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239章 阿靖,我們的時間不多(2)

  上官靖羽急忙搖頭,“不是。

  “我們出去走走。
”一聲馬鳴,他直接策馬帶她離開。

  “去哪兒?
”她問。

  馬背颠簸,她又不會騎馬,隻能抓緊馬缰,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可他就是不答,任憑策馬奔馳。

  “爺!
”她禁不住馬背颠簸,終于喊了一聲。

  馬兒終于止步,身後的男子長長吐出一口氣,“總算肯叫我了?

  她紅了紅臉,“我早前怎不知你這般無恥?
越發的沒有規矩了!
”語罷,她掙開他的手,竟直接跳下了馬背。

  他低笑兩聲,“規矩是什麼?
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還是可以讓人吃飽穿暖?

  她啞然,站在馬下仰頭望着他。

  他本就高,如今她站在馬下,月光下,身影越發颀長無比。
他黑壓壓的身影,遮去她頂上所有的月光,将她籠罩在自己的黑暗世界裡。

  下一刻,他慢慢俯下身來,将臉湊近她,“阿靖,我們的時間不多,若是處處都講規矩,我又如何能走到你跟前?

  她嬌眉微蹙,卻能感受到他溫暖的呼吸,就撲在自己的臉上。

  他口吻溫柔,教人一直暖到了心裡。

  可是轉念一想,卻又帶着難以言說的悲涼。
他的身上帶着淡淡的酒香,不似尋常人酗酒過後,散發着濃烈的酸腐之臭。
淡淡的酒香,仿佛夾雜着清淺的花香,好似薔薇,又好像不是。
教人猜不透,看不明,卻甘願随着他的溫度,燃燒自己心頭的霜

  冷。

  他的臉,距離她隻有毫厘之差。

  她向前挪了一步,将自己精緻小巧的鼻尖,抵在了他的鼻尖處,唇與唇相貼,隻是慢慢的摩挲着,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月色如練,清輝鋪滿荒蕪的大地。

  她長長的羽睫撲在他的臉上,帶着輕微的顫。
近在咫尺,反倒看不清眼前的他,到底是何模樣。
隻記得他如墨深瞳,有着濃烈的光,始終落在自己模糊的視線裡。

  她輕輕啄着她的唇,卻并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

  哪怕是前世,對于男女之事,她素來是被動的,甚至于有時候閉着眼睛,根本不敢去想不敢去看。

  因為她出身相府,所有的教習嬷嬷都告訴她,身為女子理該矜持,不管在任何人時候,都不能對男子做出越矩之事。

  雖然她也叛逆,雖然她也有自己的思想。

  可是--她終歸是受了禮教束縛過的女子。

  很多東西在她的生命裡,都是潛移默化的存在,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會消磨殆盡。

  而他在教她,如何做她自己,如何去愛一個人,表達自己的需要和愛。

  他扣着她的後腦勺,馬背上傾着身子,卻勾唇笑得略帶邪肆,“阿靖長大了。

  她一怔,瞬時臉紅到了耳根。

  下一刻,他翻身落馬,站在了她面前,就這樣淡淡的笑着。

  她卻突然紅了眼。

  “你的、你的腿?
”上官靖羽連退數步,瞬時熱淚盈眶,“你能站起來了?
真的、真的可以站起來了?

  月光下的男子,眉目如畫,眉心朱砂灼灼其華。

  他挽唇淺笑,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倒映着漫天銀輝,足以教人迷了雙眸。

  他一步一頓踩在地上,雖然走得不是很穩,可是真的就這樣,當着她的面,走到了她的跟前,而後笑着說,“阿靖你看,我走到了你跟前,我又可以抱着你,走完我們的未來。
你可喜歡?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卻是淚如雨下。

  咬着唇,險些咬出皿來。

  說不出,答不出,隻能狠狠點頭。

  他擡手,指節分明的手,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珠,“哭什麼?
我又沒死。

  她一怔,哭得更兇。

  “還說不得了。
”他一把将她攬入懷中,不教她看見自己的表情變換,卻依舊能聽得他略顯沙啞的嗓音,“早知如此,就不告訴你了。

  偏偏每次,他的任何轉變,他都隻想,第一時間告訴她。

  “爺,你帶我走吧。
”她摟住他的脖頸,踮着腳尖将下颚挂在他的肩頭。

  他擁着她的腰肢,“我來,就是想帶你走的。
”隻是現在,再也走不得了。

  “什麼時候?
”她問。

  輕笑兩聲,他刮了她一個鼻子,“你舍得你爹了?

  她垂眸,像霜打的茄子,有些蔫了。

  指尖,輕輕挑起她精緻的下颚,他勾唇,“終有一日,我會把一切都踢出你的世界,最後那裡隻容得下一個我。

  語罷,他覆唇。

  唇齒相濡,舌尖相抵,纏綿而灼熱。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不斷汲取着屬于她的美好。
而他的好學生,此刻正在費力的學習,如何回應他的熱情。

  生澀的,僵硬的,不熟練的,慢慢的吮着他的舌。

  他想笑,卻不經意紅了眼眶,隻将置于她腰間的手,越發的箍緊。

  單手扣着她的後腦勺,舍不得脫離她的美好,舍不得就這樣放開。

  直到她的臉憋得通紅,險些喘不上氣,他才放開手,低啞的笑着,溫和的望着懷中的女子。

  面頰绯紅如霞,雙眸迷離如月,原本淺淡的唇,有些紅腫充皿,越發的嬌豔迷人。
她氣息微喘,窩在他的懷裡,席地而坐,共月而賞。

  仿佛那一刻,天地萬物都可以消失。

  什麼勾心鬥角,什麼爾虞我詐,什麼權謀之争,什麼皇位傾軋,業已蕩然無存。

  夜裡有些涼,他寬大的袍子将她整個人都包在了懷中,“阿靖,你信我嗎?

  她擡頭看他,“為何會說這樣的話?

  “隻是問問罷了。
”他也不明說。

  “爺,為何我覺得,好多事情你都不願說?
是因為不能說?
因為有人威脅你?
還是……”話音未落。

  他已經堵住了她的唇,“嫌我方才不夠努力,還不能堵住你的嘴?

  她的臉頰紅得可以滴出皿。
“那我隻想問一個問題,就最後一個,以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問。
”她羽睫微揚,認真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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