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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當你一個人的禁裔?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 傾國傾城 7202 2024-01-31 01:12

  “娘娘,别說了,别想了!

  卿玉一時間連主仆之别也顧不上,連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所有的一切,都是夫人願意的,您感恩、緬懷都可以,可是您不要這樣說自己……夫人也會難過、會不忍心的……您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牽挂,是她無怨無悔也要付出的人,她不會忍心看到您這樣的……”

  夢言這個時候才眼波微轉,擡眸看了她一眼,眼眶裡溢着明顯的水痕波光,嘴角卻依舊牽扯着帶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吓着你了,聽過就忘了吧。

  竟然跟一個完全不知她往事的人絮叨這些東西,夢言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空虛寥落了,所以才會這麼需要找個人緩解舒壓。

  “不,沒有。
”卿玉連忙搖了搖頭,“娘娘放心,這些話屬下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寝殿外,冬陽把熱好的藥端了出來,走到寝殿門口的時候,卻看到帝王獨自一人站在那裡,幽暗的眸光深沉悠遠,散着淡然而綿長的陰郁。

  “皇上。
”她作了一揖,原以為帝王會直接讓她進去,或者是接過她手裡的藥自己進去。

  可是很奇怪,這兩種可能性都沒有發生。

  君墨影隻是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東西,道:“蜜餞吃多了會膩,去給皇後準備些糖水。

  難道糖水喝多了不會膩?

  冬陽心中奇怪,不過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質疑的表現,點了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見帝王也沒有要接過她手裡那些東西的意思,她隻好拿着藥重新掉頭,原路返回。

  一路上還不由腹诽,奇怪,真是奇怪。

  君墨影淡淡地從她身上收回視線,眉宇間散發着淡淡的憂郁,淡淡的無奈。

  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在她傷心難過的時候,隻能找卿玉陪着她,而他卻隻能幹等着。

  他不想讓她覺得不自在,不想讓她這種時候還要壓抑情緒,無奈隻能如此。

  不過還好,她的難過他能感同身受,她的傷心他能預想體會,所以即便不能親自待在她身邊,也能憐惜她的痛,為她心疼,這樣就夠了。

  南越。

  晚膳的時候,依舊如同紅玉再次住進這裡之後的每一天一樣,兩個人同坐一桌,卻沒有人說話,唯有南宮徹時不時往紅玉的碗裡添點兒什麼菜,卻往往會被無視。

  倒真是應了那句食不言寝不語

  不過這種時候,南宮徹通常是煩透了這句話的,也不知是哪個沒腦子的想出來的。

  紅玉今日明顯比往常更要心不在焉,吃個飯還能走神,在南宮徹看來,卻不是因為飯菜不好吃,隻是因為跟她吃飯的人不合她心意而已。

  放下碗筷,剛要開口,紅玉卻在看了他一次又一次之後,忍不住出聲道:“我要出去。

  南宮策倏地皺起了眉頭,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是要出去?

  去哪裡?
出宮嗎?
到現在她還沒有死心?

  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淡淡地掀唇,吐出兩個字:“不準。

  紅玉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自認這些日子都沒有給他甩臉色,為的就是今日跟他提這件事,若是這樣還不行,那她就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他交流了。

  現在的日子,甚至比過去那五年更讓她難以忍受。

  “不準?
”她面無表情,溫淡的聲音裡卻夾雜着濃濃的冷笑,“南宮徹,是不是從今往後我都隻能待在你的寝宮裡,當你一個人的禁*裔?

  如果現在手裡有東西,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砸了。

  南宮徹看了一眼那個已經被他放在桌上的碗,眉心狂跳了幾下,忍了又忍,終于還是強忍着動手掀桌的沖動,薄唇勾出一抹譏諷的弧度,“你以為禁*裔能有這麼好的日子?

  她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禁*裔?

  能容得她動不動鬧脾氣甩臉色,不想做的時候就不做?

  呵。

  “這樣的日子叫好嗎?
”紅玉說着說着就氣笑了,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颠倒黑白,“沒有自由,一天到晚隻能窩在這個地方,你覺得這樣很好?

  南宮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自由嗎?
若是可以,他又何嘗願意這樣?

  他放低了聲音,淡然低醇的嗓音中甚至帶着一絲低聲下氣的誘哄,“玉兒,隻要你乖一點,我們什麼都好說,恩?

  可是正在氣頭上的紅玉完全沒有聽出來,聞言,隻是低低地笑,眉梢眼角的妩媚之中透着細細密密綿長的寥落自嘲,“你瞧,你可不就是把我當成一個禁*裔?

  男人的臉色沉了又沉,最後冷冷地點頭,“好,出去,然後呢?
去哪裡,還回來嗎?

  紅玉隻是短暫的怔忪過後,就明白了他莫名其妙的怒氣從何而來,她也懶得解釋,隻是挽唇露出一個淡淡笑容,算是緩解了此刻壓抑緊繃的氛圍。

  時間長了,她知道這樣才是對她最好的,讓這男人不順心,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我隻是想去看看我娘。

  很久沒有見到娘親了,自從那日被這個男人強硬地抓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準确地說,她是不被允許離開他的寝宮半步。

  雖然他已經去派人通知過,想必娘親也不會擔心,可她還是想親自去看看。

  這宮裡的日子已經夠無趣的,她不想讓自己的活動範圍變得更小,隻能縮在這個地方。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的回答,紅玉抿了抿唇,又補充了一句:“可以嗎?

  南宮徹眉心那個結擰了一下,“一開始為什麼不說?

  紅玉給他一個嘲諷的眼神,“你給我機會說了嗎?

  一聽到她要出去,他就直接炸了。

  南宮徹噎了噎,伸出手,骨節分明的大掌端着她的下巴,臉也随之朝她湊過去,靠得很近,溫熱的呼吸肆意噴薄,“我不是說了,隻要你乖乖的,就讓你出去嗎?

  怎麼樣才算乖乖的?

  “需要我為您端茶送水,還是低聲下氣、笑容谄媚?

  南宮徹眸光微微一暗,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你先去吧,回來再告訴你。

  紅玉皺了皺眉,“不要。
”她顯然一副不樂意的樣子,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防備,“萬一我回來之後,你提出什麼我做不到的要求怎麼辦?

  雖然是排斥和警惕,還有一絲明顯的不信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個樣子,南宮徹突然覺得有些心軟,就連她皺着眉頭的小臉看起來也是那麼順眼,那麼可愛。

  他挑了挑眉,“比如?

  紅玉本來沒想歪的,可實在是男人的語氣太過暧昧,靠得她也太近,于是她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比如個鬼!

  瞪了他一眼,紅玉咬了咬下唇,不自在地别開了臉,側向另一邊去,白皙的耳根處飛快地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沒有比如,你直接說事兒。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方才的陰郁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唇角邪魅的笑容,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視線重新移了回來,“難道我說完之後,你就不想去看你娘了?

  “當然不是。

  “那我現在說,還是等你回來以後所,有什麼區别?

  “……”

  紅玉說不過他,也不想再跟他争,斜下視線把自己下巴上那雙手撥開,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吃飯,“那随便你好了。
反正做不到的事情,無論如何我都是做不到的。

  南宮徹眸色微微一深,不過心情顯然比最開始的時候好了不少,也重新拿起了碗。

  第二天早上,他起來上早朝以後,紅玉也立刻跟着起來。

  去看娘親,不能浪費丁點兒時間!

  幸好老聖女習慣了早起,所以紅玉過去的時候才沒有撲個空,站在門口,就看到了裡面侍弄花兒的母親。

  “娘。
”她站在門口,高興地喊了一聲。

  裡頭的人微微一愣,回頭看到她的時候,眉目間似乎還閃過一絲詫異,“回來了?

  哪兒能啊?

  可她也不知道母親這句話究竟是說她現在回到了這裡,還是問她是不是回來住,所以含糊的“恩”了一聲,紅玉就扯開了話題:“這些花花草草的,娘親交給宮女去打理就好了,自己親自上手會不會太辛苦了?

  婦人好笑:“娘确實年紀大了,不過也沒到動一動就會辛苦的程度吧?

  說罷她又歎了口氣,“玉兒,你老實跟娘說,這回跟皇上住在了一起,你是不是……”

  “娘。
”紅玉撒嬌打斷了她,“我好不容易回來看看你,你就别跟我提這種事兒了。

  這話裡的意思,大概是還沒和好吧。

  不過也是,這麼多年的心結了,一時半會兒也解不開。
如今兩個人能夠住在一起,玉兒今日看起來也比前些日子開朗了,想來這兩個孩子也不是毫無進展的。

  婦人無奈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好好,都依你。

  娘倆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整天,一直到吃過晚飯,又磨蹭了許久,南宮徹那邊才派人來催。

  紅玉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去了。

  一進門,看到屋子裡那情形,她就驚訝了。

  這都什麼時辰了,為什麼桌上還擺滿了飯菜,難不成這男人是在等她回來一起吃?

  “那個……”紅玉震驚的同時,也有些尴尬,心裡不經意閃過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捕捉到的歉疚,不回來吃飯她是不是應該提前跟他說一聲?

  “我已經吃過了,你不用等我的。

  南宮徹脾氣很好,并沒有像她預料中那般發作,點了點頭,道:“恩,過來坐下。

  紅玉猶豫了一下,就依言照做了。
坐下之後問他:“我回來了,你想讓我做什麼?

  男人卻隻是吃飯,沒有強迫她吃,也沒有說到底要她幹什麼。

  一直到吃完之後讓人收了碗筷,他才拉着她走到一邊的書案前,拿起桌上擺着的那個紫檀木的匣子,紅玉今日出去的時候還沒有見過,想來她不在的那段時間才出現的。

  “打開看看。

  紅玉愣了愣,“什麼東西?
”為什麼這男人好像一副要送她禮物的樣子?

  南宮徹薄唇輕啟,淡淡地道:“生辰禮物。

  紅玉正在打開匣子的動作頓了一下,眼梢輕擡,狀似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記錯了我的生辰,還是怕我到時候已經跑了,用得着提前一個月送禮物?

  原本她這種語氣他是該生氣的,不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南宮徹凝了凝眸,唇角徐徐勾起,輕輕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又舍不得似的不肯放下。

  “傻不傻,你的生辰我怎麼會記錯?

  紅玉眸色一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語氣太過溫柔,以至于她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她倏地垂下眼,不讓眼底那抹詭異的情緒洩露出來。

  “那可說不定。
”嘟囔了一聲,她擡眸問,“那你這麼早送我幹什麼?

  以往都是當天或者提前一天送的。

  南宮徹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先打開看看。

  紫檀木的匣子一打開,是一支紅玉簪子。

  紅玉的色澤醇厚,紋理分明,其間隐隐含着細小的纖維狀晶質,巴掌大的紅玉,竟能在燭火的照射下折出縷縷淺金色的光芒,似妖冶、似妖娆,美得魅惑,一看就是玉石中的上上之乘,最重要的是,無論這玉石的名字,還是散發出氣質,都與她極為般配。

  簪子細細長長,尾部是一片楓葉的形狀,淡淡的風情流轉。

  紅玉一時竟看呆了去,往年收到的他送的禮物不乏珍貴好看的,可是卻沒有一樣,讓她一眼看到就覺得愛不釋手,好像就是專門為她打造的一樣。

  怔忪了好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男人開口問她:“好看嗎?

  紅玉的指尖幾不可察地顫抖着去拿起那支簪子,溫淡的觸感,摸着很舒服,好像是暖玉。

  “恩……”她點了點頭,“挺好看的。

  南宮徹帶着希冀問她:“喜歡嗎?

  紅玉抿了抿唇,眼底的神色淡了些,“……挺喜歡的。

  “那我幫你戴上試試。
”說着也不等她拒絕,南宮徹直接就從她手裡把簪子拿了過去。

  指尖碰觸的瞬間,兩人俱是微微一震,不隻是手,還有心靈的悸動,似乎。

  紅玉面無表情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僵硬,長如蝶翅的羽睫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垂着眼,南宮徹看不到她眸底的神色,隻是她沒有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來,已經足以讓他感到欣喜。

  唇角徐徐勾起,修長的指節握着那細長的紅楓簪,站在她身後替她戴上。

  南宮徹的動作像是刻意放慢了一樣,一幕幕都能随着時間定格,這樣為數不多近乎安靜的親近讓他舍不得就此放過,心裡是久未有過的滿足。

  “很好看。
”他輕聲道,伸手從背後将她輕輕環住。

  明顯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俨然還是不習慣他這樣親你的動作,南宮徹努力讓自己無視,輕輕靠在她細削的肩頭,“玉兒戴什麼都好看,不過戴了這簪子似乎更好看了。

  紅玉抿了抿嘴唇,用手肘抵了他一下,别扭地把人推開,“戴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無緣無故把她的生辰禮物提前了一個月,肯定有事。

  南宮徹也沒在意她此刻抗拒的動作,大抵是她耳根那抹可疑的紅暈愉悅了她,他的眉梢眼角反而染着深深的笑意,點了點頭,道:“恩,三日後,我要出宮。

  “恩……恩?
”紅玉起初應了一聲,卻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當她理解了男人要表達的意思之後,蓦地一驚,“你三日後出去,可我的生辰還在一個月後,你……你要出去一個月?

  南宮徹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怎麼,是不是發現舍不得我?

  “……沒有。

  紅玉斂了斂眸,臉上的表情立刻淡了下去,“你想太多了,我隻是覺得奇怪。

  男人笑意微僵,流轉的眼波中有那麼一瞬間的複雜,最終卻隻是摸了摸她的頭,嗓音低低地道:“恩,也不用舍不得,因為你要陪我一起去。

  “誰要跟你一起去?
”紅玉瞬間炸毛,一臉警惕地盯着他。

  頓了頓,又蹙着眉不悅道:“你要出宮,為什麼要我跟着?
你就不怕我趁機跑了?

  南宮徹嘴角動了動,牽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哂笑,淡淡地道:“你娘還在宮裡。

  一句話,讓紅玉所有的防線盡數崩塌。

  是啊,娘親還在宮裡,她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去這麼長時間,你的朝政大事怎麼辦?

  “你不問我出去做什麼?

  “随便你,反正與我無關。
”紅玉冷淡道,“我不會跟你出去的。

  “玉兒,你覺得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見麼?

  面前的男人笑得邪魅,幾不可見地摻雜着一絲寥落悲傷的氣息,竟輕而易舉的讓人心生不忍,紅玉看着他這個樣子,無端地開口想要說點什麼――卻不是拒絕的話。

  可是不等她開口,南宮徹又道:“今日讓你去見你娘之前,答應過我什麼,還記得嗎?

  紅玉微微一詫,“你就是要我陪你出宮?

  男人好笑:“不然呢?

  雖然看她當時答應的時候一臉憤憤又英勇就義的模樣,倒像是誤會了什麼似的。

  修長的腿筆直往前邁了一步,南宮徹勾起手指挑着她的下巴道:“是不是覺得失望?

  “……”

  失望個鬼!

  紅玉瞪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想這麼多,腦子不會不夠用嗎?
”她嫌棄道,“你換一個要求吧,出去這麼長時間見不到娘親,她會擔心我的。

  南宮徹嗤笑:“你是第一次離開她這麼長時間?

  曾經來南越的那段時間,她都不知道多久沒見到她娘了。

  “玉兒,跟我在一起,娘一定很放心。
”他微垂着眼簾直視她漂亮的眼睛,眸色深深,“我不能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你,是我會想你,所以随我一起去吧。

  他壓低聲音,複雜的神色在眸中流轉盤旋,揮之不去,最後在那透徹清亮的雙眼注視下,他又繃直了嗓音說出一句:“回來之後,若你還是想走,包括你娘,我都不會再強留。

  紅玉原本還是面色淡淡的模樣,聞言,蓦地震了震。

  “你說什麼?

  渴求了這麼多年的東西,突然之間變得唾手可得了,隻要再花上那麼一點點的時間,她就能離開他、離開這座皇宮,可是為什麼,預料之中欣喜若狂的感覺沒有湧上來,心緒反而有些複雜,連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難道是事情突然太過順利,所以一下子難以接受?

  怔忪良久,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再度響起,幾不可察的顫抖着。

  “我離開,我娘也離開,你放我們走,不會再反悔?

  南宮徹颔首:“隻要到時候你還想離開。

  可是這個女人他不能放手,所以在這段時間裡面,無論如何,他都會打消她這個念頭。

  南宮徹覺得自己是從未有過的卑劣,可是為了她,哪怕用盡一切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好,我跟你出宮。
”紅玉深深地吸了口氣以平複自己的情緒,“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去哪裡,做什麼?

  “邊境,或許是打仗。

  “打仗?
”現在太平盛世,邊境也沒聽說有人挑釁,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說要打仗?
難道是她久居深宮,對外界的事情已經一無所知到這個地步了?

  “西阙,還是其他哪個國家?
”她狐疑地問。

  “真聰明,一猜就中。
”南宮徹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眼神,更多的卻是柔軟的憐惜與愛意,“不過也不一定會打起來,還要看情況,等着某人的指示。

  “某人?
”紅玉古怪地皺起了眉,這世上還能有人号令南越的皇帝去打仗?
把那些可能的對象全都列了一遍,紅玉不敢置信地道:“難道是君墨影?
你為什麼要聽他号令?

  提到這個人,南宮徹就是一聲冷笑。

  點了點她的鼻尖,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道:“還不是因為你不乖,跑到人家地盤上去蹭吃蹭喝。
作為你的丈夫,自然隻能我來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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