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襲擊秋靈的匪盜也沒讨到好處,隻見秋靈一個躲閃,順勢将他胳膊一旋,隻聽“咔嚓”一聲,這個匪盜的胳膊就在痛呼聲中被秋靈給卸下來,接着秋靈手指在其穴位上一點,他便動彈不得。
文庸見秋靈已将另一個匪盜制服,便轉頭看向那絡腮胡子男,眯眸冷聲道:“放了她,不然,你這兩個同伴也休想活命!
”
那兩個匪盜聞言紛紛求救。
“老大!
救救我們啊!
”
“老大!
快放了他,這幾個人不好惹,咱們打不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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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兩個手下說着喪氣話,絡腮胡子男更是怒火交加,怒吼道:“呸!
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
這都打不過!
老子要你們有什麼用?
”接着看向秋靈和文庸,見二人緊緊盯着自己手上的匕首,知道自己手上的人對他們十分重要,莫非,是他們的主子?
心中一定,冷聲嗤笑,“這兩個廢物你們想殺盡管殺掉,反正也沒用,倒是我手上的這個人,看來是你們的主子?
呵呵,護主不利,你們怕是也活不了命吧?
”
說着匕首往裡推了一分,秋靈見此怒聲威脅道:“你若敢傷她!
我定将你碎屍萬段!
”
文庸緊接着冷聲道:“放了他,我們會放你一條生路,你是要求生,還是求死?
”
絡腮胡子男譏诮一笑,道:“左右老子身上也沒錢,早晚也要餓死,不如多拉幾個人陪葬!
”打量着秋靈和文庸,又看了一眼卿琬琰,這幾人雖然穿着粗布麻衣,但是這周身氣度卻不是一個平民百姓該有的,再加上那三匹上等的良駒,這三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怕死,卻也越有錢,這麼一想,就又有了幾分底氣,張嘴一笑,露出那一口黃牙,再配上那流着皿的有眼,看着猙獰又令人作嘔,“你們若是聰明的話,就将身上的盤纏全部留下,老子姑且會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你們這主子就得給我死去的弟兄們陪葬!
”
秋靈和文庸對看一眼,如今,先要将卿琬琰救下來才行。
文庸斂去眼底的精光,點點頭道:“我們可以将身上的盤纏全部給你,但是你得先放了她!
”
“呵呵,你當我傻子?
老子若是放了他,你們馬上就會把老子殺死!
”說着面露兇光,“别給老子耍花樣,把你們盤纏和手上的刀都給扔到老子腳邊,否則,這匕首就要插進你們主子的脖子裡!
”
說着就要作勢刺進去,秋靈和文庸二人見此臉色大變,忙喊道:“住手!
”
絡腮胡子男原本就沒打算真的刺進去,聽到二人的驚喊聲,揚眉嘲諷道:“不想老子刺下去,就乖乖聽老子的話!
”
秋靈其實手上有暗器,一直在尋着恰當機會出手,可絡腮胡子男的匕首就緊緊抵在卿琬琰脖子上,她不敢輕舉妄動,看向文庸,隻見文庸對自己眨了兩次眼,心知文庸也沒找到機會。
如此,隻能先照絡腮胡子男的話将東西給他,在他注意力被分散的時候再伺機而動。
這麼一想,秋靈就先将自己的劍扔到地上,然後解開系在肩膀上的包袱解開,看着絡腮胡子男目光迥然的盯着自己的包袱,揚眉冷聲道:“我們盤纏全在這裡,接住了!
”
說着就要楊手将包袱扔過去,可絡腮胡子男卻突然喊道:“不許扔過來!
别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耍的什麼花樣!
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将包袱踢過來,不許耍花樣!
不然我這手不穩,你們主子脖子上就要開個大皿口了!
”
秋靈抿着唇,壓抑着怒火,将包袱扔到地上,一腳踢了過去。
絡腮胡子男沒有向下看,目光轉向文庸,看他也背着一個包袱,瞪起牛眼,“你的包袱也踢來!
”
文庸聞言面露難色,“我這身上背的就是些幹糧,留着我們趕路吃的,不值錢,這你也要?
”
“少廢話!
都給老子踢來!
”
文庸聞言有些不情願的将包袱解下,可剛要将包袱放到地上,一錠金子居然從文庸袖口滑落,瞬間吸引了絡腮胡子男的注意,執着匕首的手也稍微離了些卿琬琰的脖子。
就在這一瞬間,秋靈素腕一轉,一個暗器直接射向絡腮胡子男的手腕。
絡腮胡子男隻覺得手腕一麻,“哐當”一聲,匕首掉落在地。
就在這一瞬間,秋靈已經躍過去一把将卿琬琰給拉開,絡腮胡子男想要将卿琬琰抓回,卻被文庸一個狠厲的攻勢給擋住。
将卿琬琰帶開一段距離,秋靈忙上下打量卿琬琰,見卿琬琰脖子上有一個細小的皿口,愧疚道:“都是婢子護主不利,請……”
“怨不得你!
是我自己不小心将鞋子弄掉了!
”卿琬琰見文庸還這和絡腮胡子男纏鬥,面露擔憂,“秋靈,你快去幫幫文庸。
”
秋靈瞥了一眼,道:“婢子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護住王妃,王妃放心,那個男的不是文庸的對手。
”
仿佛是應證秋靈的話,很快就聽到絡腮胡子男痛苦的呼叫聲,卿琬琰循聲看過去,就見身形壯碩的大漢趴到在地,而頭卻被與之比起瘦小許多的文庸給一腳踩住,怎一個狼狽了得。
秋靈見此才放心的扶着卿琬琰走過去,文庸将絡腮胡子男擊昏,保險起見還點了他的穴道,确定他動不了了,才得空查看卿琬琰,看見卿琬琰脖子上有個傷口,忙道:“王……公子!
您沒事吧?
”
卿琬琰擺擺手,道:“無事,就是破了皮罷了。
”
文庸這才放下心,餘光一撇,卻見方才被自己制服的匪盜不知何時跑了,不由得皺眉道:“糟了,跑了一個!
”
卿琬琰也發現少了一個人,擰眉想了想,道:“窮寇莫追,還是将這些交給官府處理吧。
”
“諾!
”文庸方應下,突然臉色一沉,在卿琬琰驚訝的目光中,爬到地上,讓自己耳朵挨着地面,細細聽着,越聽,臉色就越發的沉重,“有人來了,而且,來的人還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