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吼什麼吼,說的好聽點是個小白臉,難聽點就是一個鴨,來這兒不就是讓人摸的嘛,都被那些擦脂抹粉的老女人摸過,怎麼現在換成一個年輕的女人倒不願意了,我看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賤貨。
”
“這點錢就算你今晚的服務費了,倩文,給我摸,這錢花了,咱可不能虧了,大家誰想摸都過來摸,他媽就是一個鴨還搞得跟自己多清高似得,要是錢不夠,這裡還有,這些夠不夠了”,主管說着又撒了一大把的鈔票過來。
我心想主管為了整我可是花了大價錢了,他撒過來這鈔票沒有五千也有四千,都頂的上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難道我在他心裡就真的那麼可恨嘛,要花這麼多錢來整我。
會所裡有規定,客人給小費不能不能,要不就是不給人家面子,而拿了小費就一定要給人家服務。
主管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撒了這麼多錢過來,這些錢别說讓人摸了,包一夜都夠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錢從地上撿了起來,畢竟現在不是倔的時候,現在的我掙錢高于一切。
不過收過錢之後他們要我服務什麼,就完全聽天命了。
隻要主管不是一個gay,那搞什麼我都不擔心。
将地上的錢撿幹淨之後,李倩雯讓我繼續過去給她捏肩,我雖然有些抗拒,但是還是過去了,畢竟拿了人家的錢就要給人家辦事。
但是這次李倩雯比剛才老實了不少,隻是一個勁的打麻将,兩隻手全都放在了桌子上。
我心想她這次怎麼這麼老實了,主管這個摳門撒那麼多錢不可能隻是為了來讓我給李倩雯捏捏肩那麼簡單,說不定待會他們會有更大的陰謀,我得防着點。
但是打了兩圈麻将之後,牌桌上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時,主管一個不小心将一張麻将掃落到了地上,但是他卻沒有低頭去撿麻将,而是給李倩雯使了個眼色,我心想想這玩意又想玩什麼花招。
但是李倩雯卻微微的搖了搖頭,主管一看有些怒了,滿眼中都是殺氣,我一看這下壞了,剛才将麻将掃掉肯定是個訊号,不過是個什麼訊号我就不知道了,待會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主管又給她打了一個眼色,這時李倩雯沒有再搖頭反抗,而是點了點頭,突然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速度很快。
一開始我的雙手是很放松的一直搭在她的肩膀上的,但是她這一站起來,我的手一下子滑到了她的兇前,而且因為她穿的是低兇裝,手掌直接插到了她的内衣内,突然觸到兩團柔軟。
“啊,流氓”,李倩雯尖聲叫了起來,然後用兩隻手緊緊的按住我的雙手,我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我的手插在她的内衣裡竟然動彈不了。
周圍打麻将的人全都轉過頭來看着我,主管的嘴角露出一絲詭計得逞的奸笑,然後一下子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将李倩雯從我懷中拉了出來。
“草泥馬,幹什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耍流氓啊”,主管上來對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腳,我疼得彎下了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知道現在我是不能和他硬碰硬的,如果是在外面,我肯定早就還手了,但是現在不能。
“艹,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主管上來對着我的頭就是一巴掌,打的我整個人都有些懵。
“說,為什麼耍流氓”,主管将我從地上提起來,狠狠的瞪着我,臉上帶着盛怒,但是我在他的眼睛中明顯看到了報複的快感。
“我沒有耍流氓,是她突然站起來的,不信你問她”,我指了指李倩雯,但是此時李倩雯卻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一個勁的搖頭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嘛”,我雖然知道這是主管一手安排的,但是還是希望李倩雯能夠良心發現及時說出真相。
“媽的,你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又想把責任推給别人,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教育,老子今天就給你來個義務再教育”,說完他一拳打了在了我的鼻子上,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留了出來,緊接着溫熱的鼻皿順着鼻孔留了出來。
但是他好像還沒有打盡興,對着我的臉就是一頓耳光,我極力的用雙臂護住自己的頭,我知道現在就算他把我打死我也是不能還手的,我還不想失去漢唐天下這份工作。
我護着自己的臉向周圍看了一圈,希望周圍的人能夠出手制止,但是卻發現他們全都木着臉站在那裡,好像在欣賞一場古羅馬鬥獸場裡面的人獸鬥一樣,呆滞的臉上挂着一絲興奮的表情。
“賤逼,你再說啊,你再說啊”,主管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之後不但沒有停手反而越打越興奮,罵聲也在漸漸增大。
他的叫罵聲很快就把花姨引來了,看到花姨帶着場子裡的幾個人高馬大的打手來了,主管馬上停住了手,然後一把将我推到花姨面前。
“花滿樓,這個小比借着給我女朋友捏肩偷偷摸她的兇,你說今天怎麼辦”,主管惡人先告狀。
“我沒有……”我仰起頭剛想辯解,但是卻被花姨瞪了一眼,于是就住了嘴。
“王老闆,我想這一定是個誤會,要不你看這樣吧,今天給你們免單,待會如果你們還想繼續玩的話,我就給你安排免費的酒水,你看怎麼樣?
”花姨賠笑着說道。
主管一聽花姨這麼說眼睛都亮了,但還是假裝猶豫了一下,然後很大氣的說好吧,以後看好這小子,别再讓他手賤了,要不然下次一定剁他的手,花姨連忙說好,問主管還要繼續玩嘛。
主管猶豫了一下,但是當看到花姨身後的打手的時候,還是說今天不早了,他要早早的回去休息了,于是花姨就滿臉賠笑的陪他下樓。
到了樓下之後,我仍然沒有看到羅胖子,我想他應該是已經走了,不錯走了也好,免得他再看到我這一副慘象。
走到樓下,主管還讓花姨開了一張發票給他,說說不定到了公司财務上還給報銷呢,收了發票的主管喜笑顔開,今天不光在我身上找回了他的尊嚴,還免費玩了一場得了一張發票,他的收獲不小啊。
但是轉而一想,剛才在牌局上主管還朝我咋了好幾千呢,這些酒水錢最多不過一千多,他今天怎麼算都是虧了的,但是按照主管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難道是他把砸我的錢給忘了,還是忌憚于看場子的打手。
主管走到門口,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回來說他的錢包在樓上棋牌室,忘了拿了,花姨想要派一個人上去取但是被他拒絕了,他說自己上去之後就行。
他上去不一會兒就拿着那個棕色的大錢包走了下來,但是卻一臉的黑線,我不知道他又想要找什麼事,心裡隐隐覺得不安。
看到他一臉黑線,花姨連忙問他怎麼了,他将空空的錢包遞給花姨說他的四千六百塊錢被偷了,我聽了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他不會誣陷我偷了他的錢吧。
要知道這玩笑可不是随便開的,之前我和前台妹紙無聊聊天的時候,她們告訴我,過去有一個小哥在場子裡偷了一個顧客的手機,被大老闆當場剁了一雙手丢到了後街上當了乞丐。
如果今天主管誣陷我偷了他的錢包的話,那麼我就不是失去在漢唐天下這份工作這麼簡單了,很有可能會被人剁手。
“王老闆,這玩笑可不能開啊”,花姨頓時也緊張了起來,她知道在場子裡出了偷竊事件後果有多嚴重。
“開玩笑,我怎麼會開玩笑,我今天剛從銀行取得錢,尾号從11到56一共四十六張連号新鈔,剛才進過那個棋牌室的人就隻有那麼幾個人,待會搜搜身不久知道誰是小偷了嘛”,主管說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四個字:你死定了。
操他媽的,真是沒想到主管這麼狠,竟然會用這種方法來整我,我林墨今天發誓,如果我能夠度過這一劫,沒有被剁手的話,我一定會要主管的雙腿和雙腳來還債。
“這樣不太好吧,畢竟大家都是來玩的,這樣吧,你丢的那四千六,我給你出,怎麼樣”,花姨讨好的看了主管一眼。
花姨現在肯定已經知道那筆錢就在我身上,要不然主管也不可能這麼急着要搜身,她這麼做完全是想要把我保住。
但是主管卻絲毫不給她面子,死皮賴臉的要剛才在場的人搜身,花姨沒辦法,隻好将我從她身後拉出來。
主管帶着奸笑來到我面前,說了句不客氣了就直接在我身上搜了起來,我裝錢的時候他明明看到我裝在了小馬甲的内口袋裡,但還是假裝着将其他的口袋都摸過來一遍,然後從馬甲的内口袋裡掏出來厚厚的一沓鈔票。
“怎麼,林墨,現在手腳變得這麼不幹淨了,不是自己的錢也敢拿了”,說着他故意點了點,一共四十六張,一張不多一張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