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琬琰聽到驚呼聲還沒反映過來,便被拉到一旁,扭頭一看,便看到方才她挨着的車壁從外紮進了一把刀。
緊接着門簾便被掀開,從外面露出一張賊眉鼠目的臉,在他看到卿琬琰後便露出垂涎之色,邪笑道:“果然,這裡面藏着這麼多美人兒呢!
”
佩琪性格潑辣,聞言便怒斥道:“淫賊!
閉上你的髒嘴!
”說着便是一記飛腿,将那個匪盜給踹了出去。
現下呆在馬車裡已然不再安全,卿琬琰隻能由着佩琪幾人護着離開馬車,躲在一旁。
隻是這種情況下,根本就躲不及,看着那些安平侯府的人節節敗退,卿琬琰咬咬牙,突然,眼睛一亮,便将手上的一支珍珠玉簪拔下,輕輕旋動了一下珍珠,便将玉簪握在了手裡。
緊接着别對着擋在她前面的佩琪幾人低聲吩咐道:“待會兒那些匪盜若是再想來抓我,你們留個縫隙,讓他們得逞。
”
這個命令可是讓佩琪幾人大吃一驚。
佩玉首先便不贊同,道:“小姐說什麼呢?
怎麼能讓那些匪盜抓住?
”
“你們放心,我自有分寸。
”說着便張開手掌,讓她們看到那支玉簪,接着又吩咐了幾句。
這下幾人才明白過來,隻是終究還是不放心,卻也知道卿琬琰的脾氣,便就點了點頭。
很快,又有幾個匪盜沖了過來,佩琪幾人趁機離卿琬琰遠一點,果然就有一個匪盜瞅準機會抓住了卿琬琰。
那匪盜忙高興地呼喊道:“大哥,我把小美人抓到了!
”
而安平侯府的人看到卿琬琰被抓,紛紛停下手。
那刀疤男見此自然是得意大笑,趕忙讓那匪盜将卿琬琰帶來。
這會兒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卿琬琰這邊,自然沒有人發現佩畫悄悄走到羅平身邊在他耳邊說着話。
卿琬琰做出萬般不情願的樣子被那匪盜給架到刀疤男跟前。
隻見他一雙邪淫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卿琬琰,而後者隻輕蔑的瞟了他一眼,緩緩道:“你是他們的大哥?
”
“正是!
小美人兒放心,待會兒爺自然會好好招待你。
”話音一落,周圍便響起了一陣調笑聲。
卿琬琰忍住作嘔的沖動,冷笑了一下,道:“我還當匪盜的首領有多厲害,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還讓那麼多人束縛着我,也不過爾爾。
”接着劇烈掙紮了幾下,對着後面架着她的匪盜怒斥道:“放開我!
”
“呦!
小美人脾氣夠辣,我喜歡!
”說着就伸手準備把卿琬琰攬過來,而後面那匪盜見此自然将手放開。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卿琬琰在被放開的瞬間,一手抓住刀疤男伸過來的手,另一隻手舉起玉簪就在其手臂上狠狠的劃了過去!
“啊!
”
随着他的痛呼聲,羅平和羅進以輕功躍了過來,一人卸了他的胳膊,一人點了其穴道,讓他動彈不得,卿隽則領着羅勇幾人趁機過去将在卿琬琰旁邊的匪盜一一打退。
局勢便在一瞬間扭轉開來。
刀疤男見此冷笑了一下,道:“小美人倒是有幾分聰明,可是小美人别忘,即便是挾持了我,你們的人依然不是我兄弟的對手!
做這些頂多拖延一些時間,最後結果還是一樣的。
”
“哦?
是嗎?
”卿琬琰挑了挑眉,揚了揚手裡的玉簪,“你不會以為我不過是用這支玉簪在你手臂上劃了一個口子這麼簡單吧?
”
刀疤男怔楞的瞬間,便聽到有人驚呼道:“大……大哥,你手臂上的留的皿似乎是黑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