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科爾鄙夷天下,悍然地道,“妖相董卓要不是誤以為洪荒之力能提升他的妖功。
而使用《索魂變》的吸空掌來吸起它。
我和易少還沒有機會打赢他呢。
洪荒之力,豈是那麼好吸收的麼?
妖相之死,就是你們的下場。
不怕死的,隻管來吸取一下試試。
”
托恩科爾半真半假地講出這幾句話時,臉上的表情,就像是真的一樣。
七情上,就連他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話。
兩大邪魔又是一陣交頭接耳,想必是在商議到底應該如何應付這個難纏的對手。
“哈哈,你們不用商議了。
我的身上,不但有洪荒之力。
而且妖相董卓的《索魂變》秘籍,也在我的身上。
不過,就算你二人聯手。
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的。
不如這樣,索魂變本是邪功。
我身為玄宗弟子。
根本不屑去學。
你們兩個要是打一場,誰的邪功高,我就把索魂變賞賜給誰,如何。
”
“無冕天子,你真的要跟我争搶《索魂變》麼。
”
“邪帥,你真是人頭豬腦,你怎麼不相信托恩科爾的身上。
怎麼會有恩相的索魂變呢,他是故意在刺激我們,讓我們先内耗。
而後再予以逐個擊殺,你蠢呀!
”
“呀,我邪帥最恨别人罵我蠢了。
”
說完,鳄魚剪就要找宇文煉獄拼命,托恩科爾哈哈大笑一聲道,“兩位魔頭,你們不用再假惺惺的演戲了。
剛才不是有人說我的身上沒有索魂變麼。
好,我現在就把秘籍拿出來。
讓你們瞧瞧。
”
當初易京為了騙得四霸的信任,故意假做了一本索魂變。
秘籍的外皮和封面,和索魂變幾乎是一模一樣,不過裡面卻是空空如也,全部都是白紙。
當托恩科爾把“索魂變。
”從懷裡掏出來之時,兩大魔頭頓時看呆了。
無論是無冕天子宇文煉獄,還是邪帥,皆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怎麼樣,你們倒是打一架啊,本人才好決定把索魂變交給誰來繼承。
”
“我,給我。
”“不,給我,我本就是恩相,不,是妖相董卓的手下四霸之一。
托恩科爾公子,之前有所得罪,還請見諒。
你如果把索魂變交到我的手上。
以後,我這條老命就是你的了。
”
“宇文煉獄,你太無恥了,你怎麼可以跟我搶索魂變呢。
”
“邪帥,你這個狗雜種,就以淵源而論。
你有資格和我争奪索魂變麼?
它本就是恩相董卓之物。
而我是索魂軍團的四霸之一。
最有資格得到它。
”
托恩科爾見兩人的火候,已經被自己引燃,大笑一聲道,“我早就說過,要解決這一本秘籍的歸屬問題。
你們必須得打一架,如果兩個要是沒有興趣的話,那我就走了。
”
“啵!
”
邪帥突然發難,一掌印在了宇文煉獄的身上。
宇文煉獄早就有所防備,吸皿劍出,一劍刺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痛得邪帥慘哼一聲,迅捷反擊,鳄魚剪發出呼啦啦的聲音,鏟向對方的頭顱。
這一鏟要是被剪中,就算是一座石筍,也會被立即削平。
哪知吸皿劍慢中取快,疾取對方的下三路,專走陰邪的路子,刷刷刷一出手就是七劍,每一劍都生出一股強大的武魂吸皿之力。
令對方身上的魔息,像源源不斷的黑色霧氣一樣,不停地被吸皿劍給吸走。
那被吸走的,根本不是黑色的霧氣,而是邪帥身上的武魂魔功的精華。
托恩科爾看得眼神有點發酸,興奮地舉起假的“索魂變。
”一邊添油加醋慫恿她們對攻,一邊大笑,充滿了戲谑的味道。
這兩大魔頭,死在他們手中的普通玄宗武修高手,不知凡幾。
就算她們死上幾萬次,也不足以抵消其罪。
所以托恩科爾用奇謀妙計殺死她們,絕對不用負任何的良心債務。
反而可以趁機為武魂大陸的武修江湖,滌滅兩個大魔頭,廓清一下江湖正氣。
“啵!
”鯉魚剪被對方的吸皿劍給震掉,邪帥愕然之際,托恩科爾本以為他會立即戰敗,被無冕天子宇文煉獄殺死。
哪知就在此刻,聳人聽聞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他那一雙瘦弱的充滿了力量的手,突然之間五指脹得像包子一樣,一掌隔空印出。
一股十分強烈的邪氣,立即從他的五指之間,點向對方。
無冕天子宇文煉獄的吸皿劍,來不及撤防,與對方的手掌,在半空之中硬挨一記。
轟的一聲劇響,對方的五指像肉包子擊在了巨石上。
卻将吸皿劍給強力震開。
同時生出一股反射之魔息,将對方劍尖上的吸皿屬性全部給覆蓋掉。
免疫了部分的吸皿功能。
無冕天子宇文煉獄大驚失色,邪帥哈哈大笑一聲,“受死吧。
天地無極武魂掌。
”
轟!
飛沙走石,空氣之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邪惡怒氣。
就連托恩科爾所立身的涼亭。
也被這一道巨大的轟擊力量給震得倒塌下去。
托恩科爾同時飛身錯開,轉眼之間已經掠飛到了一顆高達三十多米的大樹上去。
心中不由暗驚,邪帥果然邪惡得很。
一招之功,居然把無冕天子宇文煉獄和自己同時算計在内。
要不是他剛才避讓得快。
此刻早已經中招。
而宇文煉獄則與對方對拆一招,在郁悶地哼了一記,顯然是中了暗算之後。
也飛身錯開。
仗劍而立,雙眼像火一樣,射出邪惡的目光。
“住手,邪帥,你我就算是打了一個平手。
”
“哈哈,你怕了吧。
”
“我怕,我怕托恩科爾這小子,趁着我們打生打死之時。
偷偷滴溜掉了,這小子身上可全部都是寶,咱們最好是放下成見,一起對付他吧。
”
邪帥仔細地思忖了一下,終于點頭答應道,“一起合作對付他當然沒問題,但是我不相信你,你要是能夠以邪宗之毒誓,立下誓言。
如惹中途對本帥背信棄義的話,就會萬蟻嗜心而死,如何。
”
無冕天子宇文煉獄眼神裡射出一道無奈的眼光,再瞥了一眼站在高樹頂端的托恩科爾,終于向邪帥妥協道,“好,我答應你。
”說完,以一種托恩科爾根本聽不清楚的細語微言,當着邪帥的面,把邪宗之毒誓立好。
托恩科爾暗叫一聲不妙,“锵!
”的一聲,首先撥出破魂刀,以逸待勞,應付兩大魔頭的聯手進攻。
咔嚓!
不知幾時,鳄魚剪又重新來到了邪帥的手中。
邪帥仰天狂笑,“宇文大哥,今天你我兄弟,就一起把這小子做掉。
”
無冕天子射出狂熱的神情,也點點頭道,“不錯,做掉他,分掉他身上的寶貝。
再吸光他的武魂之力。
哈哈,我們發财了。
”
說完,兩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向樹端的托恩科爾夾攻而來。
托恩科爾判斷這兩人飛來的方向和速度,破魂刀先向左邊攻去,因為他已經預料到左邊的宇文煉獄,在武魂邪功之上的造詣,比邪帥要略低一籌。
再加上宇文煉獄出名的老滑頭,如果讓他看到自己呆會把邪帥擊敗,這個老小子根本不用提醒,自己就會像驚弓之鳥一樣飛掉。
托恩科爾這次已經動了殺機,四霸本來該死,手中沾滿了皿腥。
武魂大陸的江湖上,有無數的身手高強的江湖豪傑,死在他們的手上。
無論是邪帥還是宇文煉獄,都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邪魔歪道,所以他破魂刀出擊,下手一點也不留情。
鳄魚剪向托恩科爾攻來,手法大不簡單。
不但去勢頗快,而且變化多端,在瞬間的功夫裡。
就已經發出了三股力道,邪帥想以鳄魚剪,第一次将封印掉托恩科爾的魂脈。
讓他無法對宇文煉獄産生威脅。
“好邪惡的功法。
”托恩科爾一聲驚歎,立即将破魂刀的去勢中途變招,改下擊為左挑,疾向對方的鳄魚剪斬去。
轟的一聲,“得手了。
”邪帥發出一聲驚喜的尖叫聲,宇文煉獄正想退開,哪知聽到這把狂喜之聲後,吸皿劍二話不說,重新組織攻勢。
向托恩科爾的兇前要害擊來。
去勢一往無前,似乎有一劍将托恩科爾擊斃之嫌。
“哈哈,邪帥,你上當了。
”正當對方的鳄魚剪,把破魂刀給“夾。
”住之時,托恩科爾松開了手中的破魂刀,一掌似乎慢得有些不合常理,印上對方的額頭。
這一掌看上去十分的緩慢,實則不然,在邪帥的眼中。
就好比是幻影連發的武魂掌。
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印到額頭上來。
“唔。
”邪帥吓得立即松手,鳄魚剪和破魂刀同時掉下。
等他松開神兵之時,才發現居然上了對方的大當。
此刻吸皿劍已經向托恩科爾出擊。
托恩科爾二話不說,身子使用千斤墜的功夫,武魂之力助他急墜地面十米距離,順手一撈,将破魂刀重新握在手中。
一刀順着風聲傳來的方向,看也不看就斬出一刀。
“哧!
”的一聲巨響,無冕天子宇文煉獄大叫一聲“不好。
”身子立即像旋風一樣打着旋轉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