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殿下所說的殺人誅心。
“痛就對了!
”
秦六敢收斂笑容,語重心長的說:“這是老子最後一次揍你了,記住今天的痛!
”
“啊?
”
秦七虎瞪大眼睛,感覺幸福來得不要太突然。
真的假的?
這老貨突然轉性了?
“啊個屁!
”
秦六敢瞪秦七虎一眼,又上前拍拍秦七虎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之色,“能夠守口如瓶,說明你長大了......”
“爹,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
秦七虎還是那句話。
他在心中暗暗懷疑,這老貨是不是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你他娘的撒謊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
這種話,你自己信嗎?
”
秦六敢笑瞪兒子,“你今天要是說了,老子才是真要揍死你!
”
“你給老子聽清楚了,你是殿下身邊的人,殿下不讓你說的東西,誰問都别說!
”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哦對,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幾事不密則害成!
”
聽自己這大老粗的老子竟然說起這些文绉绉的話,秦七虎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诽謗。
不過,他也明白了自家老子的意思。
這是在教自己要學會守口如瓶。
“爹,我知道了。
”
秦七虎重重點頭,“隻要殿下不讓我說的,我打死都不說!
”
“嗯!
”
秦六敢欣慰的點點頭,“行了,滾去塗藥吧!
”
......
第二天一早,雲铮便帶着文帝和一行人出城。
在雲铮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漓江岸邊。
遠遠的,衆人就看到漓江的江面上有着兩艘船。
一艘是戰船,一艘看上去應該是商船。
“這就是你讓朕來臨江的原因?
”
文帝看向雲铮,腳下已經蠢蠢欲動了。
雲铮趕緊止住這老貨,“父皇先上船再說!
”
“好吧!
朕就看看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
文帝說着,舉步往江邊走去。
江邊上,趙留良已經率部在那裡恭候多時了。
“參見聖上,參見諸位殿下!
”
見到文帝一行人走近,衆人齊齊行禮。
“平身!
”
文帝擡眼掃視衆人一眼,目光又落在趙留良身上,“你是他們的統領?
”
趙留良上前一步,“末将朔北水師都督趙留良,見過聖上!
”
“趙留良?
”
文帝微微詫異,扭頭看向雲铮,“就這麼一艘戰船,你卻把朔北的水師都督都給叫過來了,看來,這事兒不簡單啊?
”
老二他們也紛紛看向雲铮,臉上帶着疑惑。
不會是要敲山震虎吧?
他們現在都快成貓了,不必這樣吧?
雲铮打個哈哈,“要是簡單,也不敢請父皇先來臨江不是?
”
“好吧!
”
文帝也不多問,笑呵呵的說:“朕今兒個就好好瞧瞧,就這麼一艘戰船,你能給朕完出什麼花樣來!
”
“父皇,請!
”
雲铮擡手虛引。
文帝心中暗暗好奇,踩着岸邊的長木闆登上戰船。
其他人也跟着上船。
雲铮叫住周岱,吩咐道:“這戰船容不下太多人,你帶幾個人跟着,其他禦前侍衛,在岸邊候着即可。
”
“是!
”
周岱領命,帶着四個禦前侍衛跟着登上戰船。
待他們全部上船以後,趙留良和一衆水兵才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