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被平均教益州壇主曲去病,親自分封的成都城平均教十六将之一,在平均教前護法韋翼人率人進入成都城後,并沒有幹涉和調整曲去病的計劃,使得楊進奎成為了成都城的風雲人物。
而作為曲去病的牙将,楊進奎成為了内城四門守将之一之後,坐擁大内主權成為皇宮東門大将。
無論是攻城剿内各方面的表現,也受到了韋翼人的大力贊揚。
作為入蜀發展的先遣,楊進奎從嶺南一個普通士卒,被提拔進入興王府東關軍院深造。
在那裡和認識了一批有理想的同志,在那裡加入了密黨,後來更是成為了入蜀骨幹曲去病的親衛。
在曲去病公開成為平均教益州分壇壇主的時候,實際上已經在拉竿樹旗造反,他成為了曲去病的貼身牙将。
短短時間随着曲去病走街串巷的号召,給百姓撐腰鬥地主,在蜀中益州附近樹立了威信,也算和曲去病一起出死入生了。
楊進奎都沒有想過,短短的時間裡,曲去病身邊居然彙聚了幾千人之多。
這些人不但跟随曲去病有飯吃、有衣穿,還感受到了自己的将來。
于是,楊進奎親眼看到大量的人紛紛加入了平均教,感受到大家的開心,楊進奎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隻要對百姓好,任何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事實上平均教在曲去病并不完美的策劃之下,令人無法想象成功的占據蜀國皇宮。
楊進奎當天沖入了皇宮,都在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般。
雖然拉鋸一般堅持,最後在曲去病領導下的平均教教衆,很是完美的控制了蜀國皇帝孟昶。
作為一個平均教的教徒,無疑最大的功勞自然便是曲去病。
作為益州一地,平均教最有權威的人,曲去病的這次行動堪稱完美。
楊進奎和普通的教衆自然不一樣,看着曲去病的成功,雖然一直有自己的參與,但是楊進奎知道自己這些人的另外一個身份。
當初在密黨黨旗下發誓的時候,楊進奎就是閉上眼睛,都感覺那些場景曆曆在目。
為什麼有了顧忌,因為看到很多有些小聰明的人,看到曲去病一時勢大,便有了歸附之心。
可是曲去病對于自己的上級韋翼人,還是畢恭畢敬的尊重請示,就是對自己當初的下屬,也沒有絲毫的隐瞞。
沒有因為自己的功勞,而顯露出絲毫的得意之心。
曲去病做出自己該做的行頭,雖然有人背後褒貶不一,可曲去病卻視若未聞。
韋翼人也沒有因為自己在教中的職務,高出曲去病這個分壇壇主半級,而有所壓制曲去病的行動,大家齊心協力在成都城,把剛剛控制的成都城經營的滴水不漏。
作為親曆成都城巨變的人來說,楊進奎無異于做了一場不真實的夢,隻知道一夜之間成都城換主了,經營了幾十年的孟家皇朝名存實亡。
就連自己的身份,都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換。
雖然表面上占領成都城,和轟轟烈烈帶領流民百姓,在成都城鬧事的人是曲去病。
他更是戲弄了幾家權貴子弟,以他們為跳闆,弄清楚了蜀國權貴的脆弱。
大局在握乃是曲去病的功勞,調度行動是曲去病的兵行險招,但是大家都知道真正肅清蜀宮的,卻是楊進奎和周寶這兩個曲去病倚重的愛将。
因為怕有人跑出去告密,周邊州府可是還有不少孟昶的死忠,如果被他們知道了孟昶的現狀,輕則從而引起蜀軍圍攻都城的事情,嚴重的如果碰到那些膽大的,隻怕便要分割出去獨立了。
畢竟曲去病現在在成都城還算孤掌難鳴的狀态,如果各個州府亂成一團的話,那麼平均教在成都城的行動就是白費。
還有周邊像渝州城這樣的配合,完全就是統一蜀中的最好迹象。
曲去病不希望引發波動,雖然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局,但是作為一個經過劉繼興洗腦的軍事新秀,曲去病還是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用劉繼興的話說,不管什麼樣的結局,能夠攪渾蜀國這塘水,就已經是賺了,何況自己如今可不是僅僅攪渾了水!
連坐鎮的龍王都抓住了,曲去病哪裡還會怕手下的蝦兵蟹将,現在可是自己好好掌握蜀中的大好時機。
雖然成都城很平靜,但是曲去病相信自己不會這麼幸運到底的,凡事先有防備不會錯。
于是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外城城門,和防止成都城的人混出去報信。
自從五月六日以來,成都城準進不準出,當真做到了違者一律殺無赦。
尤其是自五月八日,作為平均教的援軍隊伍,韋翼人進入成都城後,肅清了所有明面上的反抗蜀軍。
在強勢鎮壓反抗之後,再由皇帝孟昶發布命令,如今整個成都城更是出奇的平靜。
韋翼人最強的反應便是,當機率軍出城而去,快速的追趕逃兵,還肅清和招編了不少人。
完全把成都城周圍二十裡之内的村鎮,都裡裡外外的清掃了一遍。
把那些凡是可疑的蜀軍和地方上大小官吏,通通的把他們都遷入了成都城裡。
自此成都城周邊的官吏,都換成了以密黨黨員為首,平均教教徒為輔的班子。
不但随時往外擴充勢力範圍,也極大的安全了成都城的前沿,随時有人可以回城禀報外部局勢。
因為曲去病對蜀中在京的各級官員控制,不但讓他們相互之間舉報那些人罪大惡極,而且對于産生異己思維的官員,進行了徹底的大清洗。
當然,這其中難免有些渾水摸魚、栽贓嫁禍之輩,但是一經查出來有害人者,往往都是舉家遭殃,倒是避免了成都城的株連之禍。
而且,自從平均教掌握大局之後,大家都知道朝廷名存實亡。
但是在孟昶傀儡般的頒布下,曲去病成了如今的殿前都虞侯,韋翼人成為了另外一個重要位置,代替嘉王孟仁裕出任成都城巡城司首領,九城巡城使的關鍵人物。
其餘像李昊諸人職務不變,就連王昭遠都沒有受到處罰,反而曲去病親自安撫王家子弟,着實令身居宮裡的王昭遠坐立不安。
皇帝狀若行屍走肉,一衆官員心中難受,有幾個官員居然在宮裡自盡殉難,以報皇帝的大恩。
有人便提出質疑王昭遠,說王昭遠的侄子和平均教勾結。
王昭遠自然惱羞成怒,他也不泛一些擁簇,雙方便吵了起來,最後越演越烈的打了起來。
皇帝孟昶哪有心思去管這些,人早已經死了心一般,日日把自己關在長春殿自責。
曲去病開始也不管這些人,後來看出來這些官員是想乘機訴求,也懶得和這些人閑扯,直接砍了幾個和王昭遠糾纏的官員再說。
王昭遠有苦難言,知道自己越陷越深,對于曲去病和韋翼人的計策又毫無辦法,居然一晚愁白了頭。
他倒是對孟昶忠心,去長春殿外跪了兩天,要求陪伴孟昶。
曲去病和韋翼人的皿腥手段,使得兩個人不但徹底的震懾了各級官員,凡是不遵循如今還在宮裡的領導,那個表面上還是皇帝的傀儡孟昶意願的,輕則處斬重則滿門抄斬。
雖然一時間成都城有些皿腥的味道,但是各級官員辦事的時候,都老實本分了起來,知道雖然皇帝還在,天卻已經變了。
兩個人還把官員身邊都安插下去了密黨的人員,和一些激進的可以發展的平均教教徒,曲去病不容許如今的成都城有絲毫的差漏出現。
韋翼人沒有做出質疑,畢竟每次重大行動,曲去病都是和自己一起商議決定,充分的尊重了自己這個表面上的領導,平均教的主要負責人前護法。
韋翼人也積極的聯絡在渝州城的密黨,如今渝州地區負責人蕭七郎蕭璂和楊淮。
畢竟渝州可是和成都城緊密相連,何況以劉繼興的布局,渝州城就是為了防備地獄門的幹預。
韋翼人和曲去病對地獄門的認知,都不如劉繼興這個皇帝高,他們的想法很簡單,隻要占領了城市就可以,所以正和成都城緊密聯合。
如今可以說成都城一切的準備措施,表面上都是為了平均教的發展,但是他們都明白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作為嶺南大漢國的将軍,和密黨黨支部的重要成員!
反倒是平均教這個身份,他們是最不注重的所在。
如果不是怕在蜀中的行動,引起周國和契丹的注意,平均教早就公開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這是劉繼興一步可以說,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棋。
劉繼興知道自己現在雖然到處布局,但是還不能公開和幾方樹敵對仗。
因為到現在為止,雖然自己有不錯的武力,但是公開樹敵之後,就是給了對方聯合的借口。
平均教在蜀中的轉換,就是一個極為巧妙的身份。
說它神秘,那是因為如此勢大的幫派,還沒有人見過平均教的教主。
說它沒有主要領導不可能,但是平均教确确實實在各地都受到了擁護,有人想見教主都不能得償所願。
各州的平均教教衆都是獨自為戰,雖然進展不一效果不同,但是劉繼興當初的用意,就和委派郭鏡的方式差不多。
誰都沒有想到結局會這麼戲劇化,居然益州一地的平均教教徒,就搞定了蜀中最強大的京師都城。
平均教是密黨在蜀中成立的幫派,每州都委派了分壇壇主,每個分壇壇主都有責任發展教衆,還有便是獲取州府的資源情報。
如果可以打入州府管理者的内部,當然是最好的一種結果。
蜀中最初發展的一切事務,都是以韋翼人和楊淮為主,劉繼興同時也派出了自己的親信,那就是楊濟一直保護的陰麗華。
準備讓這個屬于自己的女人,來蜀中替自己管理平均教,畢竟她可是蕭玥的同門師姐,還是道尊的門下弟子之一。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陰麗華居然被鬼母高陽翾留在了思州城,楊濟和陰麗華一直無法趕到渝州和楊淮彙合,也就無法得到蜀中各州分壇的認可。
于是轟轟烈烈浩浩蕩蕩的平均教,即使在蜀中已經是如火如荼了,因為陰麗華便一直沒有教主,有的隻是壇主和護法。
楊進奎如今不但身居官職,還是平均教益州分壇的護法,成都城被控制之後,他和周寶都提升為副壇主。
整個成都城的外城錦官城邊有四門,每個城門都是由兩個大将輪流駐守。
中間的主要大道依然如故,韋翼人負責居中調停,使得百姓沒有因為換主而發生暴亂。
而内城皇宮的邊四門,每座城門曲去病也派遣了心腹一人駐守,加上四個從平均教教衆選出的頭目,這些人作為輔助和提拔,既穩定了人心,又增強了極大的勢力,格局卻和外城完全一模一樣。
當天蜀軍的禁衛和内侍,因為太安逸久了,暴亂之後突然看到皇帝出事了,居然逃跑了不少人。
這可能是後世曆史上趙匡胤獲利,輕易拿下蜀中的重要原因。
曲去病倒不是鄙視這些将士,而是怕這些人乘火打劫,于是強行全城搜捕之後,斬殺了一些民憤極大的逃跑的,乘火打劫的禁軍頭領教官,安慰了不少表面上忠于孟昶的官員,自然也使得百姓安穩。
不過曲去病在這裡耍了一個小心眼,沒有以皇帝孟昶的名義,而是以平均教的名義抓捕,把這些人揪出來之後,在各處公共場合舉行批判,讓受害人出來指認之後,就地斬首處決以平民憤。
當然,曲去病也繼續征兵加強編制,擴充加入到自己平均教教衆隊伍裡,方法自然就是以二帶一的方式,強制他們效忠于平均教。
方法來自于劉繼興後世,那有名的顔色軍陣前招募國軍的道理一樣,最後讓自己的隊伍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隊伍。
經過曲去病校檢核對,在成都城和周圍的平均教教徒,已經超過了不下于兩萬人。
這其中自然有不少濫竽充數之輩,也不泛一些投機取巧之人,不過大多數都是被教中的口号所吸引來投。
曲去病對這些人紛紛招募,不過進入隊伍之後嚴加管制。
不管那些加上随衆的心态作祟,跟随大流混日子的人,隻要違反軍隊制度和出賣戰友,紛紛加以嚴懲甚至禍至家人。
自此,曲去病和韋翼人手下将士日嚴。
因為曲去病知道自己力量有限,但是随着韋翼人的到來,他終于似乎有了主心骨。
通過不斷傳輸順利的密黨情報,獲取了嶺南的全權指示,随機重新編制成都城的部隊。
更有在渝州城的楊淮和蕭璂,因為明目張膽的占據了渝州城市,大力的召集分散在四周的密黨成員,幾日間黨員紛紛響應,雖然有不少黨員受挫,甚至失去了性命,但是成功者居然居多。
幾日整頓安排之後,在獲知有一定的兵力,又得到成都城的現狀之後,兩個人居然又派出了三千人的隊伍,趕赴成都城來援助,更是一路肅清了連接路途的縣府,這無疑更是令曲去病韋翼人鼓舞。
首先,倒是不像當天蜀中宮裡的各路禁軍的編制,曲去疾按照嶺南的大局指示,自己和韋翼人商議行動。
不斷加強自己可控的教徒,和有着密黨成員參與的軍隊,把他們都納入自己的親衛兵團,加強自己的勢力和穩定性。
渝州城第二支隊伍日夜趕路,不到四天便來到成都城之後,全部交付給韋翼人這個掌軍的大将領導,讓他的勢力也再次穩固和強大。
然後把組建的新蜀宮内城的部隊稱為警衛團,外城的部隊稱為衛戍部隊,一切都以後世最簡單的番号來稱呼。
雖然是出于劉繼興的指示,但是任誰都可以看出來,這是目前為了應對外界,有必要做出的一些表面功夫。
畢竟平均教作為崛起于江湖幫派的假象,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它的實質,何況平均教是嶺南大漢國在蜀中建立的軍隊。
一切準備似乎就緒,隻待依次收複成都城周邊的各個州府,當然還有遠在外圍的各州控制權。
曲去病親自派去心腹,到各州府找分壇傳達組織的命令,重點就是拿下當地州府的控制權。
曲去病當然想兵不皿刃的完成,但是這可能隻是一個願望。
楊進奎就是如今曲去病提請,劉繼興親自指示安排的,蜀國内城警衛團的團長。
這個職位關系重大,對外自然就是殿前都指揮使,這可能是内城最重要的禁軍職務,關系到皇帝的行動和安危。
平時不但對這個皇宮安全禁衛負責,楊進奎同時負責東門事務,使得他在皇宮尤顯重要。
雖然說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但是從東關軍院畢業以來,經受過劉繼興教育的洗腦,楊進奎自然知道自己的責任和重擔。
作為在蜀中如今重要的指揮人員,楊進奎現在的煩惱有不少。
因為平均教控制了皇帝孟昶,如今實際上就是曲去病一個人的權利盡顯,在行使着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權利不說,還決定這大小官員随時的命運。
雖然孟昶大大小小的命令發出去,都是要經過平均教同意,其實就是經過曲去病過目才能夠出宮去。
但是孟昶畢竟名義上還是皇帝,哪怕是宮裡的教衆也拿孟昶沒有辦法。
随着曲去病的權利日大,作為他牙将親衛出身的楊進奎,心裡還是極為擔心的,因為當天在軍院,楊進奎可是聽過不少關于權利膨脹的例子。
雖然他現在不用跟着曲去病,但是作為一個忠誠于黨的密黨黨員,和一個視自己為劉繼興粉絲的人,楊進奎還是為曲去病擔心。
作為如今蜀中最有權勢的人之一,曲去病身邊還是有一批忠實的粉絲。
楊進奎得到一個比較準确的消息,有蜀國的一些官員偷偷進貢,不但送美女給曲去病享用,還用大量的金銀财寶腐蝕曲去病。
楊進奎知道曲去病的性格,他雖然不會去接受,但是也沒有責罰那些送禮的人。
不責不罰,楊進奎認為,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是一個人在權利和利益之間的掙紮,也是對行賄者的一個變相默認。
而且據說,有人膽大包天,居然把宮裡的人,送到了曲去病的房裡。
楊進奎雖然沒有見到人,但是看曲去病這兩天的狀态,楊進奎有些懷疑曲去病對黨的純潔了。
自從知道李昊、褚蛆、還有趙崇韬聯合,屈服于平均教之後。
孟昶當初雖然遞了降表,随後便把自己關在了長春殿,不吃不喝三天。
身邊除了趙忠,沒有人敢去靠近,更不要說宮裡那些女人了。
宮裡蕭殺一片,内侍和内宦人人自危,孟昶對女人眼界高,這些漢子可是沒有這麼高的要求,看着宮裡的女子,個個美如天仙。
當天曲去病就是怕出意外,才把蜀國重要官員都關到了宮裡來,整個成都城真正的成了平均教的天下。
作為平均教在成都城最高職務的韋翼人,本來是應該接受成都城的事務,可是他自認自己在政務方面不足,一直謙讓曲去病這個益州分壇壇主。
但是嶺南方面得到消息說鐘師承能力過人,于是讓鐘師承幫助曲去病一起管理。
如今成都城的日常事務和決策,交由衛戍部隊最高将領,衛戍指揮使曲去病管理,真正執行成都城政務的,卻是鐘師承這個新秀。
而韋翼人不但負責肅清全城異己,而且就近招撫各州縣壯丁,發展自己的軍隊。
想以成都城為中心,往外擴散到蜀中全境。
楊進奎很羨慕韋翼人和鐘師承,因為他感覺到不用操心的人沒有負擔。
自己在皇宮裡太憋氣了,對于自己現在這個職務,不是楊進奎心裡所想要的。
當然楊進奎憋氣卻又不敢說,因為曲去病對手下人一向很是嚴格。
作為曲去病當天的牙将,楊進奎和許多将軍一樣,可以說是有着絕對的優勢和環境。
曲去病的提拔是一點,沒有當初在興王府軍院的學習的話,楊進奎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在興王府軍院待過的人都知道,隻要能夠在軍院畢業,那必然是得到過皇帝劉繼興親自面試過的,可以說是文武兼備的人才。
也有一點值得驕傲,因為可以說自己是天子門生,就猶如如今在渝州的楊淮一樣。
很少有人會知道,烏鴉是屬于雀形目鴉科,但是大家都知道它嘴大喜歡鳴叫,性情卻格外兇猛。
也很少有人知道烏鴉的别稱,清道大夫。
它雖然曆來被人俗稱為老鸹、老鴉,但是也被人稱為灰喜鵲,喜鵲臨門精神爽,有的時候還是招人喜歡的。
隻因為它外形烏黑醜陋,聲音嘶啞鳴叫,曆來被人所不喜,其實它卻是一種益鳥。
楊進奎感覺自己應該歸咎于烏鴉,雖然自己不殘暴,但是自己喜歡清理一些不平之事。
世間之事,往往事與願違,楊進奎偏偏感覺自己如今做了麻雀。
曲去病一直自稱一隻小麻雀,還常常把自己比作中原郭雀兒,如今卻成了成都城的一隻大烏鴉。
楊進奎不知道是自己過于謹慎,還是曲去病擔當過多,兩個同樣是招人煩的,想必分别沒有必要。
同樣是鳥,為什麼烏鴉招人嫌,可能就是因為外表罷!
而同樣是不被人注意的麻雀,甚至被人認為不好,可是在相對烏鴉來說,卻容易被人接受了。
每個人有自己的理想!
楊進奎也有自己的理想!
理想就是一飛沖天麻雀變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