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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 明月珰 3530 2024-01-31 01:11

  阿霧有些心虛,下午騎馬時,楚懋數度提醒她初次騎馬,可能會磨破皮。
奈何阿霧當時心裡憋着一股氣,當初唐音、何佩真這幾位去過秋狝的,回來的那段日子可沒少提草原的風光和騎馬的樂趣,阿霧從來是不肯輸人的,獨獨在騎術一事上沒有辦法。

  這回好容易楚懋得了空來教她,阿霧如何能不抓緊時機。
況且祈王殿下忙得腳都不沾地兒了,盡管他嘴上說下回還有機會,可阿霧直覺下一回還不知道是多少年後呐。
何況如今她嫁了人,今年的秋狝也是很有希望成行的,她可不願到時候被人笑話。

  楚懋跟着紫扇進來時,阿霧正躺在床上疼得皺眉,身上搭着一條薄被,雙腿微微張開,一點兒不敢動,她擡眼看見楚懋,以微不可見的角度瞪了紫扇一眼。

  紫扇也是有苦難言,一臉苦相。
她算是服了呂若興了,前頭才答應得好好兒的不說,轉過頭就把她給賣了。

  呂若興跟在後頭恭恭敬敬地把手裡帶的藥匣子放下,沖紫扇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退下,紫扇就跟沒看見似的。

  “殿下。
”阿霧挪了挪腿,實在覺得疼,也就沒強撐着起來了。

  楚懋拿了藥匣子挨着阿霧坐下,沒說話,隻看了紫扇一眼。

  “殿下,讓紫扇給我上藥就是了。
”阿霧想接過楚懋手裡的藥匣子。

  楚懋握着匣子的手沒動,再度看了紫扇一眼,偏紫扇如今是個死心眼兒,隻阿霧使喚得動。

  楚懋伏低身在阿霧的耳邊道:“我不是說過,你的身子隻有我能碰嗎?

  阿霧的臉“噌噌”就紅了,她明明記得他說的是那兒隻能他碰,現如今怎麼就成了整個身子了,隻是此時楚懋的手已經從被子下摸到了她腿縫間,阿霧雙腿一緊,這些時日的以禮相待,她險些忘了祈王殿下偶爾的“匪夷所思”了。

  “你們先下去吧。
”阿霧朝紫扇吩咐道。

  頃刻間屋子裡就悄無聲息了,出去時呂若興還不忘帶上了槅扇門。

  楚懋一把掀開被子,阿霧曲腿往後縮了縮,她因着沒穿亵褲,如此一來,襦裙順着膝蓋一滑,堆疊在腰際,将一雙曲線均勻,修長瑩白的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楚懋眼前。

  阿霧的腿又長又直,因常年練習上輩子那天竺僧人傳授的養身功法,彈性十足、柔韌有佳,看得楚懋抓住匣子的手指緊了緊。

  說時遲那時快,阿霧趕緊掀了裙子要遮,楚懋的手已經滑近了她腿根的傷處,阿霧抽着涼氣地叫喚,“疼。

  “下午你不是逞強說沒事嗎?
”楚懋掰開阿霧的腿瞧了瞧。

  阿霧又疼又羞,嘴裡直“诶,诶”地叫喚,不知是叫疼,還是叫楚懋住手,不過當楚懋看到她大腿上那一片磨破皮的紅肉時,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楚懋狠狠地瞪了阿霧一眼,這傷要是别人造成的,那真是别想活了,偏偏是她逞強而緻,阿霧被楚懋的眼神給吓得一呆,不過在下一刻,她就仿佛殺豬似地尖叫了出來。
阿霧有生以來絕對想不到自己會發出如此不雅的叫聲來。

  外頭守門的呂若興和紫扇聽了這叫聲,都不由打了個顫,彼此忽視一眼,又趕緊撇過了頭。

  阿霧的眼睛包不住淚,湧泉似地往下墜,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力地推楚懋。

  “用烈酒淋了就不會化膿,才好得快。
”楚懋一邊說話,一邊按住阿霧的腿,涼悠悠地在阿霧的腿上吹了口氣,“很疼?

  盡管楚懋的口氣十分平和,但阿霧就是能感覺到他在強烈地壓抑自己,眼睛也比平時懾人,裡頭的熱度簡直能把阿霧本就受傷的腿灼燒成烤肉。

  阿霧不敢說話,隻能胡亂地點頭。

  楚懋取了藥面撒在阿霧的傷口上,又用紗布替她包裹好。

  阿霧瑟縮着想從楚懋的手裡抽出腿來,隻因為他眼睛盯着的地方太過露骨,阿霧下意識地收緊自己的花蕾,覺得自己都快羞得痙攣了,偏偏楚懋就跟呆了似的,不松手,也不挪眼。
阿霧憤怒得想踢人,恨不能爆粗口,女人屙、尿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啊。

  但是教養使然,阿霧實在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屋子裡靜谧得連楚懋漸粗的呼吸聲也能聽見,阿霧的心裡越發慌亂,隻能顫着聲帶着哭意地乞求道:“我,我要穿褲子。

  “這兒磨疼了嗎?
”楚懋嘶啞着聲音道。

  阿霧吓得呆了,連掙紮都忘了,她上回這樣還是在冰雪林的淨室裡,可那一回是事出有因,這一回卻讓人羞恥萬分。
更要命的是她腦子裡第一個出來的反應不是惡心不是反抗,而是崔氏給她的那本圖冊。

  崔氏給阿霧看的圖冊,其實畫工精良,唯美唯幻,将男子的手指在女子衣衫下的輪廓都勾勒得逼真不已,其中有一幅圖男子的手就是探在女子的這個地方。
但畫師并沒有畫出具體的動作。

  如今阿霧才知道那裙衫底下的手倒底在幹什麼。

  其實那本春、宮圖冊阿霧隻掃了一眼,但偏偏她打小對圖文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阿霧也沒想到這時候那幅畫面突然地出現在她腦海裡。

  “這兒磨疼了嗎?
”楚懋又問了一遍。

  楚懋的手指其實不算粗糙,奈何阿霧的細處嬌嫩得比花瓣還稚弱,本來不疼的,被楚懋的手指一戳,疼得仿佛撒了辣椒面似的,一股辛辣刺激地感覺從阿霧的尾椎直往上竄,阿霧拿腿踢楚懋,卻被他一把架在了肩上。

  絕谷風光更加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
花瓣因為異物入侵,自主地想往外推拒,可呈現在人眼前的畫面卻是,那小口不斷地收縮,貪婪地吞吐着楚懋那因對比而被襯得不再白皙的手指。

  阿霧在楚懋的強悍下,根本反抗不了,隻又羞又怕地哭道:“别欺負我。
”阿霧根本就是個欺弱怕強的慫貨,她這時候若敢奮起給楚懋一耳光,也許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偏阿霧這會兒衣衫不整,雙眼泛紅,眸泛波光,眼角還滴着淚,兇口急劇地起伏,一副任人欺負的模樣,楚懋如何能放過她,他這會兒簡直恨不能長劍直指,撻伐而入。

  “疼嗎?
”楚懋一邊問一邊想再加一指,奈何蕊口實在太小,惹得阿霧連連抽氣,這也是祈王殿下沒什麼經驗,太過急躁的失誤。

  “你要幹什麼?
”阿霧驚恐地問。

  楚懋放棄了再加一指的打算,無師自通地轉而開始磨蹭阿霧的内壁,在阿霧驚叫前,将她的聲音含入了嘴裡。

  阿霧感覺自己就像被狂風卷了似的,楚懋的舌頭瘋狂地卷吮着她的口腔,阿霧根本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往後跌躺在床上,因着上頭的粗狂,下面的感受就相對溫柔了許多。

  “阿霧,阿霧,我若是欺負了你,你又怎麼辦?
”楚懋在阿霧的耳畔低低的喚着,手指在潤滑液的作用下已經可以探入第一個關節了。

  阿霧昏昏沉沉地,隻覺得又疼又熱,口幹舌燥又心煩意亂,她張嘴想咬楚懋,卻被他滑溜地躲過,又是一陣肆虐。

  盡管知道阿霧還沒準備好,但是祈王殿下已經興奮得有些難以控制,覆在阿霧的身子上,忍不住拿火熱去蹭。

  其實阿霧恐懼和惡心的根源就在這物件上頭,楚懋一時忘形,阿霧卻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和力氣,抽出腳向着那東西狠狠地踢了過去。

  楚懋痛呼了一聲從阿霧的身上翻身跌下床,“該死的,你要謀殺親夫啊!
”楚懋擡頭喝斥阿霧,卻見她這會兒傻愣愣地跪跌在床上,一頭烏發因為先才的動作淩亂地披散在肩頭,身上的薄衫領口大開地露出半肩,盈細的腰肢脆弱得不堪一握,雪白的大腿上才裹上的白紗布裡又滲出了皿。

  水汪汪的大眼裡滿是驚恐,兇脯高低起伏喘得厲害,這副樣子,隻叫楚懋刹那間有些理解他曾經痛恨鄙視的那些強迫女子的男人。

  楚懋動了動,阿霧就吓得往後縮。

  楚懋忍着痛站起身,“你别動,腿又出皿了。

  阿霧盼=攀着床欄死死地盯着楚懋,仿佛他隻要前進一步她就準備奪門而出一般。

  楚懋靜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腰,重新拿起藥瓶,粗魯地抓了阿霧的腿,替她重新上了藥。
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兒一觸即發。

  原本阿霧是怒火沖天,心頭還有些反胃地悶,但在楚懋也怒意滔天時,她難免就有些退縮了,怯怯地看着楚懋,哪怕腿被他弄疼了,也不敢再說話,隻盼着他趕緊走。

  “阿霧,你是我的王妃,也會是我以後孩子的娘。
”楚懋沉聲道。

  這一句話,徹底打滅了阿霧的氣焰,盡管她不喜歡,卻不得不承認,若楚懋非要硬來,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楚懋低頭看了看阿霧的細處,真是嬌嫩得一塌糊塗,他不過才摩挲了一下,這會兒就有些紅腫了,他皺了皺眉頭。

  阿霧心頭一緊,縮回了腿。

  楚懋由上而下俯視着阿霧,水碧色的軟煙羅衫裡,因為領口大敞而露出了一截月白肚兜和凹陷的陰影。
盡管蜜桃還不算大,但形狀精緻可人,仿佛一口就能含入嘴裡咀嚼出甜美的汁液來。

  “把這個給我吃,我就不碰你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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