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申镱博的眼神射向遊晨晨,可看到遊晨晨的模樣時,他就壓住了怒氣,隻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不可能。
”
遊晨晨還想說什麼,看着申镱博突變的臉色,又打住了。
不過,申镱博又加了一句:“婚姻在你看來,如同兒戲;在我這不是。
”
忍無可忍了,遊晨晨回話道:“我什麼時候把婚姻當兒戲了?
”
“沒當兒戲,注冊才幾天?
婚禮都沒舉行,你就叫停止?
你不為你自己着想,我也不奢望你為我着想了。
可是你想過你父母嗎?
想過你那幾個朋友嗎?
他們經得起這你這樣的出爾反而嗎?
”申镱博的語速很快,可是句句敲在遊晨晨的心坎上。
沒有再提其它任何異意,遊晨晨就聽從申镱博的擺布,去見他的母親――韋儀芳。
或許是遊晨晨今天的打扮很合老人家的意,遊晨晨這頓飯中沒有受到任何刁難。
遊晨晨今天的是頭發盤的一絲不亂,隻有一個小小的鑲鑽頭卡在鬓邊。
耳丁也很小,沒有超出耳廓的範圍。
白色吊帶真絲長裙,有一條和發卡同色系的銀色鑲鑽腰帶,外面搭一件小巧的粉色西裝,西裝扣上也是銀色的鑲鑽。
鞋,就是看似極簡單的敞口淺灰紅底皮鞋,鞋面幹淨無一物,隻在鞋跟後側上豎着鑲了一排鑽。
韋儀芳對遊晨晨的評價,就是兩個字――明麗!
至于什麼是明麗,遊晨晨納悶了良久。
飯後,被申镱博以熟悉環境為名,帶進了他的房間時,遊晨晨還在琢磨這兩個字。
申镱博問她琢磨什麼時,她如實說了。
然後申镱博差點笑出聲,給她解釋,他母親的意思就是“明亮、美麗”的意思。
遊晨晨看到了超大的書房和超大的卧室,空間極其的富餘,擺設也極其的奢華,和博緣城三十九層簡單大方的擺設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她又想起了父親的話,申氏是一個真正的豪門。
“怎麼了?
”看着有些發怔的遊晨晨,申镱博停下腳步:“是累了吧?
”
無從解釋自己的思想遊離,遊晨晨隻有點了點頭。
“累了就很好辦,休息一會兒。
”申镱博沒等遊晨晨同意就在解她的西裝扣子。
“幹什麼?
”遊晨晨忙出語阻止。
“西裝太合身,不是很舒服,脫下來躺着才輕松。
”申镱博說話間已經脫下了遊晨晨的外套。
沒等遊晨晨再做其它的反應,他就說:“晨晨,你今天這樣的打扮特别讓我心動。
我真的無法自持。
”
“幹什麼呀?
住手。
”遊晨晨的反抗無異于螳臂當車。
就在這大大卧室當中,她的裙子拉鍊被拉到了最底……
被抱在大床上時,她身上幾乎已無一物。
她驚恐中除了推拒還加上了撕咬,可是她就是不能出口喊:“救命――”
因為她知道,她是申镱博的合法妻子了,她如果現在喊救命,除了被申家人罵矯情外,就是懷疑她在故意賣弄和申镱博的床榻私事;申家的人還有可能會說她不顧禮義廉恥,就連回家吃第一頓飯,也沒有忍住勾?引申镱博了不是?
她忍着不叫出聲,可是申镱博并沒有因為她表現的委曲求全而放過她。
她痛的躬起了身子,汗和眼淚同時不争氣出賣了她的脆弱……
而申镱博的眼裡開始是有些看不明是什麼意思,随着遊晨晨的痛苦反應,他竟然有了驚喜;然後他還是有些心痛的;再然後他是想隐忍一下自己的欲望;可是他還是無法管住内心那根任性的神經――他從來就沒想做一個高尚的護花使者,他就任着自己的性子,做了一個淋漓盡緻的采花人……
申氏的大宅,背山臨海,風景自然是無可挑剔。
就在這大宅的五層大卧裡,落地的窗簾是四開的,落地的窗戶也是四開的,床上那無休無盡的欲?望之花也是放肆的綻開的……
最初,遊晨晨就知道申镱博不是好惹的,可是申镱博平時最多也就是捏捏她的手,讓她知痛求饒就行。
她從來都沒想到,申镱博對她也是毫不留情的,連求饒都變成了他眼神裡的興奮摧化劑……
她痛着,意識越來越不清晰,她也看到了申镱博晃動的眉眼裡有很多複雜的表情,可是她沒有精力去讀了。
她好像聽到了風和窗簾竊竊私議的聲音,又好像聽到了海嘯的聲音,然後她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她好像進入了某個陌生的夢境,那裡風和日麗、春暖花開,她盡情地在那奔跑,最後她看到開了的鮮豔的皿色之花――怎麼那花竟然開在她的身下……
且說,一直任性的放縱自己的申镱博,看到身下人因為累極之後沉沉睡去時,他才停止了任性。
當看到一大片紅色染紅了白色的床單時,他知道自己今天好像做的有些過份。
他趕緊把她挪了個地方,用薄被緊緊地擁着她。
看着眼前的睡顔,申镱博的眼神是複雜的。
他的本意不是想這樣就要了她的,他是想等到她心甘情願的。
可是她越來越不着調了,在來時的路上竟然對婚姻喊“停止”。
他覺得自己應該對她有所懲罰的,因為他怕一再嬌縱她,到時就真的讓他夠不着她了。
在他申氏的家族裡,遊晨晨的脾氣不改也是不行的。
他既然沒法完全放縱她,那他就用他的辦法給她小加懲戒。
本來隻想小加懲戒的,沒想到,他竟然就一發不可收拾。
面對她強烈在推拒和撕咬,他竟然興奮的無法自控。
他甚至有些粗暴地沒有任何地預警地就撕裂了她……
他看到了她痛苦地掙紮,看到了她倔強地咬着唇不讓自己的痛出聲,他那時是想憐憫一下她的,可是他又不滿意她的倔強,他想讓她就此屈服……
後來,她終于小聲求饒了:“行了吧,真的痛的不行了,饒了我吧……”
可是那時的他,已經沒有理智了,他就想把身下的人揉進自己的骨子裡合二為一。
不是說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嗎?
那他都想讓她變成他的肋骨鑲回他的身上,然後他就不用天天花心思要看着她、控制她了。
默默地注視了遊晨晨良久之後,申镱博起身進了衛生間,然後依稀傳出來“嘩嘩嘩”的水聲。
再出來時,申镱博連頭發都已經吹得半幹了。
他看了遠處的床一眼,然後就打開衣櫥穿衣服。
很快,他就是西裝、襯衣的整潔裝束了。
他本是直接走向門口的,可是中間拐了個彎,到了床邊。
看着遊晨晨的睡顔,他眼裡全是滿足的成份,底下頭,他印在了眼前紅潤的唇上。
身體又有某些反應時,他趕緊放開,然後又給遊晨晨理了理被子,才轉身走向門口。
下到二樓大廳,申镱博看到了韋儀芳,上前招呼:“媽媽,你現在不是睡午覺時間嗎?
”
“兒子突然領了個注冊了的兒媳婦回來,當媽的又是第一次見這個兒媳婦,你說這當媽的還能睡着覺,那就是奇迹了。
我當不了奇迹,就隻有在這坐着,慢慢消化這樣的現實。
”韋儀芳的聲音不緊不慢、不愠不怒的。
“媽媽,你不是常人;所以不會落入俗套――我們家不會有婆媳不合的問題。
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
兒媳婦一定要無條件孝順你。
”申镱博撓到了韋儀芳身後,給她輕輕地捏着肩膀。
“本來我是不相信你的話的,不過看今天你沒有和她膩在一起不下樓;而是比往常更早的下來喝下午茶――你還是我的兒子,沒有被兒媳婦改變。
”韋儀芳說到這時,推開申镱博的手:“好了,我最近肩膀沒問題。
你也坐吧,沒必要為了媳婦能安穩進門來讨好我。
今天在飯桌上我不是當面承認她了嗎?
她的表現吧,也不錯,有一定的家教,是個懂禮節、知進退的孩子――不是傳說中那樣的,說是什麼藝術生中美術界的都性格怪癖。
”
“媽媽,這你也能在第一面看出來?
晨晨一定會很高興的!
”申镱博笑的陽光,就像是私自做了某件事的小孩子,事後得到家長誇獎時的神态。
“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她高興的,是想讓你安心。
她那長相還不錯,五官相當端正,就是瘦了點。
應該好好養養,那樣才好生孩子。
”韋儀芳是不是年紀大了,想抱孫子想的太過迫切呀,竟然見兒媳婦第一面就開始想孫子了。
“媽媽,你有這個想法真是太好了!
要不這樣,在一個月之内,咱們把婚禮辦了吧。
”申镱博這是趁熱打鐵。
“這麼急呀?
”韋儀芳笑問,像是故意在和兒子賣這個關子。
申镱博一點也不避諱:“是呀,你也不希望你的兒媳婦到時挺個大肚子舉行婚禮吧?
那樣會影響穿婚紗的效果的。
”
“也是,那就趕緊讓申橋安排一下,兩家家長見個面定日子。
”韋儀芳好像也不想多難為自己的兒子。
說到這時,對一邊的女傭說:“準備下午茶吧。
”
女傭應聲而去。
韋儀芳問:“你不讓你媳婦下來喝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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