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锵!
”強化極魄之劍,和破魂刀同時亮出,接着兩道幻影,立馬飛身過去。
參與到了這場以二對三的大決戰之中。
本來虛空獵手顔鐵權,就是一個極之難以對付的敵手。
他的實力,絕對在三人之上。
就算是三人之中,最強悍的易京,也無法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
與他一對一地較量。
以往每次遇到虛空獵手,易京都是采用一種比較保守的策略,與他周旋。
而今次再加上一個邪尊,三人幾乎沒有勝算。
可這回情況與前幾次大不相同,邪尊作為一代邪宗頂級高手,他已經放下一張老臉,參與到了争奪《不死神訣》的漩渦中來。
敵人越是這樣強悍,就越能勾起三人的鐵皿雄心。
證明易京懷裡面掌握的《不死神訣》。
是關系到整個武魂大陸未來前途的一本至關重要的秘錄。
絕不允許落到敵人手中。
“把書拿來。
”邪尊一邊進攻,一邊轉頭向易京放出狠話道,“不然本尊就毀滅了這個小子,讓你們眼睜睜地看着你的兄弟被本尊殺死。
”
跋鳳男此刻的确是被邪尊聯手虛空獵手,逼入到了一個死角裡,如果兩大邪魔,當真決定要殺死他。
冒着負傷的危險,他們還真可以做到。
易京和托恩科爾,很快交換了一個神色,前者哈哈大笑一聲,探手入懷,作出個要交易的表情,“東西可以給你,但是,請你老人家信守諾言。
立即後撤。
”
“嗚嗚。
”就在此時,神秘院落之外,突然響起了一聲簫聲。
此道簫聲,來得特别的古怪。
令聞者人人動容。
之所以古怪,是因為這道簫聲,韻律奇特到了極點。
突然如石臨大海,又有如驚雷閃電。
平緩之中,帶着山崩地裂之勢。
顯見是有人,以武魂之力,注入到了長簫裡面,所以才能産生如此驚心動魄的韻律。
“噫,什麼聲音。
”就在邪尊和虛空獵手分心的瞬間,強化極魄之劍和破魂刀,同時擲出。
嗖嗖!
兩聲響起,兵刃破風聲,帶着彙集了兩人全部能量的武魂之力,塑向邪尊盛之玄和虛空獵手的後背。
“唔,敢偷襲本尊,簡直找死。
”邪尊騰出手來,一掌劈向強化極魄之劍。
不過他雖然劈中了強化極魄之劍,強化極魄之劍卻旋飛一圈,重新回歸到了易京的手中。
趁着兩大魔頭分心之際,天空之劍奮起餘威,跋鳳男仗劍而戰。
殺退了虛空獵手,同時搶攻一招,虛晃到了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的中心處。
受兩人保護。
三角戰陣同時形成,令邪尊和虛空獵手訝然不已。
三人對形勢的把握,可以說已經相當的默契,遠遠地超出了一般的武魂高手之間的配合所需。
簡直有如神助般,讓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幫跋鳳男同時擺脫了被攻殺的命運。
邪尊盛之玄雖然一臉的盛怒,卻并沒有急着發作,而是将手中的“邪尊之劍。
”一送,“锵!
”的一聲,送入自己的劍鞘,淡淡地道,“今日算你們走運。
權兒,我們走。
”
“師尊,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
那《不死神訣》呢?
”
邪尊盛之玄好像十分的在意院外的簫聲,淡淡地道,“總有一日,本尊會把《不死神訣》奪到手的。
”
“是,師尊。
”虛空獵手顔鐵權狠狠瞥向三人,劍歸于鞘,轉怒為笑道,“三位,你們記着。
今日是你們與我們邪宗,徹底地撕破臉皮的時候。
異日再相見的時候。
本座絕不會手下容情。
你們最好是把勃子洗幹淨了,等着本人的虛空之劍,哈哈。
”
如此的傲然,在三人面前嚣張至極,引得跋鳳男一聲嗆笑,“虛空獵手,我看你真是人如其名啊,每次出擊。
都是空着手回去。
這虛空虛空兩字,真是妙絕。
不知道是你爺爺有先見之明呢,還是邪尊大人有先見之明,幫你取了這個名字。
”
易京和托恩科爾差一點沒有抱着肚子笑起來,虛空獵手顔鐵權惡狠狠再瞪一眼,目光回到了跋鳳男的身上,“很好,沙海鬼城第一殺手是吧。
咱們應該約個時間。
好好親熱親熱。
”
易京和托恩科爾同時生起警惕之心來,虛空獵手所說的親熱,其實就是向跋鳳男發出挑戰的意思。
跋鳳男淡淡地抱劍而立道,“好啊,随時奉陪。
隻怕到時候,有人會怯戰而已。
至于本人,則隻要你指定了地點。
恨怕是地獄,也會如約來戰。
”
“你很有膽,記住,今年的二月初二龍擡頭的日子。
就是我們在洛城城主府廣場決戰之日。
到時候,我們不見不散。
”
說完,虛空獵手在邪尊盛之玄之後,飛身而掠,閃現到了院落之外,瞬間隐沒。
黑夜,似乎在大地上無限地延伸開去。
整個院落外邊的天空裡,并沒有一點的亮光。
除了他們幾人心中還在砰砰狂跳之外,整個大地,似乎和京都城的子民百姓一樣,沉沉地睡去。
易京訝然地道,“跋鳳男兄,你真決定要在龍擡頭的日子。
響應虛空小賊的号召,與他決戰麼。
”
跋鳳男笑道,“我跋鳳男一生之中,最見不得人的。
就是有戰約而不至。
就算約戰的是邪尊盛之玄,本人也會毫不客氣地答應下來。
”
托恩科爾笑道,“這是跋鳳男兄的脾性,不過,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這麼好玩的事情,少了我們兩兄弟的參與。
算怎麼回事。
”
易京大力一拍兩人的肩膀,借着微弱的光芒笑道,“說回現實吧,剛才那道簫聲,究竟是誰發出來的,好聽得緊。
又帶着魔幻的味道。
邪尊盛之玄一聽之下,居然被吓跑了。
我心中像十五個吊桶一樣,不明就裡,不知道那道簫聲,究竟代表着什麼意思。
”
“她來了。
”易京和跋鳳男同時一震,向托恩科爾問道,“她是誰。
”
“聖女門主來了。
”
兩人尴尬同時出聲道,“什麼!
”聖女門主一到,聖女仙子玉漱,肯定就在附近。
難道托恩科爾會有這個判斷,想必也隻有聖女門主這樣的絕世高人,才能把邪尊盛之玄吸引過去。
但是聖女門主的簫聲,出現得太是時候了,似乎她知道發生在神秘院落建築内堂的事情一樣。
反而簫聲卻又詭異地是在幾裡範圍之外響起。
如果說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的話,那這個聖女門主,實在是太厲害了。
世外高人與普通俗凡不同,他們自有一套有别于俗凡的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今日三人終于算是在聖女門的“有心無間。
”相助之下,撿回了一條命,還連帶保住了《不死神訣》,可以說是有驚無險。
易京喜從心來,向托恩科爾道,“聖女仙子既然駕到,何不出來相見,托少有許多話想對你說。
”
“易少,别胡說八道好嗎。
”
跋鳳男很大方地道,“喜歡就是喜歡,世人都知道。
你托恩科爾心高氣傲。
卻獨對聖女門仙子玉漱姑娘情有獨鐘。
就像我喜歡你的兩位師姐一樣。
喜歡一個人,并非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出來,心中反而坦然,至于接受不接受,是對方的事情。
好了,易少,我們不要耽誤人家幽會罷。
”
“兩位,你們這樣說。
會将托少置于尴尬之境地呢。
”
一位出塵脫俗,玉面圍了一條紫色的香巾的女子,托着迤逦而至的香裙,來到了三人的面前。
她的背上,負着一把古色古香的長劍,一看就知道是聖女門的仙子玉漱到了。
易京和跋鳳男,同時雙眼亮了起來。
托恩科爾則面色微微一紅,把對易京他們的調侃的怒火壓下,向玉漱道,“你,你,真的是你來了。
”
玉漱仙子呵呵一笑,向三人道,“經年未見,幾位你們可還安好。
”
易京差一點要搶先說話,被跋鳳男一把拉住,示意他與自己“回避。
”為托恩科爾創造出幽會的條件來。
聖女仙子玉漱好像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幽幽一笑,“二位不必回避,呆會玉漱忙完一件小事之後。
會去你們下踏的客棧。
再見。
”說完,就這麼幽然如仙地飄去,引得三人側目不已。
跋鳳男笑罵一聲,代托恩科爾責怪易京道,“易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看你那賊眉眼的樣子。
把仙子吓跑了吧。
”
易京聽得心花怒放,卻見托恩科爾一臉的愁容,訝然地道,“托少,人家都說了會去客棧之中找我們。
主要還是為了找你。
怎麼你還一臉不高興呢。
”
托恩科爾罵道,“易少,以後遇到玉漱仙子的時候。
勞煩你不要動不動,就把人家硬拉到一起好麼。
感情之事,怎麼可以勉強得了對方呢。
何況這并非是一件普通人家的感情糾紛。
哎,我說的是什麼呢,怎麼會越說越亂。
”
跋鳳男一把穿入兩人中間,抱着兩人的雄偉肩膀,笑道,“且不管怎麼說。
今晚大戰一場,特别的痛快。
我們回客棧罷。
就在客棧中門大開,等候着仙子的大駕光臨如何。
”
三人一路走高竄低,遇牆即掠,遇屋即飛,很快回到了客棧之中。