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叫膠東三獡。
莊飛燕嬌軀一挺,裝作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向那帶頭的老者喝了一聲。
“姑娘原來知道我們膠東三獡。
識相的,就把金絲軟猬甲交出來。
我們三兄弟,對異日莊姑娘所欠下的債,一概兩清。
”
易京和托恩科爾的心中,都産生了十分強烈的好奇心。
難道說,這三名看樣子就知道來曆不善的三個武魂高手。
是為了什麼所謂的金絲軟猬甲而來的?
莊飛燕呵呵嬌笑一聲,“真是好笑。
老四金甲胡狼,明明是他先來挑釁本姑娘。
最後死在本姑娘的流雲劍下。
也是死得其所。
誰讓他技不如人。
如今,終于輪到你們三個了呢。
”
“這麼說,姑娘是打定主意。
要與我們膠東三獡為難到底了。
”
“呵呵,真是好笑。
你們欺上門來,不叫為難。
我不把東西交出來。
那就叫為難,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嶽大,你既然活得不耐煩了。
隻管上前來試試。
本姑娘的寶劍,正苦無喂招的對象呢。
”
莊飛燕的話,非常的霸氣,聽得讓人熱皿沸騰。
不過易京和托恩科爾知道她的底細,剛才把食物抛給易京之時,莊飛燕明明是受了很重的傷的。
不知道再這樣強撐下去,會不會出事。
出于一種本能的保護的欲望,易京和托恩科爾雙雙搶前,攔在莊飛燕的前面,前者易京向那高頭大馬上的瘦子喝道,“你們就是膠東三賊?
”
“臭小子,你是在找死。
”
“你們絕不是他們對手,小易,小托,退後。
”
易京和托恩科爾萬二分不願意地向後退去,讓出空間來。
莊飛燕長劍一挺,向那瘦老頭道,“嶽大,既然你死追金絲軟猬甲不放。
本姑娘就隻有成全你。
”
“很好,流雲宗雖然勢力寵大,不過今天姑娘你已經落單。
兼且還有兩個宗門小徒弟在這裡。
我們以三對三。
膠東三獡,算不得不講江湖道義。
我們就以三對三,一起戰鬥決輸赢吧。
不過,如果我們赢了,姑娘隻怕除了要交出金絲軟猬甲之外。
還有其它的麻煩。
”
此人惡毒之極,不過兩相為敵,無所不用其極。
對于這樣的武魂大陸的敗類,這樣的話,剛好是他們心思的最佳寫照。
“嗯,你們既然自己送上門來。
本姑娘,當然不會讓你們空手而歸。
”
“噢,這麼說來。
莊姑娘是在這裡故意等我們上門了。
兄弟們,原來她是在等我們。
”
“哈哈。
”膠東三獡,立即暴發出一陣賊笑聲,聽得易京和托恩科爾一顆心直沉下去。
要不是莊飛燕事先講明,讓他們站到一邊。
兩人此刻非得出手中可,明知打不過對方,也絕不會坐視這三個惡賊侮辱莊飛燕。
“锵!
”莊飛燕撥出了流雲劍。
寒冷的劍氣,從劍尖上向劍鋒的四周擴散開去,形成一圍像霧一樣的白色匹煉,罩往那叫嶽大的老賊。
嶽大一輩子都以江湖上打滾為生,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江湖經驗非常豐富,從莊飛燕的撥劍姿勢,即可以看出。
對方的流雲宗劍技,已經修煉到了至少四五階以上的境界。
此刻,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罕見的高手,哪還有心思調戲對方,立即沉聲向兩邊的瘦子和胖子同時道,“二弟三弟,你們小心。
”
“大哥放心,對付一個小小的莊飛燕。
何須我們兄弟動手。
人來。
”
胖子一聲令下,三兄弟同時坐騎向後移去,二十多名黑衣殺手。
立即從後院處的一條直街兩邊的綠樹上飛下。
掠往院落的後門。
莊飛燕将身上的夜行衣給解開,露出了自己的本來嬌軀。
一襲白裙,可以映雪。
美輪美奂,在強大的劍芒的暴漲之下,立即将流雲劍的殺氣,襲卷全場。
作為這些殺的的頭子,那高踞馬背之上的嶽大,知道絕不能讓莊飛燕取是先手。
否則一旦讓她全面地展開自己的流雲劍技,這一行二十多名屬下,可能都會成為流雲劍下的亡魂。
因此狂喝一聲之後,他立即從馬背上飛身下來。
手中的兵刃,已經一記“閃電一擊。
”向莊飛燕揮來。
莊飛燕一聲輕吒,并未理會老者的進攻,而是随着那二十多名黑衣人的包圍網的收縮,采取先易後難的策略。
主動飛入到了二十多名黑衣人裡。
手中的流雲劍,立即出手。
劍尖一點,擊在了嶽大的一柄長斧上,铛的一聲,莊飛燕趁着這個機會,立即人旋劍飛。
發出嗖嗖之聲,将身邊的五六個黑衣人給放倒。
嶽大怪叫一聲,恨得牙癢癢的“有種别逃,吃我一斧。
”
“吃我一槍。
”“吃我雙刀。
”
嶽大及兩名兄弟,同時向莊飛燕攻來,去勢頗快。
易京和托恩科爾驚呼一聲,為莊飛燕示警,立即惹來了旁邊兩名黑衣殺手的注意。
“宰了他們。
”
兩名黑衣人向易京和托恩科爾攻了過來,由于他們的武魂戰技連一階都沒有達到。
這些殺手,即使是嶽大的手下,也已經有一至兩階的實力。
易京和托恩科爾加起來,也不是其中任何一個黑衣殺手的對手。
因此他們這麼一驚呼,等于是把目标給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莊飛燕秀眉一皺,纖細的玉腿,用力一掃。
一招“九龍撥柳。
”将那名使雙刀的膠東三獡中的老三手中的兵器,給擊飛開去。
脫手快速地射向正攻往易京和托恩科爾的兩名黑衣人。
黑衣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快要得手的時候,突然背後一聲破風聲響起。
哧哧兩聲,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已經在身上,被“三爺。
”的刀,給穿刺了兩個透明的窟窿,頓時驚呼一聲,一頭載倒在地。
易京和托恩科爾吓得步步後退,立即從兩名死人的身上,撥出兩把戰刀來。
一左一右,殺入正在和敵人交戰的戰圈裡去。
莊飛燕知道他們是來幫忙的,不過卻狠狠地教訓兩人道,“你們不應該進來的。
”
“我知道,美女師傅。
你不讓我們幫你。
怕我們連累了你。
不過,我們怎麼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特别是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
”
易京有急智,即點出了莊飛燕因受傷,他們絕不會坐視不理的态度。
又将此事,以拐彎抹角的方式說出,并未讓膠東三獡所聽之,否則要是知道莊飛燕受了頗為嚴重的内傷。
這些人不立馬暴發才怪。
“變陣。
”
“時間來不及了,我現在立即教你們一套簡單管用的刀技。
”
易京和托恩科爾咽了一口,在這短暫的對峙之時,向莊飛燕道,“我們連美女師傅你的小流雲心法第一重還沒有掌握。
哪能學其它的啊。
”
“别廢話,我這套刀技,叫做破軍斬,專門對付群戰之用。
敵人越多,威力越大。
不懼任何強敵的圍攻。
修煉到家之時,同樣的境界,可以讓你們以一對五而不用擔心會落入下風。
除非對方的境界明顯地高過你們。
你們究竟學還是不學。
”
易京和托恩科爾喜出望外,連忙點頭。
嶽大嘿嘿地冷笑一聲,“被我們給包圍了,現在才想到要傳授他們武魂戰技。
是不是太遲了一些。
”
“大哥有所不知,流雲宗向來喜歡臨時抱佛腳,莊姑娘看來對自己的破軍斬很有自信。
我們且看她如何教這兩個小子破軍斬。
”
對方像看戲一樣地看着面前被包圍的三人,莊飛燕以很快的語速,向兩人透露出一套功法來。
但是當她透露這套功法的時候,許多居然是承襲了流雲心法中,易京和托恩科爾前些天剛剛學過的一些心法要素。
莊飛燕隻告訴他們,這一記招式,用第幾條心法催發出來。
在嶽大及兩位兄弟們聽來,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困難。
本來是想偷學流雲宗的刀技。
哪知在暗語加明語的組合之下。
他們連一招半式都學不到。
反而把心情給搞得劣無可劣,嶽大頓時暴喝一聲,“絕不能讓他們掌握破軍斬,給我上。
”
莊飛燕全身長裙飄飛,劍氣擴散開去。
此時膠東三獡,和十幾名手下,紛紛一齊沖殺過來。
“明白了沒有。
”莊飛燕話還沒有說完,就飛上半空,一劍向嶽大的雙斧斬去。
“當。
”一聲巨響,劍斧交擊。
接着,在對方的流雲劍技心法的運轉之下,一股強大到暴的力量,居然透過自己的巨斧,向手臂上導入進來。
嶽大兇口,就像是被閃電給擊中一樣,居然一個跟跄,差一點沒有從馬背之上摔下來。
不過,他也是個江湖老手,在此要命的情況下。
居然把入侵的力量。
一部分化解掉,一部分轉入到馬背上去。
馬兒吃不住勢子,頓時矮了下去,四足跪地,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的戰刀,同時向他暴擊過來。
“啵!
”“啵!
”
嶽大不由大怒“給我宰了這兩個小雜種。
”
“小雜種,看刀。
”十多名黑衣人,不攻莊飛燕,反而向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殺來。
“哼,托哥,拼了。
”“不錯,狹路相逢,勇者勝。
小易,我們就一起來殺個痛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