會把你視為異類,日後再也不願意保持與洛城之間的平等關系,而對你的洛城采取什麼行動呢。
”
他的這一句話,就像是一記暮鼓晨鐘一樣,打在了易京的心坎上。
讓他猛地驚醒。
托恩科爾也點頭道,“跋鳳男兄的顧忌,相當有道理。
我們不能在這個關口處,再開罪玄宗了。
玄宗的勢力,是我們所開罪不起的。
大師姐,和二師姐。
一定不願意看到我再與你們在一起。
如果易少你與煉獄魔君交易的話。
我敢保證她們會出面将我給帶走。
”
易京有些為難起來,“這也不成,那也不成。
好兄弟,你來教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都有些同情起易京來。
作為霸主,表面上風光無限。
實則易京現在的處境,可以毫不客氣地說,将他與放在火上烤的栗子相比,幾乎沒有分别。
各方都視他手中的《不死神訣》為獵物,“愛屋及烏。
”之下,順帶也将他們三人視為了獵物。
“煉獄魔君,還是要找的,不找他,邪尊這一關。
我們過不去。
”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
我也豁出去了。
師姐他們找來。
我大不了自我遂出洪荒門,從此脫離流雲宗。
”
“托少。
”易京整個人為之一震,托恩科爾為自己付出得實在是太多了。
要是真的讓他離開自己的大靠山流雲宗,自己的心,都會碎的。
跋鳳男則豪邁大笑一聲,“患難見真情,托少的這幾句話。
真是比高山流水還有情義。
嗯,我跋某人,也向易少你表态。
今天你的難處,就是我的難處。
無論你做什麼樣的選擇。
咱們三兄弟,都是穿一條褲子的。
絕沒有一隻腳邁向不同的方向。
”
易京緊緊攬着兩人的肩膀,感動地道,“多謝你們,我的好兄弟。
我保證,這一戰,我會用光我的智慧。
保證事後你們得到的。
比付出的人多得多。
來吧。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
如今擺在易京面前的形勢,比起三年前取得洛城為立足之地時,更加複雜得多。
玄宗已經在事實上,為他們支持的勢力。
即興城王易沖天張羅一切。
這對易京來說,的确稱得上是一個不小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