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
武田晴信還末作出決斷一邊的坂垣信方便代替他委婉的回絕道:“對于真田大人的請求本家暫時還不能接受。
”
武家中人向來最重家業,真田幸隆末經戰敗便獻上土地也實在令人生疑。
若是旁人受到如此直白的回絕大概既使不惱羞成怒也會憤而離場的吧!
然而真田幸隆此人卻難以用常理度之,他非但沒有因為坂垣信方的回絕而羞惱更是再次追問起來。
“為什麼?理由還不夠嗎?”
“因為真田大人可能和信濃有了盟約,此次是特地來蒙蔽我們的。
”坂坦信方十分懷疑的答道。
“如果那樣的話武田要怎麼做呢?”
“殺!”
“哈~~~”
對于坂垣的威脅真田幸隆一聲嘲笑道:“那也得有殺了我的本事才行。
”
說着他便嘗試着去摸一旁的佩刀,然而這時坂垣信方卻搶先拔刀架在了真田幸隆的脖子上。
“坂垣大人!”真田幸隆卻是出人意料的吹了吹刀刃調笑道:“似乎您并沒有好好對待您的佩刀啊,上面還有些灰塵呢。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情形頓時讓武田晴信大笑起來說道:“坂垣,是你輸了!”
“不但武道上輸了,就連話語上我們也輸了,還有什麼可以抱怨的呢?”武田晴信繼而十分欣賞的對真田幸隆說道:“真田大人,我接受你成為我的家臣。
”
“感激不盡!”......
次日,武田晴信召見了對真田幸隆很是不滿的馬場信春,如今真田既降那麼家臣之間還是團結一些為好。
“主公,在下罪該萬死,馬場信春願意切腹謝罪。
”馬場信春剛一面見武田晴信便為之前刺殺之事請罪。
武田晴信自然是不會懲罰重臣的,他很快便出言示意馬場信春道:“不用你去切腹,過來。
”
“哈。
”馬場信春當即為之一愣。
“你在幹什麼?快點過來!”武田晴信再次催促道。
“是。
”于是馬場信春便連上湊上前去。
“聽好了!”武田晴信見他上前便在早己準備好的地圖上指點江山起來。
“這裡便是真田城,之前真田幸隆已經表示願意成為我的家臣。
”
“什麼!
”馬場信春頓時吃了一驚,這實在是有些難以預料。
“那個人舉止十分古怪。
”武田晴信沒有理會馬場信春的吃驚緊接着吩咐他道:“你馬上帶一些人前往真田城進行調查,不過一定要私下進行不要驚動别人。
”
緊接着他又猜測道:“北信濃方面也許會做出一些行動,你要小心。
”
“是,我知道了。
”馬場信長見主公說的鄭重連忙嚴肅的應道。
但是武田晴信仍舊有些不放心的繼續補充道:“這次你特别要注意村上義清的動向,明白了嗎?
”
“是。
”
“那麼去吧。
”
“是,那麼我去了。
”主命在身的馬場信長很快便離去了,而武田晴信則研究其信濃的局勢來。
真田的歸降對于如今已經征服大半南信濃的武田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雖然實際上真田城隻是一座石高千石的小城但從地利上講卻又處于南北信濃的交彙要地。
可以說真田家的歸降打開了武田晴信入侵北信濃的大門,這對于武田家今後實現一同信濃的攻略可是有着重大意義。
然而就在武田晴信暗自描畫本家的未來之時,武田家的後院卻出了一些問題,湖衣姬初會三條夫人所産生的風波很快便傳遍了整座城池。
“啟禀主公,城内有了一些傳聞。
”
“什麼?
”
“這個......嗯......”通傳消息的侍從很是吞吞吐吐一番之後才咬牙說道:“主公,裡屋的侍女中流傳着湖衣姬夫人其實是某位失去的女子的冤魂這樣的話。
”
“哼~~~”武田晴信不在意的笑了一聲說道:“散播流言的不正是你嗎?
”
原來前來禀報的這名侍從正是武田晴信的親信甚三郎,而武田晴信可是還記着他之前用來勸谏自己的話。
甚三郎卻是有些慌了連連否認道:“不,我絕對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
“哈~~~”武田晴信失笑了一聲但表情卻變得嚴峻起來,他有些知道這流言是傳自何方了。
湖衣姬居所,得過甚三郎的禀報後武田晴信急急忙忙的趕來此地。
“之前你去過三條哪兒了嗎?
”武田晴信直接了當的問道。
“哈。
”湖衣姬拜見過晴信之後起身回道:“昨天我去拜見過她。
”
“那麼三天都對你說了些什麼?
”武田晴信确認之後再次追問道。
“沒什麼。
”
湖衣姬沉默了一下馬上否認了,然而她的乳母卻馬上忍不住為她打抱不平。
“非常抱歉,不過我有話說。
”
“多歧!”湖衣姬知道乳母要說什麼連忙制止了她。
本身作為某種程度上的戰利品湖衣姬對于争鬥實在是興緻缺缺,然而武田晴信對于湖衣姬的深愛之處卻也正在此處。
因而盡管湖衣姬有意遮掩武田晴信還說說道:“如果三條說了什麼的話,不要隐瞞全都告訴我吧。
”
“什麼都沒有。
”湖衣姬平靜的回答道。
可是乳母多歧卻不甘心的搶着說道:“小姐如果不把那些事情告訴主公的話,以後恐怕還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
”
武田晴信在兩人臉上來回看了看,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将此事問詢到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多歧,你來說。
”
“是的,我說。
”乳母多歧得償所願頓時面帶悲苦的回道:“昨天,我們去三條夫人那邊請安。
可是八重大人竟然非要說小姐是某個人的冤魂一點要逼出原形,一次又一次的......”
突然之間乳母多歧變得哽咽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一次又一次的怎麼了?
”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打了小姐。
說是和越子長得一模一樣,一次又一次地......”
乳母多歧的哭訴還未結束武田晴信便憤怒的離去了,越子實在是他心中的禁忌。
“呵,呵呵。
”乳母多歧見晴信離去很快便面帶淚痕的笑了起來。
“這下那個八重可有好戲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